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 少女重生寻最爱50

“啪!……”一个巴掌扇在唐久梅的脸上:“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远儿都要成亲了,你们竟然来破坏,可惜我对你们的真心,竟然换来你们的坑人算计,你们算计我唯一的儿子,如果他有个好歹,我不会饶了你们!

你们敢污蔑我儿子沾了你!你们真是丧心病狂了,我儿子扎在水缸里,是你给他解决了问题吗?一个姑娘这样大的脸,这样厚的脸皮,想赖上我的远儿,依仗我是你姨母吗?我可不想要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外甥女!你们滚出去!”

唐久梅看计谋没有成功干脆就破釜沉舟:“姨母你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只有一死了!”说罢就往外跑,直奔不远处的水沟去,边走边喊:“我不活了!我找阎王爷说理去,”

一边跑着还往后看,希望姨母追来妥协跟贞嫣芙退亲,让姨哥娶她。

金文氏可不是个软弱的,她的脾气可是很烈性,最恨那些算计人的阴谋,特别是算计婚姻,还用这样无耻的手段,敢这样害她的儿子,毕竟儿子是自己的亲生,没有沾你半分,还要拿死威胁她。

以为她是面儿捏的,可以搓圆捏扁,这样自私的人舍得死?不过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以死相挟。

看不透这样的把戏岂不是白活了几十年?

唐文氏哭嚎的去追唐久梅,也是在威胁金文氏,金文氏并没有去追,所以留他们住下,还不就是自己的妹妹嘛?

可是这个妹妹也就是那么回事,想当年自己嫁了一个穷人金元禄,两年后妹妹嫁了一个富商做妾,衣锦还乡的时候百般的对她看不起,妹妹穿的是绫罗绸缎,她穿的是粗布麻衣,被唐文氏讥讽得人人讥笑她。

她忍了又忍压下满腔的怒火,她是宁可嫁穷小子,也不要给人做妾,唐文氏为了荣华富贵,甘愿给人做妾,她没有笑话她,反被她笑话。

金文氏那个时候就与这个妹妹结下了疏离的梁子。

如今她落魄逃到这里来,自己却没有记恨以往的相逼之仇,她们母女竟然干出这样龌龊的勾当。

金文氏越想越气,对这对母女厌烦已极。

儿子已经二十岁了,可再遇到一个称心如愿的,如今被她们母女这样算计,若是给儿子留下什么病根,可就害了儿子一辈子。

自己是心慈面软,就不该留下她们母女,如今祸起萧墙,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女人竟然干出这样无耻之事,也不怕臭名远扬?

还跑大街上去喊,真是想让贞嫣芙知道远儿与她有染,让贞嫣芙提出黄亲。

她造出这样的谣,远儿只有娶她了,只要没有人和远儿议亲了她就得逞了。

用自己的名誉去达到目的的女人得是多么无耻?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豁出没脸也要破坏远儿的婚姻,就是为了自己上位。

金文氏恨急了唐文氏母女,还好她们已经租房出去,原来租房就是为了陷害远儿,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她们母女的龌龊。

金文氏认的这义妹贞陶氏可是关系很好,二人情投意合,贞陶氏人纯真善良,贞嫣芙最合她的眼缘儿。

她喜欢极了这个儿媳妇儿,恨不得快快娶到家了。

谁知道她们母女横插一杠子,破坏远儿的婚姻,这要是这件事到了贞嫣芙的耳朵里,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金文氏不禁浑身无力,脑袋发晕,这是什么事?坑人害人的东西,这样坑害她的儿子,这样品性的女子她岂能要做儿媳妇儿,这样品性的女人不知道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谁也预料不到,她们龌龊到什么程度?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损阴丧德的事干不出来?

金文氏再也没有精力去管那对母女的死活,她深深的受了刺激。

她的儿子还不知道是怎么样呢?她拖着沉重的双腿进屋去看自己的儿子,别人有什么重要的?还是儿子最重要。

青年倒是个热心肠的人,已经把安静下来的金程远弄到屋里的床~上,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撤下,只一个光床板。

这个青年真是细心,他是怕被褥被弄湿在床板上给金程远控水,用布斤擦了金程远头上身上的水,金程远已经昏睡过去。

看看被折磨半死的儿子,金文氏真是心疼。

怎么就遇到这样的母女,心狠手辣得到了无耻之极的地步,还有进她的家,做梦吧!就是贞嫣芙退亲,自己也不会让唐久梅进门,这样的儿媳妇儿她是消受不起的。

站在她的眼前,岂不把她气死?

唐家母女真的被金文氏记恨上了,就是儿子一辈子说不上媳妇儿,也不会要她,知子莫若母,金文氏知道金程远是嫉恶如仇的品行,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能够容忍?

她们是错估了金程远的人品,以为要赖就能赖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们是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是按她们的想象而为,真是打错了算盘。

就是她们算计成功了,自己也不能容得下这样的儿媳妇儿。

金文氏正在发愁怎么跟贞家交代?

第二天贞陶氏就登门了。

昨天陈焕然儿就去豆腐店儿说金程远闹病了。

金文氏一听就明白陈焕然还是惦记贞嫣芙,知道了什么消息,跑去搞事情。

贞陶氏竟然来了,金文氏只有实话实说。

贞陶氏虽然心直纯善,马上就明白陈焕然的目的是要挑黄两家的婚姻,他好从中得利。

贞陶氏是相信金文氏说的话,并不怀疑金文氏说的有假。

金程远的人品没有说的,贞陶氏和金家相处这么久,怎么能没有体会,不然她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贞陶氏去看看金程远,金程远已经瘦了一圈儿,贞陶氏叹息一声:“这俩孩子的婚姻真是一波三折,我自然是不信你妹妹他们母女的谎话,你忘了我那个侄子和嫂子是怎么污蔑我们嫣芙的,远儿这个孩子真是有一劫,遭了这样大的罪,真是让人心疼。”

贞陶氏叹息着回家了。

金文氏真是庆幸自己一家人相信贞嫣芙的人品,没有让贞家人对金家失去信心,才得了贞陶氏的信任,这就是善良人的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得互相信任啊!也有一个好结局。

金文氏的心总算塌下来,也没有去理会那对龌龊母女的行为,只要两个孩子互相信任,就不怕谁破坏。

一宿到现在,金程远还在昏睡,他被折腾苦了,没有了一点儿精力了。

到现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总算让金文氏心疼狠了。

这样害她儿子的人,她恨不得把她们赶到天边去。

可是耐于那么一点关系,还是不能出手,真是憋屈啊!

庆幸贞家母女善良而且还有章程。

不会信那对母女的胡诌。

等金元禄回家就看到站不稳脚步的儿子,也是心疼得要命。

只有化为一声叹息,他怎么能怨妻子,遇到这样的亲戚就算是倒霉。

金元禄是个有担当的男子,不会无故的迁怒别人,特别是对妻子的感情极好的,怎么能因为亲戚的事去埋怨妻子,也是只有憋了一口气,既疼儿子又恨唐家母女,还是干瞪眼不能对她们怎么样。

他们也就是仗着不能对她们怎么样,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胡为。

再说唐家母女无耻程度可不能小觑,唐久梅装寻死没有威胁住金文氏,被唐文氏拉住就坡下驴,回来自己家去想对策。

母女二人商量了很久,就得从贞嫣芙那里下手,贞陶氏才从金家回到豆腐店,唐家母女就找来了。

贞陶氏不认她们,就问她们买多少钱的豆腐。

唐文氏说道:“我们不是专门来买豆腐的,我女儿是金家金程远的未婚妻,我们是从小的娃娃亲,现在我们找来了,我女儿是要和我外甥成亲了,我们是出来买嫁妆的,看到这里一个豆腐店,就想带回去点豆腐,才进来的。”

贞陶氏一声冷笑:“你们要跟谁成亲没有必要跟卖豆腐的人汇报吧?真是多此一举,买豆腐就是买豆腐的,还扯那些闲篇有什么用,要多少豆腐给你们捡,交钱吧!”

“我说我女儿的未婚夫是金程远,你们就不着急?”

唐文氏忍不住就急了,这个卖豆腐豆腐怎么这样不在意,她昨天不是已经去了金家吗?

“谁是你们未婚夫跟我们有什么相干?你到这里显摆有什么用?以为有人羡慕你们的龌龊手段吗?拿着你们的豆腐走!我没有闲工夫跟你扯淡!”贞陶氏很不耐烦,明白她们找来的目的,搭理这样的人就减色。

“你们不在意金程远吗?”唐文氏斜睨贞陶氏蔑视的说道,一个卖豆腐的也配跟自己那个外甥?

“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管你什么金程远,与我们何干?我可不认识你们是谁?想达到什么目的?都是由不得你们的!”贞陶氏就是告诉他们不要痴心妄想。

“我说道金程远就是你女儿快要成亲的金程远,他是我女儿从小定亲的未婚夫,他已经与我女儿有了夫妻之实,你想让你女儿做妾吗?”唐文氏讥讽的说道,满脸的不屑,她瞧不起一个卖豆腐的。

“做妾?谁有你那么愿意做妾的,聘者为妻奔着为妾,你真是做妾上了瘾,还有你女儿做妾吗?真是一身的贱~骨头!不做妾就睡不着觉吗?”贞陶氏更是讽刺得狠,岂能让她找便宜占上风,胆敢做出下~三~滥的手段,不讽刺她讽刺谁?

“你!……不可理喻!”唐文氏怒道:“给脸不要脸,你们应该退却才对,你女儿做妾影响我女儿女婿的感情。”唐文氏怒斥道,气愤已极。

“你有脸吗?你已经没脸了,你还有脸给别人吗?我可没有看到你的脸在哪儿?”

贞陶氏的讽刺气得唐文氏发昏,不但没有激起她对金家的怒气,一怒退婚,自己的女儿就能成就美满婚姻。

可是这个女人冥顽不灵,真是让她有了挫败感:“你们到底退不退婚,我警告你们,不退婚你女儿就是妾侍!”

“你愿意当妾你就继续,下~贱~的到处宣传,好像不知道你喜欢做妾似的。”贞陶氏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

“金程远是我女儿的!你们就不要妄想了!”唐文氏怒吼起来。

“你去当街喊吧!敲锣打鼓的喊吧,让每一个人都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不怕丢人现眼就使劲儿的喊,没有人拦着你们,不要在我这里恬噪,愿意喊就上当街,让家喻户晓,都知道金程远ql你闺女,你多露脸,多有本事,多不要脸!

金程远一个男人怕什么?只要我们相信他的品质就够了,你想达到目的,偏不让你如愿,你不怕你闺女成了二手货,你就使劲儿喊,不怕累死你就喊,看看金程远要不要你闺女?”

唐文氏被贞陶氏气得翻白儿,就是怼不住贞陶氏。

唐久梅几次想要怼贞陶氏,都被唐文氏挡住,她认为贞陶氏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怕女儿被贞陶氏骂惨了面子受不住,只有自己出头刺激贞陶氏,让贞陶氏大怒,找金程远算账,两家闹成仇,就是她们母女的机会。

可是贞陶氏一副看不起她们的意思,一点儿不在乎她说的,怎么能让她不恼,就想跟贞陶氏叫阵,打死贞陶氏,让那个没有爹娘的贞嫣芙失去庇护,就得老老实实的退亲。

斗不过贞陶氏,只有找贞嫣芙的麻烦。

“豆腐我不要了!”唐文氏不掏钱,拔腿就走。

贞陶氏气得舀了一瓢豆腐泔水泼向唐文氏,唐文氏被弄了满身的水,气急败坏大骂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婆娘!”

贞陶氏站定也是怒骂回去,她不能让唐文氏只有便宜的走,一定让她臭大街:“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给外甥下药让他sn闺女,你这样的人还有脸吗?知道脸长在哪儿吗?”

贞陶氏可不想惯她臭毛病,满嘴的胡说八道,就得撕碎她的嘴。

过路人纷纷议论,住户追出来看热闹,唐文氏被贞陶氏骂的忘风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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