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跟我没戏,不想让我走,就别扯这个,我们没有一点儿可能!没有一点!”蔺箫说罢就大步走了,田林满脸的震撼。
一见面他就喜欢上蔺箫,五年他也没有敢说出那句话,恐怕被嫌弃,可盼到她说出来,可是说的是扈曼,扈曼虽然不错,人好心好,学历高,可是没有对她的悸动,没有对她的想念。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五年也没有显老,才智过人,就是不透家乡籍贯,家里有什么人都没有说过。
真正的神秘,越是这样神秘,就越让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就这种神秘感更加让他不能自己。
蔺箫这个岁数了还遇上这样的事,真是让她措手不及,比年轻时的恋爱还狼狈,只有望风而逃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事?
蔺箫也没有心思去问没有问的那一个。
窘迫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发呆,自己还是走吧,自己走了也许他们就能与扈曼……
蔺箫什么也没有说,就悄悄的走了,她也接了一个任务,自己再也不要露面了。
这是一个乡村的小家庭,父母兄妹四口之家,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庒稼人,母亲只是一个家庭妇女,哥哥和妹妹是一对双,一起上学一起读书,九十年代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家庭条件已经开始逐渐的提高。
农村已经普及初中,兄妹已经大学毕业,兄妹读书都是刻苦用功,学习成绩特别的好,二人都是重点大学毕业。
前世这对兄妹因为父母车祸身亡,就相依为命,指望打工挣学费完成了学业,可是到了实习阶段,二人就步入社会。
遇到了灾难,妹妹遇难身亡,哥哥抑郁而终,这是一对悲惨命运的兄妹。
贞域,贞涯就是他们的名字。
蔺箫附体贞涯,来在他们实习前夕,贞涯的室友加闺蜜蔺儒,程潇瑾。
“贞涯,我们白天实习,晚上打工,咱们三个有伴儿,没有人敢欺负。”
贞域阻止蔺儒的话:“不行,你们不能去酒吧打工,那里鱼龙混杂,不适合女孩子去那里。”
程潇瑾笑道:“贞域,你的胆子可是真小,我是会两下子的,怕什么?以前你总不让贞涯打工,毕业以后也是得打工,现在就应该锻炼着。”
“打工跟打工一样吗?酒吧怎么能跟企业比,那个地方绝对不能去。”贞域坚持。
“哥,酒吧有小姑娘打工的,一点也不新鲜,我觉得没有什么事的,你就让我们去试试吧。”贞涯坚持着,他们四年读大学,哥哥不让她去打工,只有哥哥假期打工挣点钱维持生活,学费住宿费,都是助学贷款来维持的,既然学业已经完成了,实习的工夫还不去挣钱,早日还上贷款,心里就踏实了。
“不行!”贞域可不妥协,坚持真理。
贞涯躲不过哥哥的威严,还是她先妥协了。
程潇瑾是贞域的女友,自然是得听贞域的话,没有敢辩驳。
蔺儒不服气:“贞涯,你看你哥像个管家婆,把你管的真严,寸步不离的看着你。”
贞涯偷偷的一笑,给了蔺儒一个鬼脸。
贞涯兄妹的感情极好,贞涯总是不怎么反驳自己的哥哥说的话,一笑置之,自己喜欢干的就偷着干,先斩后奏,贞域也是奈何不了她。
过后只有苦笑,奈何不了这个妹妹。
贞域的室友童离。
是贞涯的追求者。
“贞涯,你哥说得对,听话啊!”
贞涯瞥了他一眼:捧臭脚。
童离就是一个好参与贞域管教贞涯的,第二个唐僧。
贞涯不喜欢童离的毛病,童离追求贞涯四年了,却是一无收获。
蔺儒是暗恋童离的,童离关心贞涯让蔺儒心里酸:“贞涯有亲哥哥操心,真是幸福”意思就是人家亲哥哥管,你吵和什么?
成天的追着贞涯,这样都不愿意理他,一个劲儿的躲,人家不爱他,他还不知难而退,这样的人就是不明智。
不会把眼界放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叶障目。
童离好像没有看到她的表情,没有听到她说的什么,听到心里明镜似的,实际蔺儒也不差,可是她就是看贞涯对眼,怎么就对蔺儒没有一点儿心动。
感情这东西真是控制不了的。
就是想她,不想别人。
想起这个人就心喜欢,想起别人就烦躁,想起这个人就像有了希望和期盼。
想起这个人就感觉精神澎湃,想起这个人,怎么想就怎么愿意想,越想越觉得没有她就是人生大憾。
所以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
蔺儒越看童离带的渴盼越多,她可就越疏远蔺儒,恐怕蔺儒破坏了他和贞涯的感情。
他就越来越疏远蔺儒,蔺儒的心里还是有了积怨,这种积怨越来越深,逐渐的发芽猛钻。
蔺儒的这一股怨念就要发泄在贞涯身上,等着贞域他们男生离开,蔺儒就和程潇瑾贞涯几人商量:“贞涯,怎么办?我们几个都有助学贷款没有还,你哥不让我们去打工,你说怎么办?这一年我们实习,白天没有时间挣钱,只有晚上加班,我说能挣钱的地方只有娱乐滩。
我不觉得娱乐滩有什么不好,人家不都在打工吗,就只有我们是傲娇的,傲娇可得有钱,没有钱的人傲娇什么!”
“这个你说的有理,我哥说的也是有理的,可是我们也不能不尝试,早晚得步入社会,接触三教九流的人,是人生务必走的路,我们今天晚上就到酒吧看看。”
“好!……还是贞涯有决断。”蔺儒温温柔柔的说道,悄悄想:只要你去酒吧就好。
程潇瑾追求了贞域四年了,贞域对她也算有了感情,她也是赞成贞域的话:“我们还是别去了,你哥说的有道理。”
“看看,我们的儒雅嫂子真是会夫唱妇随,啧啧啧,贞涯,你嫂子把你哥的话当令箭了。”
蔺儒将了贞涯一军,她明白贞涯不怕贞域,只要刺激一下,贞涯怎么会不痛快答应?
已经做了几年朋友闺蜜的人自然是信得过,贞涯不会多想谁。
没有步入社会的人都是很单纯的。
几个人毕竟没有听劝告,晚上聚齐到了最大的酒吧爱琴湖。
这里夜生活丰富,吃食频多。
只有贞域没有来过,贞域从来就没也进过酒吧,他们兄妹钱太少,他怎么会舍得花那个钱?
贞涯是想来这里上班,惦记的是挣钱。
童离在追贞涯,他是不可能不来的,美其名曰保护女生。
蔺儒是追着童离的。
程潇瑾是瞒着贞域的。
童离坐下,蔺儒赶紧靠近童离坐下。
童离只是单方面的追贞涯,贞涯没有给过他回应,可是追童离的蔺儒就对贞涯起了嫉妒心,愤懑、幽怨、也算结了仇吧。
可是面上还在维持和睦。
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怨。
到了现在贞涯兄妹才十九岁,无父无母的孩子没有父母嘱咐,心思很是单纯,前世就是因为单纯死了,这一世是蔺箫的灵魂怎么还能单纯?
半天的时间,蔺箫察言观色已经看出蔺儒在追童离,蔺儒对贞涯的存在绝对的不满。
童离是追贞涯的,蔺箫一看就不喜欢这个人,贞涯也是没有看上他,他们兄妹在农村上学的年龄很小,在大学里也是他们的年龄最小,十九岁。
程潇瑾总觉得蔺儒不简单,程潇瑾担心贞涯出事,只有瞒着贞域跟来。
几个人都没有多少钱,他们只要了些小点心饮料。
他们几个才坐下,就走近两个喝得醉了的男人,大喊大叫的:“这里有三个美女,快来!”
一下子就围过来五六个,大喊:“美女真多!”
几个人吓了一跳,以为是捣乱的。
又过来一个人,对那个先过来的人嘀咕几句,那些个涌向前来的一下子就散开。
瞬间就风平浪静了,酒吧的保安很快的就维持好了秩序。
几个人把饮料喝完,看看有醉了的人,他们还就是羡慕起来。
蔺儒喊:“来一瓶红酒!”这里的红酒很贵,最贱的还要一百八十多,就把几个人吓了一跳。
贞涯拉住蔺儒:“不要不要,太贵了,我们只是来看看,可不是来消费的。”
蔺儒坚持要:“这钱我自己掏,我请你们,来酒吧不喝酒,怎么那样没有出息!”
谁也没有拦住蔺儒。
一瓶红酒大家分了。
蔺儒给贞涯倒的最多,蔺儒觉得自己有些晕,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喝过酒。
蔺儒先问的贞涯:“你醉不醉?”
蔺箫就看她眼神闪烁,心里就犯了嘀咕要搞什么鬼?
蔺儒一问她醉不醉,蔺箫就多了心。
舌头有点儿卷:“哦哇哦,不醉不醉!再来两瓶!”
蔺儒一笑,眼神有些残忍。
“我上厕所,贞涯赔我!”蔺儒要求着。
蔺箫觉得他不对劲儿,自己可是什么也不怕,干脆探探她的坑有多深。
蔺箫:“嗯嗯嗯!”的点头,蔺儒就拉住贞涯的胳膊,往外走。
到了拐角处,她打了一个响指,就拉着贞涯往洗手间跑:“快快快!贞涯,我憋不住了,我先跑!”
蔺箫看她怪怪的,等她跑进卫生间,却不见了蔺儒。
只看见一个人手举红酒瓶正对上,一个在洗手的男子的脑袋砸下去。
蔺箫大喊一声:“洗手的,有人砸你头。”
那个人猛然的往旁边闪去,瓶子从他头上传过去砸到墙上,碎裂开来。
男人的眼神锐利,那个砸他的人没有砸中,就有些慌乱,随后就就窜出三个,都是拿着瓶子的,乱砸一气,只有一个瓶子砸到了男人的肩头,其余的都落地炸开。
拿瓶子砸人头,这是要人命的招术,这个男人是有仇人。
蔺箫不愿意掺和这样的暗算,虽然自己并不怕,可是贞涯单人走的时候,如果被人记住,还是会有危险的,蔺箫不能不为她的安危设想。
那几个用瓶子砸人的已经跑光。
蔺箫瞬间也是不见了。
那个被砸的男人看到了贞涯恍惚的模样,缓过神来才记得跟贞涯打招呼:“喂!你出来!”
蔺箫觉得他就是叫贞涯呢,这种身上是非多的男人蔺箫不想让贞涯掺和,和这样的人沾边不定会有什么危险,还是躲远点好。
蔺箫就急忙回去招呼几个人赶紧走。
蔺箫到了吧厅内,蔺儒才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蔺儒急问,慌忙的看贞涯身上的衣服:“你没事吧?”
“蔺箫讥笑一声:“我应该有事吗?”
“不不不!我自己急着跑,丢下你,我还有点害怕呢!怕你有事。”
“我进去找你没有找到。”蔺箫一说,两人尴尬住。
“你怎么没有进厕所?你去哪儿了?”
“我就蹲厕所了,是你慌忙的没有看着吧?”
蔺箫不知道,她是没有进洗手间,洗手间的旮旯就藏着一个人准备扒贞涯的衣服,让贞涯丢人的人。
她绕弯跑了是去叫童离能够看到贞涯的惨相,好让童离厌弃了贞涯。
蔺箫没有见到那个对贞涯要下手的混子,原因就是她没有进去,小混子看到了瓶子砸人的战斗,没敢往外跑,就不是蔺箫就贞涯一个人也不会遇到那个算计她的人。
蔺箫的提醒救了那个男人,谋杀那个男人的人也是解了贞涯的围,坏人也能干出利于好人的事。
蔺箫说道:“我们赶快走吧。”
蔺儒说道:“吃完再走。”
“你们吃吧,我走!”蔺箫没有等到程潇瑾的回应,就迈步往外走。
出门就撞上一个人,正是那个被砸的人。
“喂!你是谁?”那个男人问起来。
蔺箫没有理他,直直的往前走。
“喂!你告诉我你是谁?”
蔺箫还没有理他,继续走。
蔺箫感觉到一阵风,急忙的一闪,那个男人却站在她面前。
“问你话呢!”男人质疑的问道。
蔺箫指指自己的鼻子:“问我?我不认识你!不回答!”
蔺箫的话挺气人的。
男人嘴巴一抿:“你回家?我送你!”
蔺箫手说了一句:“不用!”
然后就大步往前走,后边追来程潇瑾:“贞涯!贞涯!等等我!”
蔺箫走出老远才站住,就是不想让那个人靠近,自己是什么也不会怕的,可是贞涯不同,遇到了麻烦就没有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