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就是卑劣的至亲13

庒氏觉得尚东离对他们太不尊敬:“弟妹!我们是你哥嫂,是惠源的伯父伯母,我们是应该关心她的。”庒氏觉得还是理直气壮,是因为他们对贞惠源好。

“走吧!走吧!我不想听你们的假话,你们连我女儿的面都没有见过,还说的什么关心,十年间你们关心过一分没有?假话说的连篇,你们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小蛤蟆,你们自己再清楚不过,演的什么戏?装得什么相?伪装的东西不是真的,看你们的心灵扭曲只看你们的眼睛,你们的眼睛够贪婪的,你们唬傻子呢?

撕去你们的伪装吧!不要一个劲儿的丢丑了吧。

要点儿脸面吧!不要让我撕了你们的皮,免得大家都弄得血湿呼啦的。”

这样的怒斥还不走,就是图得太大了。

贞券金总是没有庒氏的沉劲,恨不得明天就恢复爵位:“尚氏,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是为的关心贞家的惠源,惠源是我们贞家的女儿,总是我们贞家养大的,我们要为惠源着想,希望她也有个好的前程。

惠源是富贵人家出身,不能随便嫁一个平民,她的婚姻得与她的身份匹配,生来就是富贵的命,就应该让她回归贞家,我们会为她谋划一份好婚姻。

我们的人脉不是你能有的,你一个村姑怎么能给惠源找到一份好姻缘吗?”

“你说那话全是p话!你们算哪根儿葱?想控制我女儿的婚姻,你们再投一次胎吧,看看你有那个命没有?

做的全是春秋大梦!死了你们那些歹毒的心思吧,你们是不能如愿的!”

蔺箫不会给他们一句好话。

庒氏此刻看到蔺箫这样武断,就是觉得自己的愿望是真的渺茫,她就不出声了。

贞券金怎么能死心,一定要把贞惠源控制是手里,尚东离不听话,他可以来硬的。

只要先得皇帝的喜欢听了他的话,就能把贞惠源献给皇帝,皇帝的圣旨只要下来,贞惠源还能跑哪里去?尚东离如果抗旨,就是死罪,让皇帝弄死她,贞惠源就彻底的控制在自己手里了。

算盘打好,贞券金不怕尚东离不干,,有皇帝给他做主他还怕尚东离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贞惠源是得听我的。”贞券金大言不惭的说着无耻的话。

蔺箫冷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假,我问问你,你是惠源的父还是母?庒氏!你又是谁的母?”

两人被蔺箫问得一怔一怔的,他们也不是贞惠源的父也不是她的母,尚东离才是正主。

“你不要牙尖嘴利,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没有教养的泼妇?”贞券金还是觉得自己有理,只要跟皇帝说贞惠源是美人,皇帝就会向着他了,尚东离得色不了。

把她置于死地,贞惠源就是他的女儿了,她要收养贞惠源,让贞惠源成为他的女儿。

自己就是她的父了,只要就成了自己真真正正的女儿了,自己想把她送给谁就给谁。

看样子尚东离不死他是达不成愿望的。

罢了自己现在不与她争,先去见皇帝,和皇帝谋划好了,还怕孙女尚东离,把尚东离悄无声息的弄死,就是暴毙身亡,贞烈府的一切也都是自己的,那两柄玉如意,没有被蔡氏惦记走,可就应该是自己的。

“二弟妹,我们走吧,不与无知的妇人一般见识。”

贞券金给庒氏使了一个眼色。

庒氏会意,随着贞券金往外走,蔺箫立即隐身想看看二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蔺箫随着他们走到贞烈府大门外,二人边走边研究,贞券金说道:“二弟妹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看尚氏多么的不讲理,你回家吧,我到街上去转转。”

“哦。”庒氏岂能信他的鬼话,可是他干什么去庒氏一个弟媳妇也不能追着大伯子。

庒氏只有狐疑的往自己家去,还是一步三回头的想的很多。

贞券金立即往御街那边走,拦住一辆马车拉着他。

“去皇城!”贞券金吩咐车夫。

蔺箫就明白他是要干什么了。

蔺箫一直跟着他,到了皇城脚下,贞券金打发走了车夫,就到午门外找侍卫:“我要见金侍卫统领。”

侍卫的人是认得他的,贞家多少代的公侯,这个世子侍卫也是都认识的,自己被皇帝削爵的事,侍卫也是知道的,对他也没有什么客气,没有回答他的话,没有一个人动,他们侍卫是不能随便走动的,站岗就那样一直站着没谁敢交头接耳,这就是侍卫的纪律,可没有敢到处乱窜的,可是杀头大罪。

自己的头和这个已经没落的公爵世子比还是自己的人头重要得多,所以没有一个侍卫出声。

贞券金虽然恼怒,想起自己就是一个白丁,人家自然是不伺候他,等自己成了国丈,要这些小人难看,一个个就等着死吧!

蔺箫看着贞券金的扭曲的面容,心里不禁腹诽,不管贞券金有多大能水儿,也不管那个皇帝怎么样好~色。

贞券金的目的怎么也是不能达到,只要有自己在,是一定让贞惠源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过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皇帝也好,贞券金也罢,只要他们算计贞惠源,就一个也别想活了。

贞券金在皇宫外乱窜有两个时辰,还是见到了侍卫统领,贞券金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和侍卫统领说了一遍。

侍卫统领的眼睛大亮:“你有一个美貌的侄女?能得皇上宠吗?”

贞券金把贞惠源的美貌说的淋漓尽致,那个侍卫统领更是兴奋万分,他是个副统领,比正的权利小远了,他想当上正统领,把那个正的挤下去,正愁没有门路,这个门路实在是太好了。

没有用贞券金怎么游说,二人一拍即合,侍卫统领急急忙忙的去见皇帝。

皇帝正在喝着补汤。

这个皇帝就是大燕的成文帝,五十多岁了,三年两头的选秀,这次选秀没有选到一个出类拔萃,人美的没有。

才情极佳的没有,心情一直不好,给贞家削了爵心里才痛快一点儿。

如果让他任意而为,那俩国公的爵位也应该拿掉。

有两个女人和太后横着,让他不能达到目的,两个国公家的女儿已经人老珠黄,不是他念着旧情,而是那两家有太后和太妃护着,让他心不甘。

没有什么消遣的,心里一直郁闷,侍卫副统领悄悄的进来,说有密报,皇帝是喜欢这个副统领的,不喜欢那个正统领,正统领可是太后的人,始终他也撤不了。

太后也是一个专权的女人,就怕娘家被皇帝算计,所以她始终不把自己的人撤掉。

和皇帝一直在僵持,摽着劲儿,和皇帝做着对。他们也不是亲母子。

皇帝上位太后是出了力的,太后还垂帘听政七八年,还政与皇帝也是迫不得已,皇帝大了不敢不行,皇帝也是一个贪权好色的渣。

听了侍卫统领的讲述了贞券金说的话,还是没事就头脑暴热,满脑子美人的幻想,恨不得立即抓住贞惠源,立即召见贞券金。

贞券金一下子就乐开了花。

明白这是成了,荣华富贵正等着他呢。

贞券金晕晕乎乎的觐见皇帝,皇帝还在养心殿召见了他,把他美坏了。

贞券金飘飘忽忽的就见到了皇帝,噗通一声就跪下,看看那奴颜婢膝的贱相,真是让人恶心。

皇帝问他的话:“你是不是想恢复爵位才献侄女的?”

“不是!不是!皇上!臣是没有野心的,就是侄女太美,皇上这几年就没有得到称心如意的佳宠,这个侄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间,可是这么美的人儿哪有人有资格享受,臣想到的只有皇帝才有那个资格,臣想让皇帝称心如愿,惬意的生活,高兴的度日这是臣的忠心。”

“难得你一片忠心,你想要什么赏赐?”皇帝才说道这里,突然的就脑袋一耷拉,就跌坐在地,满嘴的冒沫,抽风,角弓反张,j像一个羊痫风。

这就是蔺箫在跟踪贞券金进了皇宫听到了皇帝这个无耻之徒,快死的老棺材瓤子,这个色~狼,就这样无耻,一个快死的该死鬼,竟然要死的要抢占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是那么小,他竟要给丧尽天良的贞券金赏赐,这个老不要脸的猪头,蔺箫再不能让他活下去,就是活着也让他成为一个半死人,让他生不如死。

蔺箫运用系统的一股电流,毁了死皇帝的脑细胞,让他成为一个残废。

电流击打在贞券金的腿上,他就迅疾的瘫软,腿是不能走路了,一股电流击打他的咽喉,击碎了让他的声带,贞券金就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蔺箫对上那个副统领就是一点儿催疯散,那个副统领就失了理智,疯疯癫癫的对上皇帝的脑袋就挥拳下了手,一拳打在皇帝头上,这个机会就在皇帝才抽风的一刻见了丧天良的对皇帝下手了,皇帝侍卫太监蜂拥而出,看到的正是副统领击打了皇帝的头。

皇帝的大太监看得真切,立即令人捉拿副统领,绳捆索绑的,他疾言厉色的骂皇帝昏君,很多人都看到了。

皇帝抽昏了,皇后和太后迅速的来到养心殿,看到皇帝这个样子,聚集了所有的太医,给皇帝诊治。

太医正都看不出皇帝得的是什么病,有的说是羊痫风。

有的说是中风。

有的说是中邪。

有的说是被副统领打坏了脑袋,就是脑震荡吧?

七嘴八舌的乱呛汤。

最后也没有个结论。

贞券金腿不能站起,嗓子不能言语,他是心里明白着呢,就是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了,不甘心,不想忍,看看皇帝那个样子,他就明白他这个国丈做不成了。

又急又恨,恨死了所有的人。

太后的懿旨,令贞家人抬走了贞券金,并下令叱责,贞券金蛊惑圣听,致使皇帝被刺激抽风,坏了脑子。

侍卫副统领与贞券金合谋谋害皇帝,副统领对皇帝下手击打头部,致使皇帝脑部重伤,昏迷不醒,他们两家人被抄家打入天牢。

太后处置了这两家人,随后就立太子,皇帝的第四子成了太子,皇帝的这个儿子才八岁,太后七十的人再次垂帘听政,权利归于太后。

太后才是惬意的,皇帝有年纪大点儿的儿子太后是不用的,就是要小孩子自己能掌控。

太后本来就没有把权利全部交给皇帝,太后现在垂帘听政,把握了大权。

贞家和侍卫统领两家被抄家灭门,贞惠源母女是无碍的,早与贞家脱离了关系。

贞家和侍卫统领两家上了断头台,庒氏临死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贞券金怎么就摊上了谋害皇帝的灭族大罪?

明明给皇帝献美会让皇帝高兴,皇帝怎么就得病了,还被太后扣上一个谋逆罪。

两家人都上了断头台。

沮丧,后悔也是没有用的,谁叫你们成天算计,你们不掉脑袋谁掉脑袋?

真是活该,不把人家母女当人养,得了机会就坑人家女儿为自己谋利益,爵位丢了两次,你想算计回来,这回脑袋掉了,还怎么能长上?看看你还有什么宝贝能换回脑袋?

贞券金的阴谋连累兄弟几个,连累全族,太后还是开恩,赦免了贞氏家族旁支和亲戚,没有牵连那么多人。

这也很对了蔺箫的心思。

蔺箫也不愿意牵连无辜。

蔺箫还没有完成任务,贞惠源还没有出嫁,没有一个如意郎君,这是尚东离最惦记的。

太后都不知道贞券金给皇帝献美的事情,侍卫副统领和贞券金都是不能言语的人了,已经死掉,只有皇帝他们三个知道,皇帝现在已经成了傻子。

总之皇帝就是死掉太后还要高兴呢,太后在积极的整理朝政呢。

把皇帝安插的人一个个解决掉。

什么事太后一点儿顾不得了。

开春儿是大比之年,举国的举子都往京城奔。

各科考下来,已经到了四月,本朝本科及第的进士八十八名。

二甲第二十名是江淮的举子扈贞卿,正和贞惠源的年龄,这是最小的进士二十一岁,还比贞惠源大了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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