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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这……”
板寸头尴尬的看向妖艳女人红姐。
“峰子这也是太在乎你,所以……你就别放在心上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峰子的病,嫂子,你说怎么办?”
“你们都是峰子最好的兄弟朋友,高峰的情况你们都看在眼中,你们觉得高峰脑子……”妖艳女人红姐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并没有直言不讳的说他脑子有问题。
“呃……峰子平时关心嫂子是太过头了,疑心也重。”板寸头委婉的说道。
“这就对了,这些都是严重的抑郁症的症状,是精神类疾病,你们可得慎重对待啊。”华新两个鼻孔里面塞着卫生纸,狼狈的劝说道。
“那嫂子,你觉得呢?”板寸头征询着妖艳女人红姐的意见。
“哎!”
“红姐也不想承认,但高峰精神确实有病,既然有病,还是早治疗的好。”妖艳女人红姐不由定下了基调。
“嫂子,我们也觉得是。”板寸头不由说道。
“华医生,明天的手术就拜托你了。”妖艳女人红姐不由看向华新。
“你放心,身为一名医务工作者,这是我的职责,我一定会尽心替高先生进行手术的。”华新正义凛然的说道,“不过,鉴于高先生情绪异常激动,且有严重的抑郁症和躁狂症,还是先把他送到心理卫生中心住院部吧。”
“好。”妖艳女人红姐点头,旋即看向板寸头等人。
“嫂子,你去替峰子办手续吧,我们几人送峰子去心理卫生中心住院部安排住下。”板寸头等人道。
“那就谢谢你们了。”妖艳女人红姐点头。
随后,板寸头等人就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搀扶着高峰向着心理卫生中心住院部而去,而妖艳女人红姐挤出人群,向着门诊大厅而去,华新也示意大家都散开,这样一场闹剧,这才收场。
“红姐。”
随着围观病人和病人家属以及各个科室的医务工作者散开之后,华新也追上了红姐。
“华医生。”
妖艳女人红姐淡淡得点了点头。
“你没事吧?”
华新关切的问道。
“这样好么?”
妖艳女人红姐目光呆滞,喃喃的道。
“红姐,高峰他确实存在心理问题,送他去心理卫生中心治疗一段时间也是为他好,何况刚才的事你也看见了,高峰连那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指不定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华新安慰道,“你放心,我会替你看着他的。”
“我心很乱,我想静静。”妖艳女人红姐心理也不好受。
“好吧,有什么事,红姐你直接找我。”华新说道。
“嗯。”
妖艳女人红姐目光呆滞的点了点头,旋即就向着门诊大厅而去。
华新撇了妖艳女人红姐一眼,旋即便同他分道扬镳了。
半岛小区,一名戴着鸭舌帽,身着黄色马甲,自称天然气管道检修人员的男子敲响了华新的家门。
“来了,来了。”
洋子听见门铃声,冲着门外回道。
“哥,是你么?”
自从上次和老同学在酒吧被坑了之后,被华新教训了一顿,洋子就变乖了,也学谨慎了,她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问道,同时透过猫眼向着门外看去。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洋子见到门外的黄色马甲男子道。
“你好,我是蓉城市天然气公司的,近段时间以来,因为天然气管道老化的因素,造成了数起意外事故。所以,天然气公司已经在电视台上下发了通告,而且街道也接到了通知在小区门口出示了告示,近期会对全市的天然气管道进行排查,防范于未然,杜绝惨剧的发生,我是检修人员,这是我的工作证件。”黄色马甲男子还不由透过猫眼向洋子出示了下工作证。
“哦。”
洋子闻言,想了想,也的确看见过这么一个告示,小区的邻居也都在说关于天然气管道检修的事情,便开了门。
“你好。”黄色马甲男子冲着洋子点了点头,旋即把手提包包放在了地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如同万能表一般的玩意,旋即开始测试起来,一边测试一边说道,“这是天然气检测仪器,可以检测屋子里是否有天然气泄漏。”
“哦哦哦。”
洋子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洋子啊,快过来看射雕。”
珺瑶窝在沙发上,抱着薯片,冲着洋子招手道。
“检查天然气管道的人过来了,我先看着。”洋子冲着珺瑶挥了挥手道。
“哦。”
珺瑶盯着电视看个不停,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黄色马甲男子撇了一眼珺瑶,旋即就拿着仪器开始在屋子里面到处转悠着,而洋子便在身后陪着。
转悠了一圈之后,黄色马甲男子又回到了客厅,冲着洋子说道:“屋子里面都已经检查过了,还好,都没有天然气泄漏的情况,现在去看看厨房是否有泄漏以及管道是否老化。”
“这边。”
洋子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黄色马甲男子提着包包就进了厨房,洋子紧随其后。
他先是检测了一遍是否有泄漏的情况,旋即便查看起了天然气管道和燃气灶上的软管。而洋子一路跟着,探头探脑的看着。
“大叔,没问题吧?”
洋子同黄色马甲男子肩并肩着,探头望着。
“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们的房子装修的很精致,年限也比较短,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检查一遍比较好,防范于未然嘛。”黄色马甲男子说道。
“嗯。”
洋子连连点头,不疑有他。
而黄色马甲男子眼角余光注视着洋子,见她注意力放在燃气灶的软管上,探手伸进了工具包包里,背着洋子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子,轻轻打开,把瓶子里面的药水撒在了一块布巾上。
“让我擦一擦这些软管上的污垢。”黄色马甲男子冲着洋子说了一声,洋子撇了一眼黄色马甲男子,目光旋即放在了厨房的那些管道上,而这个时候,黄色马甲男子趁着洋子不注意,从背后禁锢住了洋子,布巾就蒙在了洋子的口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