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的语气透出威胁之意,她绝对此时不能把盛柏聿当做金大腿看待了。
她现在的面子都要在顾客面前丢光了!
虽然她和盛柏聿即将订婚,但却不太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都抱在一起多久了。
更何况她和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感情。
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盛柏聿闻言,手微微顿了顿,他虽然还未领教到小女人的毒药,却也知道几分厉害。
想了想,还是把手从腰肢上挪开。
把人逼的太紧也不太好,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乔瑜见盛柏聿终于松开了她,暗暗瞪了一眼男人,特意的离他好几米远,像是怕会沾上什么危险病毒般。
此时,刑熙彬也看出一些门道了。
乔大夫和她的未婚夫似乎没有那么融洽。
但也仅仅如此。
他不能多做些什么。
刑熙彬暗暗握紧了拳头,很快冷静了下来,心里自嘲笑了笑。
男人丝毫不在意乔瑜的远离,死死的盯着刑熙彬,唇角轻扯,冷冷笑了一声,声音却没有那么冷:“下个月就是我的订婚宴,欢迎参加。”
也不知道是不是乔瑜看错了,她竟然觉得盛柏聿似乎在对刑熙彬炫耀?
还是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
真是奇奇怪怪。
乔瑜没有看懂,但是李力明和刑熙彬却是懂他的意思,就是妥妥的炫耀!
李力明抽了抽嘴角,这个不断的炫耀的总裁真的是盛氏集团掌门人吗?
他不信。
但是事实上,那真的是盛柏聿。
刑熙彬的心像是被钝器击中了一下,闷闷的疼,原来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他来的也过于太迟。
乔瑜看到刑熙彬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想说些什么,刑熙彬突然反过头对她轻柔一笑,眼底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祝你幸福安康,年年喜乐。”
男人微微皱眉,这算什么祝福?不应该对她说祝你新婚快乐之类的么?
还只对她一个人?
越想,他的心里就忍不住的泛起酸意,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现,毫无波澜。
乔瑜扬起嘴角,眸中似乎洒了碎星:“谢谢。”
刑熙彬也回之一笑。
盛柏聿看的脸色愈发沉了,如同乌云笼罩在脸上,他们竟然敢直接无视他!
还是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
想到刚才那一幕,两人互相回了对方一笑,落在别人眼中如同十八世纪油画般赏心悦目。
但落在盛柏聿的眼里,那就是丑陋不堪,如同恶鬼狰狞。
盛柏聿看不下去了,大步上前,直接把人拉到身后:“刑老爷子似乎在叫你。”
刑熙彬蹙了一下眉,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认识他的爷爷。
“熙彬!还不快点上来!”刑老爷子的视线透过窗户看到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眸子微眯了起来,不再复往日的老顽童,有了曾经的几分凌厉。
因为刚刚被施了针的缘故,上了车便是有些劳累,没有再管车外。
他还是听到车外的动静才清醒了过来,谁能想到这么一看竟是看到一个了不得了的人物!
若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那是盛氏集团的掌门人盛柏聿。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似乎还和乔大夫行为亲密,看起来关系不俗。
乔姓......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
等刑熙彬上车后,刑老爷子叫人开车,离着药店愈发的远了。
刑老爷子看到刑熙彬脸上的痛苦之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诶,别想了,知道他是谁吗?“
刑熙彬闻言,知道刑老爷子说
的是刚才那个陌生男人,也就是乔大夫的未婚夫。
“他是盛氏集团的掌门人,盛柏聿,不到三十岁便是牢牢掌控,更是在商界中国占据了一席之地,话语权极为重,而且他的手段狠厉,杀人不见血,几乎是每一个遇到他的人,都溃不成君。”
刑老爷子说的说的自己都有些怜爱刑熙彬了。
这么强大的一个竞争对手,哪里能是他自家孙子拼的过。
刑熙彬怔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刚才那男人竟然是盛柏聿,虽然这些年他都在国外进修,对国内不甚了解,却也知道此人的。
心底更是苦涩了。
......
车离他们的视线愈发的远去,逐渐化为小黑点的存在,直到消失不见。
乔瑜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盛柏聿,双环抱着手臂,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正想准备走的时候,盛柏聿直接拦住乔瑜,高大的身体挡在她的面前。
如同一座小山般,让她几乎都看不到前面,眼里满是男人的身影,让盛柏聿莫名觉得心里有着一丝满足。
一想到乔瑜和刑熙彬两人相处的场景,心脏钝钝的痛,同时也有着怒火,淹没了那一丝痛意。
男人没有察觉到。
盛柏聿如鹰般锐利的眼眸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声音凉如水:“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乔瑜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听懂盛柏聿的意思。
盛柏聿看到乔瑜满脸迷茫的样子,心里的怒气莫名消散了一些,只说了三个字:“刑熙彬。”
“他有什么好解释的?”
乔瑜听了更觉得莫名其妙,只一个病人的家属而已,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也就顶多和他说了几句话。
落在男人耳中,盛柏聿只以为乔瑜是在为刑熙彬辩解,好不容易才消去的一些怒气又蹭蹭的往上涨,还有着一丝不可察觉的醋意。
或许是因为男人向来是面无表情,克制压抑,表情此时也是这番。
所以乔瑜根本就没有看出来盛柏聿正在处于怒火中。
但在一旁的李力明跟着盛柏聿许多年了,自然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情绪。
飞快的给乔瑜使了一个眼色,乔大小姐,求求你了,别再乱说话了!
你没有看到盛总越来越生气了么!
乔瑜眨了眨眼睛,看到李力明在盛柏聿身后疯狂的对她使眼色,才察觉出男人的一丝不对劲。
盛柏聿知道乔瑜在某一方面十分迟钝,一字一顿道:“我记得合同上有规定过不能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