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最好的材料做的,也算是方宁宁自己的一份心意。
乔瑜给方宁宁针灸结束后,愉快的看了一眼方宁宁手里的小零食:“宁宁,你今天下午带了什么呀?”
方宁宁把装着小零食的袋子打开,倒了出来:“牛轧糖、牛轧饼和咸蛋黄雪花酥,这都是我自己做的,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乔瑜拿起了一个牛轧糖,里面夹杂着草莓,颜色清透,毫不犹豫的就吃了起来。
她前世的时候便知道方宁宁喜欢做各种各样的小点心,完全虏获了她的心。
没想到现在还有机会尝到。
乔瑜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百般滋味,口腔里的那股甜味却愈发浓烈,似乎想要驱散她前世所经历的苦。
“宁宁,我会保护你的。”乔瑜抬起眸子,认真的看着她,语气说不出的真挚。
方宁宁看着乔瑜那一张精致白皙的脸,眸子浮现一丝迷茫,歪了下头:“乔瑜,我总觉得以前似乎在哪了见过你。”
乔瑜弯起唇角笑了一下,掐了一下方宁宁白嫩嫩的脸:“说不定你前世救了我一命,今世所以才救了你。”
只有她知道这句话是真的。
不过她也不想让方宁宁知道前世,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段痛苦的记忆。
不如不知道。
方宁宁只以为乔瑜在开玩笑,笑了笑:“我也这么觉得,对了,下周一我公司有一场活动,需要晚礼服 式一些的衣服,你有时间陪我去么?
“好啊。”乔瑜思索了一下,她明天的确是有时间。
乔瑜忽然想到方宁宁的手,皱了一下眉毛:“你的手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怎么去公司上班了?万一......”
方宁宁在她眼前试图伸展了一下两只手,手白白嫩嫩的,手指关节与正常人相比有些弯曲,却已经好了许多,但那手腕那一处的疤痕却刺眼
无比:“我的手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已经能拿些东西,就是不能做比较灵活的事情,因为我的手,已经给家里带来了很多麻烦,所以我才
想要尽快找一个工作。”
“要不你辞职了把,到我这里来。”乔瑜怕公司的人会欺负方宁宁,在她的眼皮底下工作,她会放心许多。
方宁宁摇摇头:“乔瑜,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已经不能再让你帮忙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你是特意免掉我的医药费。”
别看方宁宁的外表软萌可爱,看上去就像是糯米团子似的,但脾气倔的像是头牛一样,她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乔瑜叹了一口气:“那好,如果你的手一旦有什么问题的话,立刻辞职!”
她可不想辛辛苦苦治好了方宁宁的手,结果因为过度工作而毁掉了。
方宁宁点了点头,朝着乔瑜笑了一下,嘴角露出两个甜美的酒窝:“嘿嘿,知道了,我一旦有什么事情,一定会和你说的。”
正好快到下班时间,因为方宁宁的家和乔瑜回去的方向是一样的,乔瑜顺便把方宁宁送回了家。
回到别墅时,夜色浓稠无比,带着几分凉意。
自从盛柏聿知道自己身上毒已经快要清楚干净了,便是非常的珍惜和乔瑜在一起的时间。
结果快到泡药浴时间,乔瑜依旧没有回来。
盛柏聿的眸子不禁沉了一下,正准备打电话给乔瑜时,门突然被推开。
乔瑜的身上裹挟淡淡的寒意,脱下了鞋子,弯着腰低着头换上了拖鞋,看到盛柏聿站在不远处:“你怎么还不去泡药浴?”
“等你。”
男人朝着乔瑜走了过来,眸子黑沉沉的,语气带着一点酸意:“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乔瑜没有察觉到,解释了一下:“
宁宁和我同路,送她回去的时候耽误了一下时间,你现在先赶紧泡药浴吧。”
盛柏聿心里冷笑了一下,宁宁?喊的好亲密啊。
“他是谁?”
盛柏聿已经认定了这个所谓的“宁宁”是一个男人了。
乔瑜这才注意到男人有些不对劲,觑了他一眼:“你说宁宁?她是我的病人。”
“病人也没必要喊的这么亲密吧。”盛柏聿这时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宁宁”不就是让乔瑜把他爽约了的病人么。
乔瑜噗嗤的笑了一声,伸手掐了一下盛柏聿的脸:“我说,盛总,你不会是吃醋了把 ,宁宁是个女孩子啦。”
盛柏聿心底的烦躁才散去了些,却依旧冷漠道:“女人也不行。”
乔瑜有些无语,狗男人的醋劲也太大了。
算了。
看在他是她的病人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快去泡药浴了。”乔瑜怕耽误到盛柏聿身上的病情,催促道。
盛柏聿看到乔瑜脸上的那几分着急,心里那几分不悦也消失了一些,慢条斯理的跟着她的身后。
泡完药浴后,盛柏聿躺在床上,感受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抚弄着,虽然他知道这仅仅是在针灸,并没有含有任何勾引意
味。
但盛柏聿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了起来。
尤其对象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盛柏聿暗暗想道,上一次乔瑜因为方宁宁那个女人爽了他的约,正好明天是休息日,不如就约乔瑜出来一起约会,培养下感情。
男人想的十分美好。
“明天你想去哪里玩?”不知为什么盛柏聿竟然觉得自己变得紧张了起来,手心都有些变得汗津津的。
乔瑜愣了一下:“明天?我明天有事。”
盛柏聿的脸色黑了一下:“有事?”
什么事情能比的上他?
“对啊,宁宁约了我一起出去买衣服。”乔瑜十分的熟练的刺着下一个穴位。
盛柏聿有些吐血,宁宁,又是宁宁!
这个宁宁到底是何方神圣!
已经打扰了他和乔瑜很多次了。
盛柏聿的语气有些阴恻恻的:“我记得这个女人已经打扰了我和你很多次。”
“哪有很多次,就一次。”乔瑜决定还是解释了一下:“那个时候宁宁来找我看病,我作为大夫,肯定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