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金巧巧摇摇头。
她只是跟村民们闲聊的时候才得知这个消息的,至于田二牛如何她根本不想关心。
“这么说,现在田二牛失踪的可能性最大。”
秦风手上处理着蛇肉,嘴上在自言自语,顺便想到了自己刚才差点被活埋的场景。
爆炸绝对不会如此巧合,必然有人在控制。
难道就是他们两个?
“婶子,肉处理好了。”
“我来给你炖一锅,保证好吃,今天咱们两好好喝两杯。”
金巧巧接过蛇肉笑道,秦风则找了两瓶专门给金巧巧泡制的药酒,对女人身体有好处。
还别说,这蛇肉跟后山上的可不一样,肉质q弹,一口咬下去嘴里还留有余香,着实美味。
吃下肚子里浑身还暖洋洋的。
配着秦风的药酒,别提有多舒坦。
下次碰见冯合是不是应该手下留情一点,要不直接问问他是如何培育出这种蛇的?
秦风心想,忍不住大口吃了起来。
这一幕要是让冯合看见,自己从苗疆带来的蛇会是这种下场的话。
估计会哭死。
酒足饭饱后,秦风懒洋洋的躺在炕上,浑身暖洋洋的状态异常舒服,让秦风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这肉真不错,堪比药材。
“小风,你这臭小子干什么呢?”
正在回味的秦风突然被金巧巧打了一巴掌,纳闷的他睁开眼便看到了一脸羞涩的金巧巧正嗔怪的发问,同时眼神不断朝他下三路看去,舔了舔嘴唇,做贼心虚般的不断朝门外看去。
“我……我怎么了?”
秦风刚说完低头看去,顿觉尴尬。
不知何时。
一座宝塔状展现在屋子里,看样子得有好几层,得亏这件裤子的质量不错,不然的话……
“婶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蛇肉好像跟之前的不一样!”
秦风老脸一红,赶紧背过身连连叫喊。
心中更是立马开始收敛真气,试图让自己能够安心宁神,可试了半天他才发现。
屁用没有。
那股热气在体内犹如一头到处乱窜的野兽,横冲直撞,完全不听使唤,最后全都汇集到关键点上。
望着半天下不去的这一幕,秦风一时间欲哭无泪。
冯合。
你到底给你的蛇吃了什么?
这药效都快比得上古方“春媚”了。
“婶子,我去洗个冷水澡,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等等。”
金巧巧当然也吃了不少,同样有一股火气在体内乱窜。
比起秦风,她更是没有任何控制力,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在此刻开始被烫的升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风不放,嘴唇一时间也有些发干。
“小风,你……你别去洗澡了,要不……要不婶子帮你?”
“帮我?”
秦风“咕嘟”吞了口唾沫,脑子里已经开始打马赛克。
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明显不过。
你帮我,我帮你,这好像确实是个办法。
“小风!”
这股火来的太过猛烈,眨眼间便将金巧巧的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不管不顾的一把扑上来抱住秦风,紧接着便像是沙漠之渴了几天突然看见水的人一样,趴下大口大口往嘴里灌。
“小风,今天的蛇肉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婶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外有金巧巧的鼻息洒在身上,内有蛇肉产生的气息在乱窜,这着实让秦风感觉自己像个充气的皮球快要爆炸,偏偏大脑还在坚持。
这……这可是自己婶子。
平时那啥就算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不能跨出去!
“婶子,我……我给你弄点药,马上就能解。”
“别,你就是婶子的药!”
眨眼间,秦风便感到一凉,跟着再次暖和起来。
“嘶!”
秦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内心的抗拒在顷刻间被瓦解。
“婶子,婶子你清醒点!”
低头看去,金巧巧此时的眼神已经四散,浑然听不见秦风说什么,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的场景。
草!
这药效太彪悍了。
秦风守住灵台最后一丝清明,体内真气疯狂压制无果后一把推开金巧巧,一阵刺入自己尺泽穴,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对于此时的秦风不亚于甘露。
在看金巧巧,赫然已经是香肌如雪,罗裳慢解春光泄。
秦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针下去。
金巧巧顿时千声呢喃,百声喘吁,数番愉悦,整个人沉沉睡了过去。
“呼!”
秦风重重呼了口气。
这特么的也太刺激了吧。
给熟睡中的金巧巧盖上被子,秦风直冲秘境阴极,搜寻了几株毒虫毒草熬制,以毒攻毒,这才将这股后遗症彻底消除。
“咦,我的真气好像多了不少?”
秦风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顿时笑出声来。
冯合啊冯合,看来下次见面咱两有的聊了。
此时再回家也不合适,秦风干脆去了三里屯二狗子家。
二狗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三十出头还是光棍一个,家中仅有老母亲一人。
刚一到三里屯二狗子家,便看到院子里停了口棺材,一位七十多,骨瘦如柴的老妇人跪在棺材前面,老泪纵横的烧纸钱,屋子里摆着二狗子的照片和贡品,几个好心的大妈帮忙拾掇。
人死为大。
二狗子,不管你这家伙生前怎么不是东西,既然已经死了就一笔勾销吧。
秦风叹了口气,上了炷香。
一个大妈看到了秦风,顿生疑惑。
这二狗子居然还有真朋友?
“后生,你是……”
“大妈,我叫秦风,是小南村,现在应该叫玉龙庄的副村长。”
“哦,你就是秦风啊!”大妈显然听说过秦风,顿时变得热情起来,赶紧把老妇人叫进来说明情况。
“秦村长,你要给我做主。”二狗子娘再也控制不住,跪在秦风面前嚎啕大哭:“我儿子……我儿子是……被人害死的,求你帮……帮忙啊!”
“嗝。”
二狗子娘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一头栽在地上。
我去。
“都别动,让我来。”
秦风几根银针下去,加上真气催动让二狗子娘吐出一口卡在喉咙的浓痰,总算没去阎王殿报道。
“大妈,人死不能复生,你刚才说二狗子是被人害死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村长,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