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药星极在帐篷中留下一个熟睡的影分身,与大蛇丸一起悄然离开军营,前往三尾矶抚所在的湖泊。
“你打算就这个样子过去吗?”大蛇丸看着一旁的药星极问道。
五岁的小孩子,即便带着面具,穿着斗篷,也一样看起来十分明显。
“当然不是。”药星极摇了摇头,体内查克拉提炼而出,身高立刻拔高了二十厘米,体型也有了一定的增长,看起来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看着药星极的变身术,大蛇丸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神色,毫不留情的开口道:“简单的变身术根本没用,实力强大的忍者很容易就能看穿,你要不然还是穿个斗篷算……”
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嘲笑药星极,大蛇丸可谓不遗余力。
不过下一刻,他却陡然停下了身形,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身边的药星极。
这个变身术似乎和大蛇丸所了解的最基础的三身术有些不一样,他竟然没有看出这个忍术破绽,甚至在仔细观察的情况下,依旧无法看破这个变身术。
“你说的那是普通的变身术,我的变身术可不是那些垃圾可以比拟的。”药星极轻笑道。
不论从说话的神态,还是身体的动作,药星极完全看出不半点变身术的样子。
“是我低估你了。”大蛇丸点了点头,连他也看不破药星极的变身术,那这个世界上能够看出来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药星极神色淡然,他在治疗普通忍者的时候,获得最多的就是三身术,而不断获得三身术的结果就是,他的三身术早已经超越了普通忍者理解的范畴。
别说是大蛇丸看不破了,换其他人过来也一样看不穿,甚至写轮眼白眼这样的瞳术也一样。
药星极不知道忍界有没有其他特殊的血继限界可以用来看破变身术,但就他自己现在的了解来说,是没有的。
“变身还不够,还有这个。”药星极话音落下,翻手间拿出了两件衣袍。
大蛇丸对于药星极凭空取物早就习以为常,在明世隐那里他也见过,据说是星主神使的特权。
接过药星极递过来的一件袍子,大蛇丸仔细的翻看了一下。
这是一件黑色的风衣斗篷,与明世隐的占星袍有些像,其上印刻着红色的紫微斗数十四颗主星,衬托在满天星辰之上。大蛇丸手中的这件斗篷代表巨门星的星辰比其他所有的星辰都要明亮,也预示着大蛇丸在尧天组织的代号为巨门。
药星极这边拿出的衣袍与大蛇丸的那件一样,只不过最明亮的星辰变成了紫微星。
“这就是尧天组织的制式衣袍了,以后组织的行动,都会穿着这件衣服行动。”药星极解释道。
“还有这个面具,统一用来遮掩面容。”
话音落下,药星极拿出了一个与痛苦面具很像的面具,不过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尤其是气息。
大蛇丸接过面具,把玩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药星极戴在脸上的真正痛苦面具,顿时觉得货比货可扔。
穿好特制的占星袍,带好面具,两人缓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与此同时,湖边。
一个近百人的水之国忍者队伍悄然集结在这里。
站在最前方的那个人个子十分矮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一样,正是枸橘矢仓。
“矢仓大人,我们现在开始行动吗?”一个雾隐的忍者小声询问道。
“先等等。”枸橘矢仓摇了摇头。
捕捉三尾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枸橘矢仓不想再出什么纰漏。
夜色昏暗,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的森林中出现了一个十分高大的身影,缓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谁?”距离较近的忍者立刻警觉的问道。
枸橘矢仓转头看了过去,神态平静,显然知道来人是谁。
雾隐的其他忍者看到枸橘矢仓的反应,立刻明白这个人恐怕就是他们要等的。
“矢仓,你不是说有办法捕捉三尾嘛,怎么还要我过来帮忙,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声音传来,那个高大的男子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借着星光,隐约可见来人黑色短发,没有眉毛,有着尖锐的牙齿,右脸处有一个较大的十字疤,耳朵与脖子包裹着绷带,半脸涂有红色的条纹。
在他的身后则背着一个几乎与他等高的大刀。
看到这里,几乎所有的雾隐忍者都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就算不认识这个人,他背后的那把刀也是无人不知。
雾隐忍刀七人众中的枇杷十藏,他背后的那把刀正是斩首大刀。
“之前的捕捉三尾的时候被木叶的忍者发现了,我怕到时候会出问题,所以需要你过来协防一下。”枸橘矢仓说道。
旗木朔茂虽然已经承诺不会再管枸橘矢仓的事情,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枸橘矢仓还是做了更加万全的准备,不但调派了更多暗部忍者过来,同时还把实力强大的枇杷十藏也拉了过来。
“只是协防一下吗?不需要我帮你捕捉三尾?”枇杷十藏轻笑道。
话音落下,他把背后的斩首大刀抽出,单手持刀指着不远处的湖泊。
“你隐藏在周围伺机而动就可以,捕捉三尾的事情你不需要管。”枸橘矢仓扫了一眼枇杷十藏,神色淡漠的说道。
“好吧,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我到是想试一试尾兽到底有多厉害,嘿嘿……”枇杷十藏话音落下,也不在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进入了森林中,消失不见。
距离枸橘矢仓不远处的暗部忍者中,一个大概十二岁左右,黑色短发,护额的佩戴方向偏左,下半脸与脖子包裹着绷带,有着尖锐的牙齿的少年望着枇杷十藏消失的方向,目光中有一抹贪婪而嗜血的锋芒。
“那就是斩首大刀吗?看起来很酷的样子……”
少年轻声呢喃道。
“开始行动!”枸橘矢仓直接下令道。
霎时间,所有忍者都行动了起来,有人直奔湖泊而去,每一个都背着巨大的卷轴,还有一些人则朝着周围四散而去,监控周围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