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华新点头,旋即看向牛涛。
“你印堂发黑,面目可憎啊。”
华新这下仔细打量着牛涛,便察觉出了端倪。
他的额头因绕着一团怨气,这团怨气影响了牛涛的大脑,所以才致使他晚上多梦,老是梦见他的前妻,而至于镇子里面的成衣铺子为何为造成发泄似的割破,恐怕也是这团怨气所致。
他面目可憎,加之怨气作祟。
一些心胸狭窄之人受到影响之后,便容易做出这类小动作。
“你才印堂发黑,你才面目可憎呢。”
牛涛瞪着华新嚷嚷的道。
“牛涛!”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周莉怒视着牛涛。
“小莉姐,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容易无缘无故的发火,你们也经常吵架?”华新一副高深莫测的问道。
“是这样的。”周莉连连点头,“华新弟弟,你能给治一治么?”
“小问题。”华新莞尔的看向牛涛,“就怕他不愿意。”
“他敢。”周莉瞪向牛涛。
“哼!”
牛涛哼了声:“神棍而已,我特么也会说。你要是真有神位,真这么牛鼻,你就先把自己家搞好在说,不要再出什么喝农药自杀啊,老妈离家出走的荒唐事,还窝在乡卡卡里,还神位呢,屁赚钱的本事都没有,就会忽悠一些愚昧的无知农民。”牛涛一脸毫不掩饰的轻蔑。
“牛涛!”
周莉对牛涛不经脑子的话气得肺都快要炸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华新弟弟,不好意思啊。”周莉连忙对华新说道,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牛涛这话实在太过了。
“无妨。”
华新闻言,一脸冷笑。
如果不是周莉在这里,华新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
“华新弟弟,你等等,让我先劝劝他。”周莉冲着华新说着话,就把牛涛拉倒了一边,两人争争吵吵。
里屋里,周惠也穿好了衣服,探头探脑的露出了一个头,看向坐在堂屋八仙桌旁边的华新。
华新冲着周惠好看的脸蛋眨了眨眼,周惠一脸羞射的白了华新一眼。
另外一边,赵冉同夏紫雨驱车赶到了九里乡河坝里。
“请问,你知道就九里乡华新住哪里么?”
赵冉下了车,随意找了家河坝小店问道。
“华新?”
“姓华的?”
“我们九里乡都是姓周的,哪里有姓华的?”
店里的女人一开始有些茫然。
“你这就忘了,华新啊,老华家啊。”
“你难道忘记了,这段时间老华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哦,你说那一家子啊。”
“我记起来了。”
“华新啊,那个混社会打架被打成植物人的大学生娃子啊,他就住在乡里。”
“嗯,我上次来过,不过是晚上,忘记了路,你能给我们带下路么?”赵冉说着道:“你再帮我挑些东西,我拿上去看看他们。”说着,就往柜台上放了五百块钱。
“好嘞。”
见到这个女人出手这么大方,她把冒到喉咙口的没空不想去生生的咽了下去。
旋即,她就一股脑儿的提着什么豆奶啊,黑芝麻糊糊啊,六个核桃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道:“这些够了吧。”
“够了够了。”
“你上车,给我们指下路。”赵冉同河坝小店老板娘说道。
“好嘞。”
河坝小店老板娘撇了一眼路边的白色奥迪,眼里一阵好奇:“这车有四个圈圈,好像很贵的样子。”
赵冉没提500块钱够不够的话,河坝小店老板娘也没提,她就这样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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