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域就不搭理程潇瑾了,程潇瑾很是气愤,就这样向着她妹妹?
谁家的哥哥不是向着女友,哪有向着妹妹的。
可是程潇瑾也不在乎贞域对她怎么样了,她就是要追缪如严,追不上缪如严就追别的公子哥儿。
见识了富二代的生活之后,她就对美貌男人没有兴趣了,就盯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况且,缪如严既有财又有貌,可比贞域强了万倍。
凭什么缪如严能够喜欢贞涯,就不喜欢她?
不就是贞涯喊了一句话,就让缪如严这样感恩?
贞涯哪里比她好了?一副痴傻懵懂的模样。
没心没肺,白痴一般。
懂得什么情趣儿?像个木头似的,还有人喜欢这样的二傻子?
真是老天不公,让缪如严瞎了眼睛,只要贞涯不存在了,看看他的眼里那个装上谁?
总之她是得罪了贞涯,贞域向着贞涯,她的形象就不好挽回了,就破罐子破摔,不理会贞域就是。
贞域这个穷光蛋,没有钱买房买车,结婚也是不容易的,等自己实在是追不上大boss,再追他也不迟。
反正这个穷光蛋也没有条件结婚,就是给自己预备的备胎。
程潇瑾想明白了,就是一心的追缪如严。
缪如严被程潇瑾骗着到了洗手间,却发现贞涯被她用了药,幸好贞涯身边出现一个女子,不然能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女子的出现救了贞涯,缪如严要追问蔺箫的身世,蔺箫却没有给他机会,带着贞涯离开他们远远的,不许他们靠近。
让贞涯坐在台阶上,女子扶着她,直到贞涯苏醒。
这个女子太奇怪,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缪如严闹了一个极大的谜团。
等着那个女子走了,贞涯回来,缪如严截住她要问,贞涯没有搭理缪如严,缪如严苦笑,贞涯把他当成了瘟神了。
即使程潇瑾不承认给贞涯使坏,缪如严也是信那个不认识的女子的话。
程潇瑾对他有企图,看出来她对贞涯上心,就要祸害贞涯。
这个女人真是歹毒,这样的处境让缪如严真的担心,今天程潇瑾诳贞涯去洗手间,她的保镖怎么能跟着。
今天就差点出事,不能让他不挠头。
真想让程潇瑾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就能没有干扰的追贞涯了。
程潇瑾就是一块大个儿的绊脚石,捣乱的鬼,她还没有死罪,怎么能让她死呢,缪如严真的恨死了程潇瑾。
眼看贞涯走远了,缪如严开车就追下去。
直到了校园的门口,缪如严的车吃停下来,跑到贞涯面前:“你怎么走的这样快?”
贞涯就恨不得也跨过校园,躲开缪如严。
这人怎么这样脸皮厚:“你追到这里来,你是在给我找麻烦!你可真是下得去!”
贞涯堵气嘟囔两句,这人追着自己干什么?给人这样添乱也不觉得愧疚?
“我就是要请你吃饭。”缪如严语气温和的说道。
“行了,我见不到你就没有麻烦了。”贞涯语气冷淡。
缪如严心一酸:“我们处朋友吧?”
贞涯淡然的说道:“处朋友?还没有处朋友呢,就杀机四伏了。”
好像是那么回事,缪如严觉得对不起这个救命恩人。
此刻突然的一辆奥迪就停在缪如严的车子跟前,车上下来一成熟的女子,细高的个儿,嘴唇涂的红颜,两颊擦了红,长瓜子脸,眼睛可是不小,眉毛飞上鬓角,眼角上挑,脸蛋儿看着是不怎么黑,细看是抹了一层厚厚的粉,看相貌就是一个厉害茬儿。
蔺箫一看对手来了,不能让贞涯担惊受怕的,自己可要上身了。
“嗬!这小妞,你才几岁?就勾~引上男人了?”这个女人就是现在缪如严的父母要给他联姻的蒙氏集团的千金小姐蒙怀莹。
蔺箫就没有搭理她,转身就走,蒙怀莹看贞涯是轻视她,就怒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啊!”蒙怀莹眼里闪着杀机,恶狠狠地对上贞涯,一个村妞胆敢无视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刚才的话是你说的?我还当是狗嘴不吐象牙呢!”
“你,你胆敢侮辱我!我灭了你!”蒙怀莹咬牙切齿的放狠话。
“你敢杀人放火?你是强盗吗?你父母是否杀了很多人没有受到律法的制裁?所以你认为可以得逞,你也想杀人?”蔺箫怕她什么,她敢对贞涯动手?她就别想顺当的活着了。
“你也不问问我是什么人?胆敢对我无理?”蒙怀莹瞪眼质问。
“你爱是谁是谁,我闲的没事调查你?有那个工夫我还不如看看狗吠!”
“你!疯子!……”蒙怀莹气得浑身都突突了。
缪如严看着这一幕,暗道贞涯还是个有嘴上工夫的。
这丫头真是胆子不小,更证明了她提醒自己的话是真的不怕危险的,被人算计了几次都没有被算计成功,这个姑娘到底是有什么神通?
“你敢跟我这样说话?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蒙怀莹怒极,真想一刀剁了这个野丫头。
“我天天照镜子,我这模样挺善良的,尖嘴猴腮,吊眼梢子,高颧骨,缩巴腮,才是奸人的模样,尖酸刻薄,薄情寡义,心狠手辣、蛇蝎心肠,一脸的克夫相,到底谁的相貌好,你去曼陀山求大师给看看相!”
缪如严差点笑喷,这丫头的嘴真是损到家了,太挖苦了。
真是自找没趣儿,上赶着送上门儿被人羞辱。
“牙尖嘴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找死!”蒙怀莹满脸都冒火,浑身都冒烟。
“彼此彼此!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师婆子跳假神,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以后真的要和你多亲多近。”
这丫头是啥人?根本就没有怕的字眼儿,难道她缺心眼?不知道啥叫死?
蒙怀莹就要吹胡子瞪眼了,看看缪如严,还是装点儿文明吧,这丫头就是专门激怒她,让她在缪如严面前暴露本性,破坏她的淑女形象。
“你算计我?”蒙怀莹质问贞涯:“你想让我暴怒,在如严面前丢脸,我怎么会上你的当?”
“原来你还会装温柔?不破坏你的形象你也没有温柔一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见面你就无理取闹,为了缪如严吗?
你们指定是知根知底的,缪如严就不知道你的底吗?用我算计吗?彻底怕老乡,你能做到分分钟都在演戏?演员还有台下的生活,谁也办不到时时刻刻的演戏,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感情不是强求的,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我们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两家门当户对,我们指定是要联姻的,论不到你这样的山野丫头上位!”蒙怀莹轻视的说道。
“啧啧啧,你们家还搞旧社会那一套,还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么的荒谬!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缪如严?这样心虚的心慌的到处扫荡,恐怕有人追缪如严?怨不得别人看不上,自己都没有信心的人,到处去咬人,就能让缪如严高看你一眼?
只能让他担心遇到了神经病,吓得人望风而逃,你这样干对你没有一点帮助,更让缪如严望而怯步,不敢与你这样的人接近,我看你不如顺其自然,让他对你没有芥蒂,能够轻松的接纳你,所以你越闹越是让人轻~贱,不说接纳你,就是离你近了就害怕你沾上,得让人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接纳你,才是上上之策。”
蔺箫越说越让蒙怀莹生气:“你摆的什么臭道理?你想让我让给你,你真是做的美梦,我们都要定亲了,我岂能不防备你?”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让你疯狂,世界上的东西都不是随便抢的,何况是大活人,婚姻也不是买卖,这是新社会,婚姻自主的时代,谁也强迫不了谁。”
蒙怀莹听了蔺箫的话,还是辩驳不了了。
蔺箫干脆刺激她两句:“大活人是没有人有资格抢的,婚姻更是抢不了的,抢得了人抢不走心,一辈子跟一个不喜欢自己,没有爱情的人生活,是多么痛苦,难道人非得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不试一回心不甘吗?”
“你想让我放弃,你好有机可乘?”蒙怀莹立刻这样想了:“你追着如严不放松,你就是跟我抢。”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追他了?”贞涯的质问。
“没追你们怎么在一起?”蒙怀莹觉得自己问得真实带劲,抓住了她的软肋。
“你睁开眼看看,是缪如严在追我,不是我追他,你看他在哪儿呢?”蔺箫跟这样的混球说话真是太累。
“你认清现实吧,他追我,你追他,是不是这种状况?”蔺箫觉得这人实在是糊涂透顶,贞涯没有追缪如严,她却要极力的促成。
“贞涯说得对。”缪如严这才搭了腔。
“你怎么偏向她呢,她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怎么美化她?你还有没有立场?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说这话也不嫌被人笑话,我们可是没有什么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两家老人早就敲定了我们的婚姻。”
“谁答应的你,你就嫁给谁去,你想绑架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俩一问一答的,急要撇清关系的是缪如严,狗皮膏药一样粘的是蒙怀莹。
蔺箫费了许多唇舌,一看蒙怀莹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腐女。
再也懒得搭理她,蔺箫扬长而去。
像蒙怀莹这样的大家主养成刁蛮习惯,横不讲理,霸占欲极强,阴毒爆棚的女人真是谁也开导不了。
这样让她去狠狠地碰壁,她才知道自己的价值。
“你站住!我不同意你就敢走!?”蒙怀莹追来,要拉贞涯,可是贞涯的速度极快,瞬间就进了校门。
门卫挡住蒙怀莹:“闲杂人等不许进。”
“我是蒙氏集团的,我就找全部那个人!”
“不客气,不许进。”门卫挡住蒙怀莹,蒙怀莹觉得自己快气疯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这个破人敢拦阻她,真是想找抽了。
门卫就是不让她进,她也是没有办法,。还是怕缪如严听见。就没有敢大嚷大叫的败坏贞涯的名誉。只有回去,看了缪如严的车没了影儿。
这下子缪如严不在一起,可是随便她跳脚了,大骂一阵,风卷而去。
本来是一次风波,让蔺箫说的蒙怀莹发作不起来,自己一进学校,就算了结。
蒙怀莹是个非常厉害霸道的性格,要是缪如严不在场,她就会开车撞向贞涯。
缪如严在,她还是不敢那样干的,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她就是怕缪如严,在缪如严面前不敢发作,还这样横气,背地应该是什么样呢?
缪如严怎么能不知道她的个性?从小就追着缪如严没脸没皮的往上黏糊,在学校的时候就不许任何人接触缪如严,缪如严可不是怕她,就是没有遇到自己心属的,对她没有多严厉。
也就把她惯坏了,蹬鼻子上脸,敢在缪如严面前欺负别的女孩子。
联姻这样无理要求的伎俩她就让她的父母使得花招儿频频,各种商业的诱惑,耍尽了手段。
缪如严的父母也是不喜欢这个女孩子,缠了缪如严得有二十年了。
缪如严的父母也是不胜其烦,只是商业的互助局限了他们的思维,不想失去合作伙伴,忍了又忍,只有忍。
看看缪如严脸上的怒气,就知道蒙怀莹是要倒霉了,喜怒不形于色,可不是这些阔少的专利,他们是想怒就怒,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怀莹回家就摔了一套上等的茶具。
连她的母亲就疼坏了:“你疯什么?谁得罪你这个小祖宗了?”
“有谁?还不就是那些贱~民生的贱~货盯着缪如严的贱~货,还是个牙尖嘴利的,气死我了!我恨不能立刻就杀了她!”蒙怀莹愤怒已极,自己就是晦气,偏偏遇上这些个贱~货!
“真有贱~民家的追缪如严,你急什么,只要是贫民,缪家不会让其进门的,不用你管,自然有人管的。”其母廖如华劝道:“你急什么,我会告诉其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