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李承乾悠然地躺在摇椅上,眯着眼,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身旁的金胜曼温柔地端着一枚果粒,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只需他微微张开嘴,便能品尝到那清凉甘甜的果汁。
一名乖巧的婢女静静地站在李承乾身后,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肩膀,另一名婢女则跪在地上,轻轻捶打着他的双腿。
这些新罗婢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她们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是天生的伺候者。
新罗教导出来的新罗婢果然名不虚传,她们将伺候人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
难怪那些富贵人家都对新罗婢赞不绝口,称赞她们是最好的享受。
然而,此刻她们所做到,并不是最令人陶醉的时刻。
“殿下,这里的椅子太过生硬,不如去床榻上休息吧。”
金胜曼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带着一丝羞涩。她那张娇美的脸庞泛起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确实,这把摇椅虽然舒适,但终究比不上软玉在怀舒服。
金胜曼拿出一条洁白如雪的手帕,细心地将它平铺在床上。
这个举动让李承乾感到好奇,他不禁问道:“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难道新罗还有一些特别的习俗吗?
金胜曼低下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娇羞地说:“殿下,您这是明知故问啊。”
她的语气充满了嗔怪之意,却又不失温柔。
另外的那两个新罗婢也是都拿出了白手帕。
不懂,真的不懂他们这是什么操作。
李承乾满眼的疑惑之色。
“这是女子的落红,殿下不会把我们当做了什么吧?”
这话一出,李承乾心中了然,这都是雏。
光天化日之下。
房中传出了娇喘之声。
初上战场,不堪一击,很快都败下了阵来。
绣帕之上的点点血迹,无不在宣告着战斗的惨烈。
“殿下,不要啊!”
不久之后,金胜曼发出来求饶的声音。
“本宫以前可听说过,你们这里的女子和倭国的女子,说的不要,实际意思就是想要的意思。”
这样的戏码,难得一遇。
临近傍晚,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有战斗过的痕迹。
“殿下,以后你会带我们回大唐吗?”
金胜曼依偎在李承乾的胸前问道。
引狼入室吗?
这金胜曼也是手段了得,她当政之时,将还处于动乱的新罗,在几年之内就全部镇压。
那时候,新罗已经兼并了百济,所谓的动乱,也是百济的复国火种。
善攻于心计。
“怎么,在新罗当女王不好吗?”
李承乾揉了揉其小脑袋发问道。
“这可不行!”
金胜曼摇了摇头,她与金德曼姐妹情深,万万没有谋逆的意思。
“你若想去,战役结束过后,就随本宫回国。”
李承乾笑道,拿了真德女王金胜曼的一血,也要负责到底。
“多谢殿下!”
没有几个人,不向往长安的繁华。
所有去过唐长安的使者,无不对长安,推崇备至。
每天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确实是没有哪个君王愿意早朝了。
因为根本就早起不来,腰酸背痛。
几日特训下来,三女战力直接飙升,加之德善女王这样久经战阵的老手,也会加入进来,让李承乾已经开始吃不消了。
本着来日方长的原则,现在已经节制了很多。
“你们这些富贵子弟,没一个是好东西。”
孙若诗将一张药方递了过来。
“孙神医,话可不能这样说,本将就是近日忙于军事,太过劳累了,才想要开一些固本倍元的药方的。”
李承乾义正言辞道。
孙若诗冷哼,她还看不出李承乾是为何吗?
李承乾笑了笑,将药方揣进怀中,身边有孙若诗这样的奶妈,可以浪一些。
“殿…将军,你在这里啊!”
裴行俭匆忙赶来,好似有要事。
“有什么事吗?都没有外人,说吧。”
李承乾问道。
“百济国王扶余义慈,领百济之军反杀入了新罗境城来了,我们的水军是不是要进攻了。”
新罗的大张旗鼓,自然引起了百济的注意。
扶余义慈乃是百济的一代雄主,治国有道,与高句丽、倭国联合,使得它国力在短时间之内有了明显的提升。
百济的扶余一脉,其实是出自高句丽的皇室,是亲王的领地,随之时代的变迁,它也便独立了起来,自成一国。
“百济的军队都调往了过来吗?”
水军是一支奇兵,顺熊津江而下,便可直达百济首都泗沘城。
古代交通不便,水路成为了最大的交通运输网,所以国都都会建设在河道之边。
苏定方灭百济之时,也就是顺着熊津江而下,直达百济首都泗沘城,在百济其他城池的援军还未至的时候,就攻占了泗沘城。
百济诸城也就此投降,但是应为管理不善,唐军镇守又少。
百济很快就有又反叛了过来,在百济几名将军的带领下,向苏定方发动了攻击。
苏定方战败,慌忙败逃。
苏定方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弹丸小地,遭受到了最大的滑铁卢。
因此,李治为了平定百济战乱,才启用了白面书生刘仁轨,领水军出征援助。
在汉江口,彻底把百济给打服了。
“基本上都已经调了回来,没有了多少防守力量。”裴行俭回道。
“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等到都差不多了的时候,让水军再一定乾坤。”
李震、李德謇所率领的八千唐军,就是杀手锏,随时都能将百济都城攻破。
但是现在就出动了这杀手锏,明显是达不到预定的战果。
“好,我明白怎么做了。”
裴行俭回道,便又急匆匆转身回走。
此战,他务必要打的漂亮。
“要打仗了吗?我们太医也要准备了。”
孙若诗小脸一变,满是凝重之色。
“不用,打的不是我们的军队。”李承乾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