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当我起来时就看到司马大叔站在屋外与铁林长老交谈。我走过去跟他们两位打了声招呼,司马大叔盯着我看了几眼,哈哈大笑道:“铁林,真不愧是你。有你得!不错!”铁林长老淡淡的笑了笑:“是他自己有毅力。”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自豪。铁林长老教的好,但我也不会无视我的努力与毅力。
司马大叔雷厉风行惯了,所以我们早饭都没吃就走了。临走前,我特意去跟铁林长老道个别,说以后有机会会回来的。铁林长老神秘地笑道:“好的。”
还是上次的那条山路,可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直到走到山脚,我跟司马大叔两个人汗都没有出现。在山里不好打车,我们叫山脚的村民送我们一程,直到看见公路了。这次司马大叔才从路边拦下一辆车,叫那个村民回去。一开始司机并不肯载我们,但司马大叔亮了一个证件给他看后,他就连忙点头表示同意送我们去机场了。
我在后座偷偷地问司马大叔那是什么,司马大叔说:“有关部门的证件,一些大门大派以及一些经验老道的散修也会有的。等回去以后我给你拿一个。”我一下就觉得牛气多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好处。
匆匆登机后,在飞机上我已经开始感觉到饥饿了。我向乘务人员拿了一份早餐,但飞机餐一向量少,加上我现在的胃口变大了,我足足吃了十几份才算饱。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们头等舱的缘故,尽管给我送餐的乘务人员有点奇怪,但还是没来打扰我。
回到北京,我还以为我们是回补天阁。但没想到司马大叔直接叫人送我们去去市区,我疑惑的问:“大叔,我们去市区干嘛?”司马大叔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淡无奇:“送你上学。”但在我的耳朵却是震耳欲聋,我不是讨厌上学。但我没想到我要去学抓鬼竟然也要上学。
“可、可是现在早就开学了。学校不收人了。”我磕磕巴巴地说,同时希望司马大叔改变主意。但司马大叔似乎早就下定决心了:“校长是我以前的顾客,我帮过他收拾过一只厉鬼。送你进去,他不会拒绝的。”
看着司马大叔坚定的脸庞,我开始认命了。没想到离开学校几个月,现在又要回去。关键是我害怕跟不上进度,不然倒数可就丢人了。毕竟我几个月没回学校上课了,而且听说大城市的孩子受教育程度都比农村孩子高。
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我跟着司马大叔进去学校了。看着学校内奢华,广阔的操场以及高耸林立,明亮的的教学楼,我心里一下子更虚了。
司马大叔看见我这个怂样,气不往一处来:“怂蛋!叫你来上学是让你识字的,又不是让你当科学家。会认字就好,紧张个屁。”听到司马大叔这话,我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
对啊,我是抓鬼的。学的再好又怎么样,难道还可以拿唯物主义的知识对抗鬼怪吗?
我脚步轻盈地跟着司马大叔走进了一栋最高的大楼,司马大叔似乎也是第一次来,一路打听,终于弄清楚了校长办公室在哪了。
站在办公室门前,司马大叔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声沉稳的声音:“进来。”司马大叔推开门进去,门内那人一看到来人是司马大叔连忙从办公椅上起来。“司马长老,您怎么来了。”校长一边邀请司马大叔入座一边给司马大叔倒茶,看得出来校长对司马大叔很尊敬。
“我想送这小子进你的学校,你看一下行不行?”司马大叔指着我说道。看这校长对司马大叔的态度我就知道这事稳了,估计要是司马大叔想当校长的话,他自己都能让位。果然,司马大叔这话一讲完,校长就急忙点头:“行行行。”看都还没看我,这大概是我见过最明目张胆的走后门了吧。
司马大叔似乎对这校长很放心,听到他说会好好照顾后就离开了。司马大叔走后,办公室里就是剩下我跟校长两人。校长亲切的问我:“小朋友,你多大啦?”我想了想,好像是九岁吧,我是个不怎么记日子的人,在家有爸妈记我生日,出来独自一人时就有时候忘记了。校长一听我九岁就惊讶了:“九岁就长这么高了!”随后校长把我安排进了一个人数不怎么多的班级里面。
按理来说,我应该也是在学校住宿的。但我还得跟司马大叔学习抓鬼,所以我就成了学校里唯一一个外宿生了。只是可怜了我,每天除了学校的作业,回来还得上课。而且为了上课不迟到,我每天早上还得比别人早起几十分钟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