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穿越母女复仇记3

蔺箫决定挤兑简氏,逼迫越焕然休妻,正大光明的把她的嫁妆带走回去梁家。梁秋云是梁家的独女,梁家还有大宅子,梁胜月也是家财万贯,梁胜月一死,越家便夺了梁家的遗产,越家闹得邪乎。就是想压服梁秋云把梁家的遗产给强夺。

越景贤只是一个户部员外郎,俸禄有限,祖辈都不会经营,家财贫乏。

简氏看着梁家的遗产眼红,恨不能到了自己手里把着。

简氏本是小门小户出身,陪嫁也没有多少。

梁家世代书香,家财巨富,还是皇帝皇帝的近臣,赏赐丰厚。

积累几代,娶妻都是高门贵女,嫁妆是十里红妆,到了梁秋云这一代,只有这一个嫡女,梁胜月突然去世,也没有嗣子,家产就都是梁秋云的。

梁家的遗产进了越家,就是看到那些富贵的东西,人心就不能控制住了,昼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就是那些遗产和梁秋云的嫁妆。

梁秋云活着,越家要是用,那就真是脸皮厚了,梁秋云死了的话,遗产成了越家的,他们用着是正大光明理所应当的,一点也不心虚。

所以简氏的第一步计划就怂恿越焕然纳妾,一把还来俩,越焕然被美人迷住再也不会光顾梁秋云,梁秋云那个只会生憋鼓气的就会气死了。

可是梁秋云就是再憋屈九死一生的时候还是没有死掉,最后药里下了大黄,败肾,肾衰而亡。

看这些人的表现,想除掉梁秋云最迫切的就是简氏还有二妾,她们是恨不得梁秋云速死。

既然彻底翻脸就要狠狠地气死简氏。

梁家的财富确是让人惦记,不是一般的多,巨富!

越焕然娶梁秋云就是高攀,是仗着越焕然高中,就是求了几个冰人上门求娶。

梁胜月还以为女儿是低嫁,不会受委屈,对于简氏这个阴谋算计的人就是不知根底。

越家不是世家,是远方的举子考中的进士,婚姻真是不能摸不着根底,上当受骗,首相也不能避免。

简氏的人品太坏,一个女人为了利益绞尽脑汁坑害女人。

这门亲事。就是是为了梁家的家财,也是为了梁胜月的权势。

步步算计精明,女人当中就没有这样狠的。

酉时分,越景贤父子回家,被简氏叫到仁安堂,父子给简氏施礼,越景贤先问:“母亲为的何事?”

“何事?最严重的事,真是气死人,越家就娶了一个忤逆的泼妇!”简氏嘚嘚咕咕,满嘴的骂人话,只有梁秋云是大逆不道的,咒骂辱骂愤怒到了极限。

简氏说的声泪俱下,嘶哑的声音在声讨梁秋云:“越焕然,你娶了这样一个泼妇,骂祖母侮辱祖母,你让祖母怎么活。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赶紧休了她,不休她,我就让人弄死她!”

越焕然倒没有理会,越景贤吓了一大跳,几乎蹦起来:“母亲,可不能随意说话,传到皇上耳朵里,不定招什么祸呢,梁相才入土,您就对梁秋云手下无情,俩妾的事皇帝已经反感,焕然正在孝期纳妾已经有御史参奏他,可不要给孩子惹祸了。”

“惹什么祸?她三年无所出,已经犯了七出之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纳妾是为了开枝散叶,是为了越家延续香火。我们就是休了她,也不能弥补她耽误我们梁家子嗣的罪过,我们纳妾犯在谁手里了?让他们家断子绝孙他干吗?他们家怎么就不断子绝孙?”

简氏夸夸其谈,这是连皇帝都诅咒了,越景贤说的皇帝不满,就是就指桑骂槐,胆子太大了。

越景贤心神不安,这个老娘早晚会让一家大祸临头,这要是到了皇帝耳里不灭了她九族才怪。

越景贤要捂简氏的嘴:“娘这是影射皇上了,你可不要葬送全家。”

简氏的心一突:“我没有,你不要胡乱说。”

“娘啊!你不要兴起休弃秋云的心思,左相才走几天,您就嫌弃孙媳,这会让外人说什么?我们会成为众矢之的,会被人说成是趋炎附势之徒,我还有什么脸面在朝为官,焕然还能有什么前途?”越景贤提醒简氏要注意影响。

简氏不服:“我们要休弃的是大逆不道的泼妇,是她犯了七出之条,我们有什么错呢?我们是占理的一方,她才是罪孽深重的人,休了她我们再娶贤良,我们是为的正家风,岂容忤逆之人占据正妻之位!”

“母亲!,我们攀梁家的时候就有多少闲言,现在又纳右相庶女为妾,又出来多少闲言,我们的名誉已经不妙,我们当注意影响,注意错下去,我们父子的前途就会毁于一旦,只要被皇上厌弃,就会失去一切,我们现在不能行差踏错一步,马虎一下儿景就会万劫不复。”越景贤劝说老娘。

“她无子犯七出一条,顶撞谩骂长辈犯七出二条,就这两条她就该浸猪笼,别说是休她,就是杀她皇帝也管不着,我说的不对吗,我要面见皇上告她通天的大罪,皇帝一定把她推出午门斩首,才能消除民愤!”

简氏慷慨陈词,说的义愤填膺,她满身是理,忤逆她的都该死。

这样的老娘他是劝不了了,搅事的就是他老娘,越景贤觉得好笑,男人不进媳妇房间媳妇能有子吗,老娘就是不讲理的人,这个家很快就会败落。

人做事不能太绝,损到极致,就是物极必反,看媳妇老实,就往死里踩,临近死亡的人还怕什么,死期至了,谁不拼命一回,置死地而后生。

梁秋云急眼也是情理之中,谁临死不挣扎呢,谁会等死呢。

母亲你不能宽宏大量一点儿吧,让这个家太平点,轻轻松松的过几天。

简氏招了儿孙来计议休弃孙媳,在儿子越景贤这里没有得到支持,正在火大,越焕然装作不是自己的事情,对待简氏说休妻他就能休妻,简氏说不让他休,他就把梁秋云做摆设,有俩美娇娘就够他称心如愿的,梁秋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在俩妾的怂恿下他更不喜欢梁秋云那样死板的女人。

简氏看说不通越景贤,就对上越焕然:“然儿!你说,是不是你受不了梁秋云的慢待,是不是从心里不喜欢她,是不是恨不得把她休弃,是不是恨不得她快死?”

老娘说的话越来越不像话,什么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妻子就纳妾,不喜欢就休妻?越景贤想到那些年母亲也是逼迫他休妻,妻子是受律法保护的,不是随手休着玩儿的。

母亲也是女人,怎么会这样敌视女人,随口就逼迫儿孙休妻,她的心态怎么这样不正常,都盼儿孙婚姻美满,哪有成天想拆散儿孙婚姻的。

随后门帘一挑,蔺箫带着黛玉紫鹃就进来了。

越景贤就是一怔,越焕然很悍然:“你怎么到这里来?”

“怎么?这里我不能来吗?”蔺箫眼睛一立,横眉冷对:“越焕然!你说话好古怪,这里是不是越家的地盘儿?”

“因为是越家的地盘,你才不该来。”越焕然一慌,就要胡说八道。

“我是越家少夫人,不是吗?你说谁该来?”蔺箫的话让越焕然没法儿回答,谁该来?别人家的女人该来吗?

越焕然答不上来,飞速的蹦出一句:“你不守妇道,忤逆不孝,就是不能来。”

“你看到我忤逆不孝了?哪只眼睛看到了?我怎么不守妇道了?像你一样搂着七个抱着八个了?你给我说清楚,满嘴的喷粪,还嫌这屋子不臭?”蔺箫说话就让他们噎死,气死一窝王八羔子才有乐趣。

越景贤震撼瞪大眼,这……这……这还是那个梁秋云吗?

越景贤觉得无言以对,被人家问的张口结舌。

可是越焕然还是最不要脸的,听听他说的话:“你忤逆不孝是祖母说的,你不守妇道就是没有儿子。”

越景贤一听这个儿子不会有什么前途吧,就这个思维还想出将入相呢,真真是让人汗颜。

为这个儿子脸红。

蔺箫哈哈大笑:“越焕然!你也不怕风大剡了舌头,你几年没有进我的房门了,你让我跟谁有儿子?”

越焕然差点栽下去,没有想到梁秋云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只听:“啪!”的一声,简氏的巴掌重重地拍在炕桌上:“无耻的贱~人,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真是无耻之极,不要脸的东西!丢人现眼!我们越家的人都让你丢尽了!”

“怎么我说了实话,你恼羞成怒了,我说的是不是事实,难道女人都是没有男人就能生孩子的?说这样的话就丢人现眼了?说的都那么冠冕堂皇,那就自己在家生孩子啊!还成的什么亲,说的那么贞洁烈女,谁家没有男人就能娶妻?说的那么漂亮,还不都是跟了男人生了孩子?

许干不许说吗?说实话有罪吗?说嘴说的多么俊,是想死了丈夫守着贞节牌坊过吗?有希望这样结局的女人吗?”

“你!”简氏气得倒仰,敢这样讽刺她,就是说她离不开男人。

蔺箫说的够深的,你那么要脸,怎么还要男人?

蔺箫就差直指她的鼻子了,那样会骂人,真是老不羞,觉得自己还是贞洁女,觉得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守着贞洁似的,那样自觉不染纤尘的完~璧之身似的。

你不也就是个破~x嘛,说的那么漂亮干什么,皇帝还能赏你一个贞节牌坊吗?

你也不是什么碧玉清真,老弃婆善会糟践人,真够个缺德的。

蔺箫真想砸破她的头,这个蠢妇人乖舛自是,霸道恶毒,心肠墨黑,早晚得收拾她。

越景贤的脸漆黑,心里暗自抱怨他的母亲,说话怎么就不讲一点儿分寸,让小辈抓住尾巴猛逆袭,被人数落得没有脸面他都下不来台。

看看母亲怔神,怒气冲天,羞恼又没有反驳的机智,真真是可怜。

可是梁秋云的话自己也是没有办法插话,这个媳妇大变性情,根本没有了以往的懦弱呆滞心神恍惚的缺陷。

句句如刀刺人七寸,不知道她能让你这么下不来台,越景贤真的不敢冒那个险,不知道怎么被儿媳妇卷。

越焕然觉得梁秋云真是大了胆,敢这样对上老太太,这个女人怎么变化这样大?是看他纳俩妾气得,疯了吗?嫉妒,吃醋,小肚鸡肠,真是小气的妇人。

“梁氏,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当众就这样大发醋意,想挽回丈夫的心吗?你得有那个德行,你就折腾吧,我也不会回心转意了,你就死了心吧,老实巴交的待着,我会给你一碗饭吃,不会饿死你的,希望你不要为我操心,守着你的妇道吧,我许不会休弃你,不会让你无家可归,不然,我会不客气!”

“呵呵呵!越焕然,我还得挺知你的情啊!感谢你不休妻?你真是自我感觉良好,你以为我跟你俩妾一样离不了男人,连你这个二手货也当宝?

你不休妻,还想让我称你的情吗?呸呸呸!你以为我有那么稀罕你吗?有那么贱吗?你不休妻,我会休夫,你等着接休书吧,我不会让你失望,成全你俩妾转正的欲~望,让你们三宿三栖,生同寝死同穴,祝你们同生同死三人不分离!”

蔺箫的话让越焕然大怒:“你这个贱~人欺人太甚,你敢休夫!”

越焕然羞愤难当,她要休他,让他丢尽脸面,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放肆!你想休夫是绝对办不到!”越焕然羞怒,不知道怎么威胁梁秋云。

梁胜月的遗产价值亿万,是自己一辈子也赚不回来的,他怎么能让她带走,那些都已经成了越家的,自己还要美妾如云,富贵荣华,没有了钱,用什么娇养美妾?

这个女人太毒辣了,想绝他的财路,不可能的,右相不会允许的。

左相已死,皇帝还能帮她吗?她是痴心妄想了,做梦吧,做梦她也拿不走那些遗产。

越焕然气得咬牙,什么都能舍,就是财产不能舍。

皇帝帮她也不成,进了家门的财,还有吐出去的吗?

“你不能休我,只有我能休你!你就死心吧!你就别想走出去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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