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系统给出的信息,朱莉似乎明白了什么。
试探着问“你是伊利丹·怒风?是谁把你囚禁在这里?”
伊利丹·怒风的虚影声音有些低落“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我似乎遗忘了些什么?但那些已经不重要,看得出来你是我的同族。请把我的消息告诉给泰兰德或者我的哥哥玛法里奥……”
等等……,遗忘了,被分割的灵魂……,难道说……真是一个疯狂的家伙。
朱莉斟酌着语句“你……不能离开这里?”
伊利丹·怒风的虚影点点头,应该是点头的样子“我的同族,我被囚禁在这里并不是我不能离开,其实我也很好奇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知道,我找不到我的身体,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要去找……而且……我似乎很讨厌我的身体……。”
伊利丹·怒风的虚影沉默了一会,接着开口道“我的记忆似乎残缺了很大的一块。看到头顶的月神之泪了吗?她保护了我也限制了我。”
朱莉看着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珠子,开口询问“你是说,你离开这里就会消失或者说死掉?”
伊利丹·怒风的虚影爽朗的笑道“哈哈……是的,这样说也没有问题。女士,你是一个谨慎的人。现在可以帮助我传信给我的哥哥,还有泰兰德了吗?”
朱莉想了想道“没有信物,他们很难相信我说的话。”看着伊利丹·怒风的虚影。
手中多出一个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玉石瓶子“你可以考虑进入这里,我可以直接带你到他们面前。”
伊利丹·怒风的虚影欣喜的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宝物,谢谢你我的同族。靠近一些。我不能离开这里,这样会让我受到很大的伤害。”
朱莉率先给自己使用了黑暗的拥抱,才谨慎的靠近伊利丹·怒风的虚影。
伊利丹·怒风的虚影看着朱莉所释放的技能法术,并没有阻止,反而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
那个疯狂的伊利丹所作所为,不得不让朱莉谨慎。
值得庆幸的是,伊利丹·怒风的虚影的虚影并没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
在朱莉手持红玉水晶瓶进入光芒范围,一片黑影就快速钻入了红玉水晶瓶之中。
朱莉塞上瓶盖好奇的摇晃了一下。
红玉水晶瓶中传来闷闷的声音“我的同族,不要摇晃了。这让我有点头晕。”
朱莉吐了吐舌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月神之泪,真是好大的一块。
“伊利丹……先生,我可以把月神之泪拿走吗?”
红玉水晶瓶中传来闷闷的声音“当然可以,它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我。”
看着十多米高的穹顶,朱莉抬起右手,一道晶莹的蛛丝直接射入穹顶。
朱莉身影也跟随着快速攀升,来到了散发着光芒的圆球边上,伸手一捞把悬浮在魔法阵中央的月神之泪拿到手。
【叮,你获得特殊奇物:月神之泪石】
轻巧的落在地上,朱莉看着变得黑暗的大厅,离开了这里。
返回达纳苏斯的路途变得顺利,只是不少玩家看到一名哨兵在游荡,纷纷上来搭话。
朱莉只能加快速度,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达纳苏斯。
范达尔·鹿盔看着推门进来的朱莉十分高兴的道“朱莉女士,欢迎你的到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朱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的,范达尔·鹿盔阁下,我想见见泰兰德……姑姑和玛法里奥阁下。”
是的,朱莉还没有到能见泰兰德·语风与玛法里奥·怒风的地步,虽然她私人身份已经被泰兰德认为侄女。
但不意味着可以轻易见到他们。
范达尔·鹿盔并没有拒绝反而有些好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朱莉拿出腰后的红玉水晶瓶道“有一个他们的老朋友,想要见见他们。”
范达尔·鹿盔仔细的观察水晶瓶后,点点头“跟我来吧!”
在月神殿的二楼小型会议室中,朱莉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两位领袖。
大德鲁伊玛法里奥·怒风,这是朱莉第一次在现实的艾泽拉斯世界看到他。
他的穿着比其他的德鲁伊要精致许多,饰有荆刺的厚重肩甲保护着他的双肩,他的铅笔和胫部也佩戴着相称的护具。
朱莉知道这种铠甲是从死去的树木上取得的材质制作而成。
但经过附魔后,比金属盔甲更加牢靠和坚固,也更有弹性。
无袖的长袍一直垂到他赤裸的双脚上,其腿部两侧绣有树叶的图案,并染成了相同的颜色,这代表着德鲁伊所信奉的自然之道。
长跑的下摆处也绣有新月的图案,也许是向暗夜精灵的守护者月神聊表敬意。
大德鲁伊玛法里奥·怒风看着范达尔·鹿盔温和的询问道“范达尔,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都在场的事情?”
范达尔·鹿盔恭敬的低身行礼道“老师,是我带来的这位小友想要见您与泰兰德女士。”
泰兰德·语风好奇的道“朱莉侄女,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见我们?”
大德鲁伊玛法里奥·怒风奇怪的看着泰兰德·语风好奇的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侄女?!”
泰兰德·语风把朱莉的是坎贝尔家族后裔的身份说了一下,把朱莉弄得有些脸红。
朱莉从腰后把红玉水晶瓶拿出来,对着两位领袖尊敬的道“你们的一个熟人要见你们。”
两位领袖的目光同时看向了水晶瓶。
朱莉摇晃了两下,半响水晶瓶中传来闷闷的声音“我的同族,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叫醒我?”
两位领袖的目光变得惊疑不定,大德鲁伊玛法里奥·怒风带着颤抖的声音,不确定的问道“是……他吗?”
泰兰德·语风目光灼灼的看着朱莉。
朱莉还没有回答,手中的水晶瓶摇晃了一下,传来有些欣喜的声音“哥哥!是你吗?我是伊利丹!”
大德鲁伊玛法里奥·怒风的目光变得迷茫,多少年了,自己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