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来到一个与现代的平行世界,自是一个富裕的时代。
蔺箫在空中已经发现了她的目标,路边上躺着一个小姑娘,面色惨白好像失尽了血色。
蔺箫急急的下降,急忙附上了这个身体,瞬间小姑娘们就醒过来了。
小姑娘还是有意识的,这具身体的那个灵魂不由得发怔。
蔺箫细看一下儿姑娘的手腕子被割破了,这身体失血过多感觉酸软无力眼前发话。
睁睁无力的眼皮,瞬间就进了系统,系统里有止血的药,迅速的包扎好。
血制住了,快速喝掉两瓶补血液,瞬间增加了体力。
眯着眼睛养精蓄锐,就听到了外边有人声。
是惊叫:“人怎么没了,到底死没死?”这是一个女子的问话。
“我悄悄的窜上去,打晕了她,放了她的血,难道她还能跑?不可能的,怎么能跑得了?真是奇怪了。”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有十八九岁。
变声期已经过了。
这是估计的岁数。
蔺箫借着月光看看自己上身的这个手,手心倒是有茧子,可是手背很细嫩的。
差不了,就是那个求助的小姑娘。
十三岁的小姑娘,正在上初中,被人谋害死了,却不知道仇人是谁。
她死的不甘心,撞进蔺箫的系统,大喊冤枉,蔺箫听了动容。
要求她报了地址年代,蔺箫就飞速的来了,小姑娘是意识还没有散尽,欣慰的笑了。
蔺箫接了这个任务,来的迅速,留住小姑娘的灵魂,她才有退路,她只想做任务,不愿意替宿主活下去。
蔺箫赚的寿命太长太长了,生命长得快要比仙人了,她不需要再赚了,她现在就是搜刮钱,没钱她也不要,就是做任务习惯了喜欢抱不平。
小姑娘这么小为什么有人谋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害的她,她只要蔺箫找到凶手,她自己就是活着也不能找到凶手,她还是要揪出凶手,报仇雪恨。
因为小姑娘失血太多了,蔺箫终究没有留住她的灵魂,她的灵魂还是飘散了。
蔺箫都没有报仇的目标。
小姑娘没有一点儿提示。
蔺箫怎么就觉得自己变成了青天衙门破案高手了。
感觉好笑,既然原主活不了了,自己还是要走,不能留在这个世界。
只要破案了,按理说小姑娘死掉不会被人发现,公安会破案,凶手不能逃脱吧?
怎么这样的事她也找上自己?
看来小姑娘还是求生的意志强,魂飞魄散了也是绝望吧?
可是自己来的这个时候不对,如果来的是几个月前,或者一个月前也行,哪管早两个小时也行,就是早二十分钟也可以,小姑娘的魂魄不能散,真是太可叹了。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这里是异时空吗?
怎么时间会偏差,难道系统不负责任了?开玩笑呢?自己不想在这里生活,这不是她生存的时代,也不能给她寿命,这倒无所谓,她是自愿助人的,顺便拣有钱的划拉一下儿。
蔺箫只是可惜不能保住小姑娘的命,这么小的姑娘就香消玉殒了,这个身体想继续活下去,只有自己留下来,可是自己不愿意替别人活,自己有的是寿命不需要在别人身上找存在感。
但是这样也不错,找出凶手就自己动手处理掉,干脆、刺激、痛快。
完事自己就逃窜,顺手划拉点儿钱。
蔺箫美滋滋的想着,小姑娘的记忆里显示她的名字叫傅萌,她的父亲是一个乡村企业家,她四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说是癌症死的。
十年过去,小时候的记忆全丢了,母亲去世后,她就被寄养在姥姥家。
她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三个月就给她娶了后妈,后妈还带了一个继姐,比她大三岁,她的后妈长得好,还是一个城里人。
她始终没有和父亲一起生活,对后妈继姐没有多了解。
等她上初中才到了县城,还是住校。
因为外祖母就在乡村,教育条件不好,要是好的话,她还不会来县城。
因为她的成绩好,姥姥希望她能考上最好的大学,才舍得让她离开身边。
十三岁的傅萌脑子好,十三岁就考上了县里一中,是个重点学校。
全县就这一座最好的中学,这拔尖儿的小学生,考了全县第二名,就进了这个重点中学。
这才上三个月,傅萌惦记姥姥家收秋要去帮忙,走在这里田间的路上就被人袭击放血,就香消玉殒了。
这个凶手是谁?
蔺箫根据傅萌的记忆就回了父亲家。
这都九点了傅家还是灯火通明。
蔺箫叫门进去。
傅家在县城买了三百万的别墅,自己家一个院子,这里的风景特别赏心悦目。
开门的是自家的保姆四十多岁的梁阿姨,看到是傅萌,神情是淡淡的:“是二小姐,你不是去了夏庄吗,怎么半夜回来了?”
蔺箫的眼一横,这个保姆的人是后妈的人,傅萌的记忆几个月她来了这里几次,这个保姆总是这样淡淡的,带着对她的嫌弃,可是也没有作出什么妖。
那个继母也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示,继姐在吃饭的时候总是斜睨她,眼里带了警惕。
警惕她什么,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把傅家的财权,就是回来吃顿饭,这也是她的家。
在傅萌上小学的时候,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父亲的面,自从四岁死了母亲,她就住姥姥家,父亲一年多说去姥姥家一次,好像忘了她这个女儿。
继母从来不登姥姥家的门。
继母来了就生了一个小子,小子已经十岁,那个孩子被娇惯,继母溺爱,父亲更宠,可有了儿子,不能断子绝孙了,美出了鼻涕泡。
小姑娘对父亲家这些人就这些记忆。
蔺箫进来听到保姆说的话并不稀奇,傅萌跟这个继姐因为才处了几天,觉得也没有什么过节儿,奔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
她们虽然是一个学校,却不是一个班,,她俩虽然差三岁,却是一个年级。
因为傅萌学习好,在农村读书早,六岁就上学了,还跳了一个年级。
这个继姐是虚八岁上学,还留了一级,所以她们是一个年级。
蔺箫理清了这些关系,关系说复杂也不算复杂,就是不是亲妈亲姐姐,父亲已经成了后爹,男人就是这样,只看重女人的pg,这也没有什么稀奇。
傅萌的父亲傅连城,继母单苁蓉,继姐进门就改了姓,也是姓傅,就叫傅长喜,这个名字起的怪,跟男人的名字差不多。
傅长喜!傅长喜!姓傅的最喜欢,喜欢的最长的。
这个含义很明显,不知是谁给她起的名字这么古怪?
管她呢,蔺箫就往里走,这个别墅是二层楼,楼上四个个房间都被继姐和弟弟傅东占据了。
人家一人一间卧室,一人一间储藏室。
上头没有傅萌什么事,傅萌星期天回来就住一个晚上,次日就走,就被安排在下边挨着门口的屋子。
因为傅萌看人家一家四口享尽了天伦之乐,傅萌就会想到母亲,就会伤感。
傅萌的父亲傅连城不想让这个不该出现在继母跟前的女儿在家碍眼,就让傅萌住校。
一个礼拜休一天,傅萌大多就会去姥姥家,一个月才回来这里一次,三个月她只回来三次,一个月去姥姥家三次。
总共来了三次,吃了三顿饭,继母不会害死她吧?
家里这么有钱,不会因为三顿饭急眼杀人吧?那这杀人犯到底是谁。
蔺箫正在想着,就进来一个姑娘,不问也是那个继姐了。
来人看到蔺箫,眼里闪过惊骇,蔺箫就心里一突: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有吓人吗?
这是傅萌的身体,难道还带了凶恶,一声的尖叫:“你……!你怎么回来这么晚?你不是去了你姥姥家吗?”随后她就捂嘴表情是说错话了,眼里的惊骇还没有退去:“你……?”
蔺箫察言观色,不禁弯起嘴角:有鬼啊!
傅长喜突然跑出去,随后就上厕所,一下子尿了裤子。
蔺箫没有多想,以为她真是憋不住了。
傅连城过来问:“你没有去你姥姥家?怎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傅连城满脸的怒气,责备和质问,语气非常的生硬。
没有问她晚饭吃了没有,上来就是责难,这是一个亲生父亲该有的态度吗?
没有一分的关心,叱责的话让人反感,这么点一个小姑娘能去干什么?
蔺箫的脸一撂:“能干什么?给同学补课了都耽误了去姥姥家。”
“哪个同学?没用的少搭搁,要回家就按时的,不回来也不准出学校,随便的在外混,是会学坏的!”
蔺箫不想怼他,她是来破案的,是来找真凶的,不要露出锋芒,还是装那个软弱的小姑娘,看看谁能对她下手?
蔺箫迟迟的答了一句:“知道了。”蔺箫马上讨厌了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后爹的模样。
就这么一个货,是怎么发的财?
你就显露对傅萌的轻视虐待吧,有你哭的时候。
到时候你就别嫌人不客气。
傅连城没有再说什么,就滚蛋了。
一夜无话,次日早点就是豆浆油条,顾着一个保姆也不做早餐,还买油条吃,就等着得癌症吧!蔺箫在诅咒这家人。
光有钱也不知道注重饮食卫生。
看了一阵没有一个人来吃,傅长喜姐弟被司机往学校去送,根本没吃买来的油条,傅连城也没有吃,开车走了,
单苁蓉也走了,原来这是保姆给她和自己买的,原来人家不是不懂保健,根本人家就不吃。
傅萌跟傅长喜是一个学校,怎么不跟傅萌一起送呢?
据傅萌的记忆学校离这里最少也得有五里地,难道让傅萌一个人走去学校?
这就是后妈对前子女的待遇,不至于这样露骨吧?难道傅萌回来几次都是自己走的?
这个傅萌没有记忆,大概是不理会吧,轻易就忘掉了,或是不以为然,记忆不深刻吧。
这也太奇葩了了吧?有这样不怕丢人现眼的?这样的后妈也不怕被人议论,你家不是没有车,还是一个学校,有这样不顾名声的吗。
偏偏就不拉她,难道她是带来的,那个才是他造出来的。
也许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什么礼义廉耻,没有顾忌名声的,不怕人说三道四。
也许吧?
蔺箫不去学校不行,她得破案。
“梁阿姨,司机的车几点来送我去学校?”蔺箫务必得弄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送你?”梁阿姨不禁一怔:“不知道。”
什么态度?就一个保姆就这样慢待傅萌,可见傅萌在这个家中的地位,蔺箫就觉得这个保姆就像东家奶奶。
“你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蔺箫再问。
“就因为你没有坐过车。”梁阿姨不耐烦了,语气生硬。
“呵呵”一看傅萌就是一个外秧,蔺箫明白了,这里就不是傅萌的家,想想傅长喜怎么长得像傅连城,比傅东还像,这些个有钱人是会养二~奶,就不会是傅连城亲生的?
真有可能,不是蔺箫多心,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
嘿嘿嘿!已经发现了一个秘密,我说嘛,傅连城对傅萌就是那个德行,对傅长喜就眉开眼笑的,难道傅萌才是带来的?
蔺箫的疑惑一闪而过。
自己去坐公交吧,看看站牌,去一中的车是五路,到学校要有五个站。
蔺箫找到站点,坐车进了学校大门,大门里围了一群人,是男女学生,正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
老远的见了她,议论声戛然而止,都看向她来。
一个个怪异的眼神,有鄙视,有轻慢,有疑惑。
这是什么状况?瞅她干什么?十三岁的小姑娘才来三个月,怎么都看着这样苦大仇深,得罪他们什么了?还是男女齐得罪的?
蔺箫对此能看在眼里吗,她不是十三岁的小姑娘,她经历的多少世界!
什么离奇古怪没有?怎么会把这些人的表情当回事。
蔺箫旁若无人是走过这些人的眼前,根本没有给任何一个人眼神,就当不认识。
蔺箫走过挺远了,后边还是静静的。
随后才有小声的议论,蔺箫已经听不到了,突然断喝一声:“不要脸!”蔺箫不理会这声叫唤是对谁的,她是要装老实的傅萌呢,不能与谁斗狠。
装听不着吧。
可是下一刻还传来脚步声:“你给我站住!”
她前后左右没人,蔺箫感觉好笑,是对着她来的?
这个声音霸气,像呼喝一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