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暗了下来,由于树妖倒塌,所以中间出现了一个大洞,我和那只未知生物就一人一兽的坐在大洞中间。
在这期间,我曾试过多种方法引诱未知生物,但都失败了,它好像盯上我了。我心里焦急:小蛊王说他曾被未知力量打伤,该不会就是这只东西出手吧,以它的速度的确让人发觉不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糟了,那就证明它跟树妖是一伙的,或者它们两个是合作的。现在树妖被我灭了,那这只未知生物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
我绝望地看着未知生物,今天一天我都没吃东西加上一天的战斗,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本来想着消灭树妖后就回去,没想到还有这只东西在。
我坐在金刚圈内身体一阵阵发抖,这是身体发冷的表现,因为我今天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了。加上夜色降临,森林里的温度逐渐下降,我牙齿不自觉地上下抖动起来。
“大哥,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尽量满足你,咱们别在这耗着行吗?”我对着未知生物乞求道。但未知生物仍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似乎想把我活吞一样。
见状,我无奈地盘起腿来准备休息,这也是为了减少与地面的接触以减少热量散失。
就这样一人一兽的静默中,一晚过去了。我睁开眼睛,未知生物仍卧坐在面前,连位置都没有变化过。一晚上的休息并没有让我好很多,甚至脸色都变得更加苍白,这是能量不够加上失血过多的原因。
要是这时候有人看见我,那一定会被我的样子给吓到。因为大量的失血以及饥饿疲惫,现在我的脸色都是苍白一片,没有一丝丝血色。光看脸庞就好像一个恐怖的厉鬼。
不仅如此,今天一早起来我还发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那就是,树妖在我腹部戳的那个口子,它发黑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没想到一棵榕树竟然也会有毒,由于处理不及时,现在伤口的妖气已经顺着血液进入我的身体了。
我想逼出一点妖气,但现在的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毫不客气地说,现在就算是个普通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把我打倒。
无奈,我只好动用龟息术来让自己进入一个近似假死的状态了。那样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我的新陈代谢,降低妖气在体内的扩散速度,能让我尽可能地延长时间等待救援。
但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龟息术不能主动中断,得依靠外力。那就是说,只有别人找到我并帮我解开龟息术我才算获救。要是没有人来,那么等待我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龟息术的作用下慢慢死亡。真到那种情况也未必不是好事,在龟息术下慢慢死亡起码感觉不到痛苦。
费力地把腿重新盘成打坐形态,心里默念龟息术的口诀。慢慢的,我的呼吸、心跳以及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减缓了下来。整个人宛如一个雕塑般盘坐在树林中央,对外界的感知也慢慢降低下来。直到什么都听不到、闻不到,意识慢慢陷入黑暗中。
圈外的未知生物感知到我的生命气息慢慢减弱直到它感知不到,以为我死了,一时之间冲动的直接撞上来,但是金刚圈还在阻挠着它,它一头撞上金刚圈又反弹了回去。
未知生物纳闷地看了看金刚圈又看了看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死了,但是我弄出来的这个圈还没有消失。但是以防万一,未知生物还是静静的守候在金刚圈外面,等着金刚圈消失。同时,它也是害怕我是假死,等它走了就逃跑。
我要是知道它的想法的话,一定会觉得好笑的。因为首先金刚圈是不会轻易消失的,除非有强大力量打破它。其次,现在的我就算未知生物走了,我也没能力逃走。
但我没有发现,在我动用龟息术沉睡的时候,那些侵入身体的妖气在抵达内脏时,每经过一处内脏,相应的内脏就会闪烁几下光芒,然后那处的妖气就会被一点点馋食直到消失不见,慢慢地内脏逐渐变得透明,就好像一块洁白无暇的玉石一样。
就这样子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我的脾跟一半的肝都已经变成玉一般了。但我对此丝毫不知情,三天还是一天对此时的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未知生物在这三天里还是犹如一个各尽职守的骑士一样守候在金刚罩外面,真不知道是什么仇导致它对我这么大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