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八千年的异鬼复苏了？这不可能。”
“我们守夜人都没有发现的事情，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罗柏大人一定是被蒙蔽了！”
“那几个女野人受到了巫师的庇佑，一定知道这些骗术是怎么回事？”
“贱女人，老子肯上你是你们这些野人的福气。”
“这些女野人勾引我们的兄弟，杀了她们。”
“胆小鬼，被发现了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守夜人，弄死几个女野人又怎么了？”
……
伊斯米尔掌心的时间沙停止了流动，回放的时间图像也不再播放。
那些在阴影当中搞小动作的守夜人们的丑恶嘴脸凝固在空间当中，供所有人欣赏。
而领头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艾里沙·索恩爵士。
不管马丁怎么写贵族的精神，这些垃圾终究也只是封建贵族。
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和自己一个层次的贵族才是人，领土上的农民工匠们只是供自己有好生活的工具，而生活在长城外的自由民们连猪狗不如。
所以伊斯米尔并没有从这个艾里沙·索恩身上感觉到任何悔意，只有对魔法的恐惧。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伊斯米尔的眼神冰冷，看着这个王八蛋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曾经亲手处决过西德盖尔（佛克瑞斯领主），马卡斯城的银血家族等等，但建立第五王朝之后，他就很少做这种事情了。
不过这个狗杂种成功勾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他要把亲手处决这个禽兽。
该用什么武器才能让这个混蛋在痛苦中沉沦到永远呢？
“等等，请您饶他一命！”
在这个紧要关头，莫尔蒙总司令还是站了出来，为艾里沙·索恩乞命。
而且见识到伊斯米尔的魔法之后，这个守夜人总司令也不再高高在上了，而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虽然传说中长城能够禁绝一切的魔法，可伊斯米尔刚才施展力量的时候不也屁事没有嘛！
莫尔蒙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狠角色，在没有北境公爵支持的情况下，他不再奢望把控长城，只希望能保留守夜人军团，保留最后的尊严。
伊斯米尔看着莫尔蒙冷笑道：“守夜人的士兵干出这样没有底线的禽兽行为，你这个总司令事前没有察觉就罢了，事后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真要论起来，我还要治你一个包庇同伙的罪名。”
维斯特洛的法律当中没有这一条，但在伊斯米尔好像刀锋一样锐利的目光下，让莫尔蒙根本无法直视，他只能低下头去，同时心中也无比苦涩。
守夜人的士兵大部分都是罪犯，他们本来就是强制被送到了长城，就算通过毒打的方式逼着他们承认了守夜人的誓言，这些人也还是罪犯。
不然按照原时间线，莫尔蒙带兵远征也不会发生叛乱。
杰奥·莫尔蒙深知这一点，但他更知道如果揭穿这些问题，守夜人军团顷刻之间就会土崩瓦解。
带着一种“糊裱匠”的沉痛心情，莫尔蒙开口道：“我们代表守夜人军团承诺，愿意接受古老的盟约，交回长城的所有权。”
伊斯米尔失望的摇了摇头，直到现在，这位总司令还在耍滑头，不愿意正视现实。
“莫尔蒙总司令，艾里沙·索恩等人犯下如此卑劣的罪行，必须要马上处决！交由守夜人军团执行！”
“还有，守夜人军团以后必须要服从伊斯米尔大人的命令。”
艾德突然插嘴，带着没有半点作假的怒火以及对守夜人军团的失望，直接把长城的主导权交了出去。
“这，这，这……”
莫尔蒙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伊斯米尔，又看了看艾德。
绝望侵蚀了他的内心，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挺拔的腰杆直接弯了下去。
这是杰奥·莫尔蒙第二次感受到如此的绝望，第一次是他那个优秀的儿子因为贩卖奴隶而被驱逐通缉的时候。
“那人就交给你了！”
伊斯米尔似乎轻松接受了这个条件，打了个响指就取消了吐目的力量，并让出了艾里沙·索恩。
做完这一切，他和艾德离开了这片空地，给莫尔蒙时间收拾尾巴。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轻松就接受这个条件。”艾德看着伊斯米尔，眉头微皱，疑惑问道。
“为什么不呢，这可省了我不少的力气。再说了，你觉得这件事情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吗？”
伊斯米尔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随和，但心里其实有着其他的计较。
“莫尔蒙爵士是个优秀的贵族，他会处理好这些的。”艾德给出了一个标准的回答。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伊斯米尔笑着转移了话题，另外问道：“比起我放过艾里沙·索恩，你把让守夜人军团向我效忠，才更令人惊讶。你就不怕我站稳脚跟之后，开始蚕食北境的领土？”
“北境的冻土一片，山林当中到处都是山民，史塔克也只能驱使他们，而不能改变他们。你要是能让山民变成城外驻扎的那支军队的样子，我还要谢谢你呢。”
艾德豪放的挥了挥手，对此显得很不在意。
作为次子，艾德从小就没有什么权利欲望，再加上北境的各项传统，让他更加偏向自己的领民，对扩张土地没有什么兴趣。
“你能这么想，那真是太好了！”
伊斯米尔并没有提起其他领主的态度，两人现在只是闲聊，很多事情心里有数就行了，不必说的太清楚。
适可而止，他还是懂这个道理的。
正事谈完了，两人就放松了下来。
艾德还是迫不及待地问：“你到底把琼恩怎么了？”
他看到罗柏来信，说琼恩已经完全成了伊斯米尔的形状（雾！），大吃一惊。
“我只是给那孩子指出了一条路而已，至于如何选择我可从没有逼过他们。”
伊斯米尔表示自己可不背这个锅。
“顺带着，我还把他父母的身份告诉这个孩子！”
“诶，不要急！”
伊斯米尔按住了想要爆发的艾德，对他说：“琼恩完全没有想要复辟坦格利安王朝的想法，甚至连宣传自己身份的意思都没有。”
“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去君临城找死，或者你的好兄弟劳勃来弄死情敌的儿子。”
“你更不用担心我怎么样琼恩，他可是我的学生，我还指望着他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传播我的主张呢。”
有了伊斯米尔的保证，艾德暂时冷静了下来，但他还是带着弟弟班杨直接去到长城外面找琼恩了。
伊斯米尔并没有拦着他，这种事情早说开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