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以后,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按照司机大哥的话来看,发现尸体的就是前面位于公园中央的小湖了,因为周围就这个湖泊。我抬腿往湖边走去,发现湖边都是枫树,能很好地遮蔽了路边对湖边的视角。
走进公园的小径,一排排枫树林立在两侧,仿佛一位位高大的勇士。我沿着湖边慢慢地走,正值中午,太阳的光线照在湖面上泛起波波磷光。湖面上停放着几艘观光船,由缆绳一排排穿起来栓在岸边。
虽然枫树很美,但是我走了这一段路一个人都没看见,想必大家也是知道了无头尸体的事。我在心里摇摇头,不是嘲笑昆明警察办事不力,而是厌恶那个杀人凶手。
毕竟尸体半夜被人发现,等警察组织好人手肯定会被人传播的,这无可厚非。但杀人凶手就有点不理解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事情不能通过法制来解决吗。非得伤人性命,而且杀人不过头点地,现在把人头给割了都不知道扔那了。
我来现场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毕竟动用了这么多次国家特权。却连一件事都没干过,这让我有点过意不去。而且这个凶手还如此残忍,这更坚定了我出手的决心。
可能是我的运气不太好,走反方向的原因吧,我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案发现场。在警戒线外站着看了一会,看不出什么东西,该有的痕迹都被警察处理完了。
随后我又接着在周边巡视了几圈,突然发现,这边的小径都是有监控的,特别是枫树林那边,为了防止游客折下树枝,特意装了摄像头,所以凶手是不可能从这边走的。如果真是从这边走的,那么警察顺着监控一直查一定会追到摄像头的。现在这么久都没抓到凶手,证明凶手不是走这边的。
除了小径,那么唯一能走的地方就是湖面了。我重新把目光投向湖面。要是抛尸,游泳是不可能的。普通人不可能带着一具尸体游过整片湖泊,虽说这只是个公园湖,但是面积也是达到了近一公顷。
那么也只有乘船了,我心里猜想。我快步走向租船的小门外,拍了拍门示意来人了。没过多久一个老伯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了,我急切地问道:“老伯,前些天有没有人来租过船,特别是半夜的时候。”
老伯眯眯眼看着我,摆手大声喊道:“没有,现在都没什么人租船了,更别说半夜了。小伙子,你要是也想调查那个无头尸体的事,那你还是别白费心思吧,警察该查的都查了。你能想到的人家也想得到,要是这么容易,案子早就破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即觉得理所应当,但同时也有点失落。警察对于这些线索很敏感的,特别是命案,我能想到的人家肯定也能想到。
老伯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微微摇头,转身准备离开。我连忙叫住老伯:“老伯,这可是发现尸体了,你不害怕吗?”老伯轻蔑地一笑:“我都半截身埋进黄土里了,还怕这些干什么。还不如赚点钱给儿女减轻点负担。”
我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老伯有没有记错,老伯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没有人租船。
这下子我看向湖面也百思不得其解了,不走小径,不租船,那个凶手是怎么把尸体运到案发现场的?难道他会隐身或避水吗?
这一下子让我惊醒,对啊,凶手不一定是普通人,也有可能是圈内的人干的。如果是圈内人的话,那么事情无论多古怪都可以解释得了了。
但我又突然发现一件事,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就算真是圈内人做的,法术痕迹也早已经消失了。
一时之间我有点气馁,现在看来,依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接的了这件案子的了。我把目光放在了昆明市公安局,借助警察的力量说不定可以找出凶手。就算凶手真是圈内人,但要是被警察盯上也会很危险。
虽说圈内人手段古怪,层出不穷,但被射一枪也会倒地。不要看我练琉璃诀练到凡器无法伤我那么厉害,但大多数人练一本像样的功法都没有。也只有一些像我这样,属于大门派的顶尖弟子才会无畏热武器。
大多数散修以及小门小派的弟子也就手段比普通人多了点,但中了枪照样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