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反正我曾经是被你们东海医科大学除名的人。”华新似笑非笑的道。
“华医生,我代表东海医科大学郑重向你表示,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情,算是给你一个交代,同时,也希望你能够来我东海医科大学附庸医院上班然后担任东海医科大学的客座教授。”严松郑重的邀请道。
“看情况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华新淡淡的道,浑然不在意严松的邀请
“东海医科大以及附属医院随时欢迎你。”严松承诺道。
“随意了。”华新摆了摆手,浑然不在乎的道。
“你不能走!”
这个时候,张教授骤然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他早就注意到了华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打脸,颜面扫地,还有断指之疼,岂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聒噪。”
华新冷漠的撇了一眼张教授,径直向着前方走去。
“你不能就这么走,警察马上就过来了。”
张教授一把就抓住了华新的胳膊。
“聒噪!”
抵达东海之后,或许这里曾经是颖姐在的地方。
华新一直心存愧疚,或者是近乡情怯的那种感觉,想要找到颖姐,心里却又害怕看见颖姐。
“你打了人就想这么轻易的离开了么?”张教授揪住华新不放的道。
“张教授,且慢。”严校长眼神一直紧随着华新而去,摇头一阵惋惜。此刻见到张教授纠缠华新,不由立刻追了上去。
“严校长。”张教授面对严松,面色一阵尴尬。虽然他自认自己的诊断毫无任何的纰漏,但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让航班返航或者中转停机送往医院手术。却没想到华新仅仅一针下去,就让严校长苏醒了过来。这让张教授面对严校长顿时就矮了一头,不由松开了华新的胳膊。
“谢谢你在飞机上对我伸出的援助之手。”严松先是冲着张教授表示感谢了一翻,旋即求情道,“华医生曾经也是我东海医科大学出来的学生,而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就不必惊动警方了。”
“……”
面对华新,张教授还可以理直气壮。
可是,面对严校长,因为华新的出手和他的诊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不得不觉得低了严松一头,显得很是惭愧。
“华医生,你有事,你先忙。”严松见张教授面色有愧,不由冲着华新承诺道,“东海医科大学以及东海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随时欢迎你。”
“随意吧。”
华新旋即扬长而去。
张教授愤愤的看了华新一眼,当着严松的面,也只能认栽了。
华新没有等停机坪里的接送车,径直走了,只是下一刻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万俟家,该是时候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了。”
华新一闪在闪,就出现在了接机口。
东海碧海别墅区,是东海最著名的富豪别墅群。
万俟家别墅里。
万俟枭因为情绪激动,暴毙之后,一直秘而不宣。
毕竟,只要老爷子还在,万俟家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但,老爷子万俟枭一死的消息传出去,万俟家必将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此刻,距离老爷子万俟枭暴毙,已经有了七天之久。
今日,正是老爷子的头七,可老爷子的尸体却还没有入棺出殡。
万俟家的二代三代子孙,都齐聚一堂。
别墅大堂已经被改造成了灵堂,老爷子万俟枭的尸体放在冰棺里面。
万俟家二代三代子孙齐聚,灵堂里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压抑和沉闷,没有一个人说话。老爷子万俟枭一倒,整个万俟家这个大树瞬间倾倒。万俟家二代三代子孙个个愁眉苦脸的齐聚着。
“玛德。”
“究竟是谁,让我万俟家一夜倾覆!”
万俟枭大子万俟德军窝火的说道。
“据说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大人物。”
万俟枭二子万俟德贸垂头丧气的说道。
“现在我万俟家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墙倒众人推。”
“银行,军政商三界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愿和我万俟家有任何牵连,生怕被连累。”
“此刻我万俟家这偌大一盘肉,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
“但因为那位不该得罪的大人物不知道什么态度,还没人瓜分我万俟家这盘肉,但豺狼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都准备侵吞我万俟家的一切。”
“哎。”
“一旦老爷子走了的消息传出去,怕是……”
万俟德贸低声叹息的道,一脸愁容。
“哼。”
“我看他们谁敢。”
“即使我万俟家倒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谁敢骑到我万俟家头上拉屎拉尿!”万俟德军暴躁的说道。
“大哥。”
“你就别发牢骚了,现在该怎么办吧。”
“老爷子的尸体一直放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万俟枭四女万俟德惠不由紧蹙着秀眉说道。
“老爷子自然是要入棺出殡的,但我万俟家现在的情况却不适宜大张旗鼓,看来只能暂时委屈老爷子秘密出殡吧。”万俟枭二子万俟德贸还算冷静。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万俟德军冷哼道:“老爷子绝对不愿意看见万俟家就这样倒了。”
“可是,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居然能让我万俟家一夜倾覆,那必定是通了天的大人物!”万俟德贸分析的道。
“哼。”
“那究竟是谁得罪了那位通天的大人物。”
“大哥二哥一直都在军队里面,根本就没有出去,那就只有三哥一家了。”
“三哥的娃万俟南山独自去了蓉城,失踪了,三哥万俟德政又去了蓉城,从此渺无音讯,一定是三哥一家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大人物!”万俟德惠分析道。
“哼。”
“还说万俟南山是三代之中最杰出的小辈,整个万俟家的继承人。现在倒好,正是因为他没眼色,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导致我万俟家一夜倾覆。”
“哼。”
“大伯二伯,我们就不服。”
“凭什么万俟南山就是三代之中最杰出的小辈,我看是三代之中最能惹事丢人显眼的还差不多,现在看看,把我整个万俟家都给搭了进去。”
“当年未婚妻被人给睡了,整个万俟家都成了笑柄。”
“现在倒好,睡了他未婚妻的家伙,混的风生水起,当着蓉城上流社会的名流打脸下跪,最后还不知道失踪到那个鬼地方去了,三伯带着安保公司这么多人杀到蓉城去,现在也是连个鬼影子都没,这一家人还把我们整个万俟家给搭了进去。”
“我看当年那个华新和他们得罪的那个什么通了天的大人物有关系,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
“哼。”
“这其中必定有牵连。”
“想要我万俟家倾覆,那他也不能好过。”
“什么通了天的大人物不大人物,当年战乱的时候,我万俟家手里有枪,想打谁打谁,现在怎么了,还怕了谁不成,想要我万俟家死,即使拼个鱼死网破,他也休想好过。”万俟德军悍匪流寇习性不改,眼中充斥着熊熊的怒火,“我万俟家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当年是,现在也是,三弟和万俟南山不能白死,那就先从那个什么华新下刀,倒是要让其他人看看,我万俟家还是当年的那个万俟家,想要侵吞我万俟家,大不了同归于尽,鱼死网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