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们家家主,倒是跟我一样,也是特别疼爱儿女的人。”
萧天默不禁感慨道。
“哦?萧先生都有孩子了?”
柴学义问道。
“嗯,我需要十叶绞股蓝,就是为了救我女儿。”
萧天默也不隐瞒。
“十叶绞股蓝,可是能解剧毒的!萧先生看上去年纪轻轻,想必女儿也就几岁大小。”
“是谁这么狠毒,竟然对一个孩童下毒手?”
柴学义吃惊道。
萧天默脸色一变,“此事说来话长。”
见萧天默不愿多说,柴学义便没有再追问,而是话锋一转,道:“萧先生,前面便是我东家的住处,请。”
萧天默在他的指引下,走进了那座农家小院。
小院从外面看上去,跟寻常人家没有什么区别。
但走进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院子内有四间宽敞的砖房,白墙黛瓦,极大程度地保留了杭城古时候的建筑风格。
砖房前面有一个非常别致的小花园。
虽然已经是深秋时节,但杭城地处南方,草长莺飞,满树繁花。
此时,在一个爬满藤蔓和鲜花的凉亭下,有两个人正在聊着什么。
其中一位年约五十,穿着真丝材质的唐装,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叫左明成,正是柴学义的家主。
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位,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叫薛社,是华国中医协会理事长。
他在中医方面的造诣,是十分受主流人士所认可的。
甚至有人传言,他的祖上,是孙思邈的关门弟子。
自从左明成儿子左青患了怪病之后,薛社就成了左家的座上宾。
为了能让薛社经常来给儿子治病,左明成可没少讨好薛社。
不过,就算是薛社这样的中医界大拿,也无法找出左青的病根,只能通过针灸加服药的办法,减轻左青的病痛,以及延缓左青病情的恶化。
当然,也幸好有薛社经常来替左青治疗,否则的话,左青怕是早就离开人世了。
光凭这点,左明成就得把薛社当老神仙一般供着。
另外,那颗珍稀的十叶绞股蓝,当初也是薛社找人打听到下落,然后左明成才花重金买来的。
就连用十叶绞股蓝当彩头,外加一亿诊金,广邀天吓能人异士的主意,也是薛社提出来的。
薛社虽然贵为中医协会理事长,但也不排除民间有高手的存在。
只可惜通告发出去好几个月了,也来了不少自称能治好左青顽疾的人。
但都是趁兴而来,铩羽而归。
连薛社的高度都达不到,更别说根治左青的病症了。
坐在对面的左明成,端起面前的茶碗,浅浅地抿了一口。
夜幕要降临了,他的心情,也跟这暮色一般,灰蒙蒙的。
他仿佛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底流逝。
“学义刚才打来电话,说他在魔都城遇到一个会施天龙神针的年轻人。”
左明成对薛社说道。
“天龙神针?”
薛社眼皮一跳。
“那可是一等一的针法,寻常人别说学了,连看都看不明白。据说中原地区早就失传了,近年来只在北境出现过。”
“他怎么会在魔都城遇到?而且还是位年轻人?”
薛社不相信一个会天龙神针的人,这么容易让柴学义给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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