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到,林女士就带着父母好友找到陶睿门上来,吓得脸色惨白。
“大师,灵符变灰了,我、我肚子又疼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多少钱都行……”林女士抓着陶睿的手泪如雨下,语无伦次。
她实在是太震惊了,也太害怕了。她一个无神论者,哪能想到用恶婴来害她呢?
这三天她打听了多事,知陶睿是个真本事的新冒头的大师,而且三天肚子不疼也像证实了陶睿的本事。她还跑了好几家顶尖医院检查,一样是健康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让她不得不相信陶睿说的话,接着就是心惊。她以为肚子疼了两三年是得了什么怪病呢,现在知这种手段,吓得几乎钻了牛角尖。这要是想害她的命怎么办?
陶睿让他们进门坐下,倒了茶安抚地说:“不用怕,我说了办就一定能帮你。这三天我已经把要用的东准备好了,如果你没问题,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林女士连忙头,“我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我请了长假了。”
“大师,我女儿这个麻烦解决掉对她没伤害啊?那、那脏东缠着她这么长时间,会不会伤了体?”林母满脸焦急,紧张地看着陶睿。
陶睿摇摇头,“没事,你们也去医院检查过了,林女士健康。不会什么影响。”
几松了口气,林女士迫不及待地问:“大师,那我需要做什么?”
“你盘膝坐在地板上,我等一下在你周围摆阵做。你不要惊慌乱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动。你们想在旁边看着也行,千万别乱动别过来打扰。”
“大师放心,我们一定不出声。”几个立马退到墙边,把手机关机。林女士的两个好友还去把门窗关严,生怕出现什么事打扰了陶睿做。
林女士紧张地坐好,陶睿拉上窗帘,在她周围摆上玉石和灵符,又在她前摆了一个盆,盆里是小小的稻草。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太像电影里那些闹鬼场景了,林女士紧紧攥着拳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不敢闭上眼,看不见更害怕。
他更是屏住呼吸,睁着大大的眼看陶睿拿出桃木剑,随手一挥就斩断了林女士一缕发丝甩进盆中,再一挥便在林女士手背上划出一伤口,剑上沾染了林女士的血。
明明桃木剑厚,竟似削铁如泥!
接着陶睿将一张着林女士生辰八字的黄纸拍在稻草上,桃木剑快速在空中挥舞,低声念起口诀。快房中就出现刺耳的尖叫声,吓得几瞬间冒出冷汗,对恶婴之事再没半怀疑。
林女士感觉到腹部一阵绞痛,忍不住痛呼出声,捂着肚子咬住嘴唇,怕得头皮都快炸了。
她周围那些玉石些开始炸裂,这里裂一个、那里裂一个,就像恶婴再冲撞阵一样。
就在这时,陶睿手中多出一条纸扎的锁链,猛地一甩,那轻飘飘的纸锁链就像沉的锁链般甩到林女士腹部,没碰着林女士却突然卷起,像缠住了什么东一样。
所都知,被缠的就是那个恶婴!他们紧紧盯着锁链,眼睛都不敢眨。
下一秒,他们就看见陶睿厉喝一声:“收!”
锁链突然撞上稻草,眨眼间锁链就缠在了稻草上,大家根本没看清是怎么发生的,但林女士的痛呼声突然停了。
陶睿手持桃木剑猛地一挥,盆中燃起熊熊火焰,将那稻草包裹中,燃烧起来。
尖叫声越来越刺耳,几都忍不住捂住耳朵。但尖叫声也越来越虚弱,渐渐消失无声,然后那捆着锁链的稻草也被燃烧灰,一切归为沉静。
陶睿吐出口气,些累,对他们笑:“大功告,林女士,你已经没事了。”
几都没动弹,他们还沉浸在恐惧中没反应过来。还是林女士摸摸自己的腹部,迟钝地抬头问了声:“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
陶睿笑着了下头,林女士突然屈膝抱住自己痛哭失声。他几立刻围上来,抱着她安慰,也都是激动、后怕,每个都哭了起来。
同一时间,吃了大补的东专心疗伤的吴一舟猛地吐出口血来,瞪着眼一掐算,又是反噬!他登时怒了,“谁又多管闲事?!”
而林女士的前夫好端端上着班突然心脏一痛,晕了过去,也是遭到了反噬。吓得周围同时连忙打120,将他送去了医院。
林父哭了一会儿,强忍着伤心愤怒擦干眼泪,感激地同陶睿握手,恨不得掏心掏肺感激陶睿,又问能不能查到背后下黑手的。
陶睿摇摇头,“这不好查,除非你们怀疑对象,带到我前让我看看相。不过下黑手的是在作恶,这边一破解,那边必然遭到反噬。你们可以现在打听一圈,看认识的里谁出了事。”
几一愣,连忙收拾心情。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小三,毕竟不让林女士生孩子逼得林女士离婚,那小三嫌疑大。
林女士一脸愤恨地带去前夫家找。他们临走时先给陶睿转了一笔钱,数目不小,还送上了林父和那两个好友的名片,请陶睿在京市事吩咐。
当天晚上陶睿和梁玉馨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就接到了林女士的电话,说害她的竟是她前夫。
两夫妻听林女士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才听明白,那前夫是个凤凰男,山沟里出来娶了京市的富家女,发现林父防得紧,捞不到太多好处,又不想净出户,就想出这种损招,让林女士愧对婆家,离婚时虽然分走了一些财产,到底还给他留下不少。
林女士都快气疯了,一直骂自己眼瞎,看上这么个恶毒的东,为了一财产就这样害她,在她离婚后都不想着处理那恶婴。
林女士告诉陶睿,她家脉不错,一定让那凤凰男比净出户还惨。
陶睿和梁玉馨都感觉无语,虽然他们活得久,见过的奇葩事多了,但还是这种刷新下限的渣渣。好在林女士不是软包子,现在知真相,那渣男好不了了。
梁玉馨手中难治的患者没事了,她比谁都兴,跑去拿了瓶红酒,打开和陶睿一起庆祝。
陶睿看她心情不错,关心:“你那个论文的事怎么样了?”
梁玉馨冲他眨眨眼,“解决了!我让科研所负责和我们院的院长还两个权威专家躲在房间里,然后诈那个主任,绕来绕去的套话,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还录像录音了。那主任现在急得团团转。”
陶睿笑起来,梁玉馨精通宫廷审讯,还当过一辈子警察,跟那个志得意满的主任套话还不轻松吗?被那几位亲耳听见,以他们的脉,那个主任在业内是完了,这辈子别想从医搞科研了。
陶睿举杯和梁玉馨的杯子碰了下,“恭喜。这次好名声大噪,以后你就可以专心搞研究了。”
“嗯。就是……我肯定忙,我尽量陪你好不好?”
“没事,你这个机会就好好学东,我们又不在意这朝朝暮暮。”陶睿搂住她在她唇边亲了一下,和她头挨着头亲昵地说话。
他们夫妻一起经历过多少事?忙起来对他们来说就是小别胜新婚而已,只要对方在,心里就安宁了。
之后梁玉馨果然忙起来,陶睿则是在考虑把家安在京市,毕竟梁玉馨以后都在这里,他当然也得在这里。只是要等杨曼回来商量一下,他这边先看看房子再说。
而吴一舟这时已经知恶婴是陶睿灭的了,气得他咬牙切齿,觉得不能再拖下去。否则陶睿名气越来越大,出问题找陶睿的越来越多,他岂不是要继续遭到反噬?他必须除掉陶睿才行。
于是他准备齐全,带上压箱底的东去了京市。
却不知在他走后,先前李家请的那位士还和尚也悄悄跟上了他。
在陶睿揭穿邱丽娜的谎言时,士就震惊于世上居然换命的邪修,这种如果不除,那绝对是个大祸害。他不但通知了和尚,还通知了分布在他城市、他国家的玄门中。
他一发现吴一舟买了大量符纸、朱砂等用品就把盯上了,现在聚集到京市的足六。
这天陶睿起床就隐约一种预感,危机将要降临的预感。他给自己算了一卦,是仇上门,顿时乐了,【肯定是那个邪修,看来恶婴的事就是他干的,现在忍不下去了。】
【流年:睿哥放心,我一定监控周围,保护你的安全。】
不得不说,流年在,陶睿省不少事。
世上真本事的玄门士总共也就十几个,中当然被政府所用的,现在他们好几个“大师”聚到京市,政府部门立即盯紧他们,悄悄调遣了武装力量,看他们要干什么。
所以陶睿被中介引导郊外一处空地时,流年立马在他左前方呈现出虚拟地图,显示这片地方藏匿了五十多。
陶睿愣了下:【那家伙不会是找同伙来围攻我吧?】
流年认真观察了一下,说:【不像啊,好像分三伙儿,邪修一个、士和尚还四个是一起的、他的像种兵,就是兵王那种。】
开车载他来的中介已经跑了,吴一舟也一脸阴狠地慢慢走出来。
陶睿决定静观变,反他是不可能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