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名誉坏了,她的儿子就说不上媳妇才好,一个泥腿子说的什么媳妇儿,他也配!
光棍两个说不上媳妇,三个种地的。
永远是长房的长工。
永远被长房剥削着。
永远被长房踩在脚下,老太太的名誉越坏越好。
刘林氏却没有考虑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嫁出去,大的成亲了,还有二的呢。
这样的人就是不想别人好,只要被她剥削,只要控制别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也喜欢干,只要别人好不了,她得利就好。
“我也不认识你这个遭天打雷劈的。”刘马氏怒声道。
“嘿!你真是一个黑心肝的,你嫁的不是刘家人吧?刘万川是你的野h子吗?”
刘马氏气坏了,大手一挥就给了刘林氏一个嘴巴:“你狗嘴放干净点儿!”
刘林氏可不老实,岂能白挨嘴巴,扑拉到一起,打得天翻地覆,二人都是没有卖过苦力的绣花女人,力气大的差不多。
蔺箫看着她们打,不让她们往里边轱辘,往院外赶她们,两人打得不死不休。
一直滚到院外,蔺箫把刘万千扔出去,把刘张氏赶出去,刘万川看自己婆娘没有战胜刘林氏,刘万川也就跑出去收拾刘林氏。
刘万千被烧了脸,早就懵登了,顾不了老婆被打。
刘万川两口子往死里打刘林氏,刘张氏看长子的脸毁了,恐怕是不能高中了,再也看不上刘林氏,用把刘林氏打了克夫的。要是二房两口子把刘林氏打老实了,她就要抢过来刘林氏的钱。
刘林氏已经攒的不少了,两个丫头片子赔什么嫁妆?一文也不给她们,应该归自己所有。
刘张氏又想钱了。
二房两口子直到把刘林氏打了半死,才放了她。
刘林氏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呻~吟。
刘马氏最后还是踢了刘林氏几脚,刘林氏看刘马氏的眼神简直就是淬了毒。
刘马氏是杀人的眼光,也不示弱。
蔺箫关上大门不再理会院外的事。
刘马氏揍完了刘林氏,就叫三房的大门,蔺箫就知道二房仅存的希翼已经破灭。
刘万千再也不能考试,二房这些年也是抱着刘万千高中沾光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灭,再也就没有什么情面,翻脸比翻篇还快。
二房夫妻找三房夫妻谈分家。
这么好的机会三房两口子不抓,一个劲儿往后退:“不行!不行!老人在不分家,分家岂不是不孝。”刘万路还没有说什么呢刘唐氏就极力的推辞。
蔺箫就想一脚把她踢出院外。
这是个怎么贱的人品,刘张氏把她打得还是不疼,怎么就没有打死她呢,刘张氏奴役虐待她也是活该。
真是个三八赶集四六不懂的货色。
没有一点血气没有一点儿囊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喜欢被人虐待吧,跟二房联手是最好的分家机会,她却不知道抓住,一个月被抢几次,看来她是喜欢的。
什么孝不孝的,刘张氏打你虐待你,让你吃糠咽菜,累死你不偿命的恶婆婆,你还讲的什么孝道?真是天底下第一蠢货,无可救药了。
蔺箫懒得理她了,装的什么孝道,刘张氏那样的人值得谁孝道?
蔺箫气得退出刘珍羽的身体,刘珍羽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蔺箫是绝不会管三房的事了,三房怎么样不在她的任务里,她的任务只是让刘珍羽如愿得偿,嫁给汤辉宴。
就是她好多管闲事,她也是不会管了。
嫁给刘珍羽和刘汉武被二房联合,刘珍羽拉了刘万路一起去分家。
找了族长分家,族长压不住最后找理正,找族老,还是经了县衙,才达到分家的目的。
二十亩地分了三股,哥仨一人六亩多。
没有给刘张氏留养老的地,她只剩了一个女儿,还有刘宏图这个瘫子,她没有会会种地,她自己也不能种。
地就没有分给她。
一家一个月给一百钱,一家一年给二百五十斤粗粮,就是高粱谷子,五十斤细粮,就是稻子。
等刘张氏的那个女儿嫁了,刘宏图死了,只剩刘张氏的话,一家一年给一百斤粗粮,二十斤细粮,一年总共就是三百六十斤,不撑死她才怪。
一个月给她三十钱,三家就是九十钱,她不能花完。
刘张氏想把二十亩地的收成全部归己有,她可是说不出理去。
谁搭对刘宏图,儿媳妇是不能搭对的,只有她和女儿给刘宏图做饭吃,长房没有对家里做过贡献,搭对刘宏图的事只有长房帮衬着。
三房干这么多年,也就只有白吃亏了没处说理去。
老院儿的房子分了三家,等老太太也死了,该处理的房子再处理。
总算是整清楚了,三房如果再那样窝囊,刘张氏还能有捣不完的乱。
蔺箫才不管那些,三房愿意受刘张氏的气,就受吧。
家分清楚了,刘珍羽就不让刘唐氏夫妻当家,刘汉武的脾气不和刘万路一样,从小受气早就想反抗,由于自己小,父母愚钝。
刘宏图凶神恶煞,刘张氏疯狂恶毒,他一个小孩子反抗不了,如今一天天长大,姐姐也立起来了,姐弟合起来对抗刘张氏,还怕他什么?
不让这对没出息的父母掌家。
分完了家,姐弟二人就操持置地买房。
五百两银子用三百两置地,置了三十亩水田,五亩旱地。
一百两银子买了一个一亩地的院子五间正房,三间厢房,还有门房,这就十三间房子,还是砖瓦结构的,专的围墙,这是一家搬去省城的富户,就想处理掉房子,走了省心。
毕竟房多累主,走这么远也是顾不过来,租出去回来收租金都不够开支,房主不回来租金也是拿不走。
坚决是要卖掉,这样的主可遇不可求,那家找三房这样的买主也不易,三房想找这样一个合适的房子也是不好求到。
卖主心满意足,买主也是称心如愿,皆大欢喜。
三房还不敢说是自己买的房,只能说是租的,防止刘张氏捣乱。
防止二房气眼,防止长房怂恿刘张氏作妖,免除一切麻烦。
刘万路夫妻要卖猪下水,三十五亩地只有租出去,收点儿地租。
院子这样大,满够用的,盛啥的地方都有,院子里还能放车。
刘汉武主张买了一辆驴车,往市场拉桌椅板凳和餐具。
刘汉武去读书,只有刘唐氏和男人俩出滩,清洗下水煮卖的就只有他们俩。
刘汉武也不让他们卖那么多,乎拉不过来。
刘万路倒是不说什么,挣点他都知足。
毕竟从来就被亲娘轻视,倒是比妻儿强没有吃糠,可是鱼肉禽蛋没有让她他吃过一口,现在能吃到猪下水,他倒是知足。
可是刘唐氏却不知足了,磨磨唧唧的嘚咕刘珍羽不帮家里赚钱,天天的出去野,不像什么话。
就想要作料方子,就想让刘珍羽老老实实的给家赚钱。
这刘唐氏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啥也不是她创造出来的,她那个没有章程的德行,她能保住方子吗?有人一跺脚她就吓得把方子给人家。
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尿性。
人一旦得志都认为自己很能,都要得色起来。
刘唐氏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还要控制女儿了。
蔺箫不是看不起人的人,她就是看不起刘唐氏,那样窝囊的人还要控制女儿。
控制女儿就是想收了刘珍羽的三百两归几有,想让女儿为她继续挣钱。
别被人欺负的人不见得没有贪心,她是惹不起的就怕,惹得起的就横。
对这样的人蔺箫是不屑的搭理。
房地契都在刘汉武的手里,刘唐氏是想要过来自己把着,你能把得住吗?你是那个有出息的人吗?现在她还是来了章程。
文书写的都是刘汉武的名字,都不敢写刘万路的名字,这俩没出息的恐怕被威胁一顿就会交出去。
蔺箫让刘珍羽防备万一。
刘珍羽可是照做了,蔺箫的话她是百分百的听。
听蔺箫的话没有差儿。
刘珍羽走了,蔺箫要一起走,刘珍羽还没有嫁给汤辉宴的机会,蔺箫带她去南方投资。
投资饭店,刘珍羽手里有汤辉宴给的三千两,这个钱也是蔺箫的方子挣的。
刘珍羽觉得应该给蔺箫,蔺箫不会要,蔺箫就投资几万两在杭州开了一个大饭店。
在西湖近处,这个位置是特别的好,来看西湖的人真是不少。
买个地皮盖房,三层楼的饭店,还是砖石结构的,防止火灾发生,尽量少用木材,竹木结构的贵贱不要,那样的建筑太不安全。
蔺箫在什么时候注意的都是安全第一。
杭州这里比金陵还要暖和,过年就施工,到了五月已经竣工,正式投入,饭店里有地窖,藏储青菜和瓜果的。
毕竟这里没有电,发动机什么地都用不了,不能安自来水还是得人工打水,制造了压水井,还是很先进的,比木桶打水省劲多了,效率也是极高的,院内两眼水井,水源充足。
饭店装修高档次,在杭州立即引起了轰动动,随即就招厨子,招服务员。
四个大厨,都有拿手的好菜,蔺箫给刘珍羽筹备得齐全。
刘珍羽决定等蔺箫走的时候,把挣的钱全部给蔺箫带走。
得了蔺箫的几个菜方子刘珍羽就过意不去了。
蔺箫没有说什么,蔺箫真的不在乎值几个钱儿,她要钱还有什么用?有系统装着倒也不累赘,来个金山她也能带走,给贫困地区去投资也是她喜欢的。
饭店的第一批食客就等来的汤辉宴。
看到这个大饭店,汤辉宴的眼睛瞪得铜铃大,嘴巴张的能能吞进鹅蛋。
饭店的规模装修他都没有见过,他也在各地跑了六七年了,就没有见过这样的饭店,豪华的让他闪花了眼睛。
刘珍羽哪来的这么多钱。
蔺箫以古人的穿戴自己的身体出现在汤辉宴的面前,这就是刘珍羽的合伙人。
蔺箫的英气,蔺箫的沉稳,蔺箫的睿智,蔺箫的思想和理念让汤辉宴震撼。
这人是哪来的?是一个沉稳的二十几岁的人,汤辉宴倒吸一口凉气,没有看出来蔺箫是男是女,他对刘珍羽有好感,现在担心了刘珍羽被这个人吸引走。
感觉有失落传来。
看到刘珍羽和蔺箫亲热的景象,汤辉宴有些冒酸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嫉妒这样一个不认识的人,她穿的是男装,头发是男人的装束,这人不禁就让人感到敬畏。
在他面前,自己就像矮了一头。
不由觉得自己渺小。
自己从小就学经商,觉得头脑是很灵活,跟人家一比自己就悲剧了。
看看人家的手笔,看看人家的大气,看看人家的智慧,自己拍马不及。
得跟人家学学,自己的头脑太落伍了。
汤辉宴邀请蔺箫去他在南阳的客栈去指导一下儿,蔺箫拒绝了,是让刘珍羽和她相处,也不是自己想和她相处,自己不掺和其中。
蔺箫的婉言谢绝,让汤辉宴更看低了自己,人家是不惜得搭理,刘珍羽怎么能找到这样一位搭档。
如果刘珍羽对这个人有了意思,自己岂不是更没有机会?
自己的老娘还嫌刘珍羽家穷,嫌刘家人不好交代。
一大堆的嫌弃,不同意自己的意见,自己给了刘珍羽三千银子,跟人家的比真是九牛一毛,这个饭店最少也得十万两银子的投资,看看这些餐具都是一等一的贵重,价钱想当的高,一般的饭店都没有这样的餐具。
就这装修啊!这些材料自己都没有见过。
不能了解这些材料的来源。
饭店里的餐具都是皇宫的高等餐具,蔺箫去的那些个世界,都比这里先进,这个朝代很落后,民间的百姓怎么能见到皇宫的东西?
汤辉宴家再有钱,也是一个民间的商人,就连这里的皇宫也没有这样高级的餐具。
菜方子又是几千年后的美食方子,这样的饭店招来的都是官宦人家和皇亲贵族聚会,宴客,婚宴,喜庆之事待客的地方。
来这里宴客的人非富即贵,也有巨贾谈生意的,儿女婚庆也有在这里办的,只是图个大方的名声,比在家里办是费钱。
有钱的人就是舍得,一辈子一件的大喜事,花钱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