回到绿帽子空间的时候,言歌先瞧了瞧自己的装备。
鸡毛掸子毫无意外,已经跟着她回来了。
但是九尾那家伙竟然也回来了。
不过,那家伙是横着回来的。
昏迷状态,连鸡崽也束手无策。
不过好在,就算昏迷也总还是有一口气
鸡崽蹲坐在九尾的身上,翘着高高的尾巴对言歌说:“恭喜你啊,我还以为咱们会一起在这个位面里灰飞烟灭呢,没想到你竟然能成功脱身。”
言歌的神识先在自己的混沌空间内溜了一圈。
她是真的没那棵参天大树的魔源树给刺激到了。
心心念念地幻想着自己这次上了个神佛,说不准也能沾点光长得粗大一点。
但,显然她这是做梦。
本体依旧是多了一个小枝桠,很小,很不起眼。
与那棵魔源树一比,自己这小身板实在没眼看。
可真是,树比树气死树。
鸡崽好奇无比的跳在言歌的肩膀上问:“木头,你这次怎么搞定那个男人的?”
言歌斜睨了它一眼。
迫于那男人的威压,这家伙最后和她甩开了联系,她是知道的。
她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是说我见到了一个同伴,你相信不?”
鸡崽:“同伴?树?”
言歌点点头。
鸡崽立刻问:“那你有没有和它啪啪?它的能力怎么样?是不是有无数凶器?树树结合什么感觉?你有没有被满足到……”
鸡崽咔咔咔地,问出了无数的问题。
可一直等到鸡崽问完了,言歌也没有回应。
她被鸡崽这些问话冲击的陷入了自我反思中,到底是她平日里做了什么事才会给鸡崽这样的认知?
当然,言歌反思片刻后,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觉得是鸡崽这家伙脑子里太污。
见言歌不答,鸡崽又问:“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同类,你怎么不把它弄回来?哪怕把它弄成标本带回来,也比流落在外强啊。”
言歌:“它被吞天兽吃了。”
鸡崽:“哦……节哀啊!”
言歌:……
鸡崽:“吞天兽和你们树有世仇吗?怎么觉得它挺喜欢吃树的,你现在找不到同类对象,有可能是它把你的同类吃光了。”
言歌本来还想和鸡崽八卦一下这个位面里的那些神啊佛啊的,被鸡崽这么再三询问,她已经没有八卦的心思了,只有气无力的说:“进入心的位面吧。”
鸡崽完全体谅言歌这种好不容易找到个同类树结果还没啪啪就得被迫生死离别,搁在谁身上都会难过。
所以它虽然还有一腔的好奇心,但忍着没再继续询问,大手一挥,送言歌进入了位面中。
红色的喜幔几乎把整个房间都挂满。
桌上的喜烛已经快要燃尽,墙壁上挂的送子观音似笑非笑地,眉眼里似有睥睨众生之意。
屋子里一排排的全是宫人,大家都垂着头一动不动。
言歌坐在床边,喜帕遮着头的她,正在一下又一下的打瞌睡。
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不过这洞房冷冷清清凄凄切切,惨不忍睹。
言歌却不在意,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干脆往床上一倒,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