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咸鱼翻身复仇记8

蔺箫他们来的这个世界,朝代就是大源朝,是个异族建国在中原的国家,南北合一几个民族的国家,已经五代皇帝,这个皇帝是最荒唐的。

源惠帝夏广善四十来岁,做皇帝已经十三年,源惠帝上边的皇帝源成帝死的是不明不白,源惠帝登基,就继承了他父皇的姬妾,整个皇宫都是他的女人了。

这时候樊贵妃的儿子三皇子夏陨还没有成为太子呢,樊贵妃正要狗急跳墙。

恨不得把皇后瞬间拉下来,她自己坐上这个位子,儿子好成为太子。

恨皇后恨得心似油烹,只要能把皇后害死,什么事她都敢干,如果能持刀杀了皇后,她都不怕国法,宁可犯法也不让皇后活着。

源惠帝对她宠极,她认为只要死了皇后,她就必是皇后无两,她的儿子三皇子夏陨必成太子无疑,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不管母子谁贵,他们母子就是赢家,因为源惠帝就是宠他们母子俩人,这让她坚信不疑的事实。

源惠帝离了她活不了,一刻也不能没有她,皇后是太皇太后强嫁给源惠帝的,源惠帝最恨的就是皇后,就是自己下手杀了皇后,源惠帝也不会怪罪。

看到突然出现的一个装束怪异的人,也不知是男是女,有点像女人,就是头发短。

她是降临的魔王吗?来找她的麻烦?

自己没有惹她,她蹦出来干什么?想给皇后助威?和她这个未来的皇后作对?

樊贵妃的胆子不小,她认为皇帝九五之尊,能压住各路神灵,圣天子有百灵相助,大将军有八面威风,哪个神鬼敢冒犯皇宫?

她就要坐上一国之母的位子,也不是神灵可以冒犯的,哪个神灵这样大胆,冒犯天子之家,就不计算后果?

神灵也是个蠢神灵,用不着怕她,自己比她厉害得多,犯不着跟她客气:“你哪的妖魔鬼怪,敢在皇家撒寸!侍卫们!把她拿下烧死,看看是什么鬼精怪?”

侍卫呼啦啦围上来,三十多侍卫蜂拥而上,把蔺箫团团的围住。

蔺箫没有在意这些侍卫,眼睛只盯着贼眉鼠眼望着皇后宫殿的鬼鬼祟祟想进的樊贵妃的宫女,那个骂了半天皇后的恶毒宫女接过她的包袱,望着皇后寝殿冷笑,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要偷进皇后的寝殿,蔺箫就明白了她们的阴谋,这是来栽赃的,为了转移皇后的精力,故意挑衅骂人,把皇后的人引出来,她们趁机栽赃。

蔺箫瞬间胸有成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蔺箫给黛玉和紫鹃使个眼色,二人即刻明白,装作看侍卫捉拿鬼怪,让人觉得皇后的人很疏忽,那个宫女迅速进了皇后寝殿,当然是藏东西了。

蔺箫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干脆不跟侍卫动手,瞬间就消失了,她是去把这个包袱给樊贵妃送上门去。

蔺箫找到了那个包袱,也就是一双男人的鞋,就这一双鞋就要了皇后的命。

蔺箫迅速的搜索皇后的记忆,樊贵妃有个表哥,长得很帅气,是跟樊贵妃一年进宫的,他们原是有婚约的,皇帝选秀樊贵妃中选,他表哥没有办法不让她进宫,樊贵妃也是愿意进宫搏荣华富贵。

现在她表哥黄泉借樊贵妃的光,已经成了太监总管,两人亲密无间,蔺箫来的第一天晚上去樊贵妃的寝殿偷听,就发现了她俩的奥妙,两人到现在竟然是情~人的关系。

最大的秘密竟然她表哥黄泉是个假太监,樊贵妃的孩子都是杂j的。

蔺箫瞬间没了,樊贵妃倒是得意起来:什么神灵鬼怪?全部都是纸老虎,遭到侍卫围攻,还是吓跑了吧!

大宫女悄悄禀报她,事情已经办好了,樊贵妃为自己的智慧得意,季皇后!你的末日到了,我樊贵妃马上就是皇后了!樊贵妃心情澎湃的坐上金车辇,得意洋洋回了寝宫,黄泉正在卧室等她,皇权的主意很好,一定能把季皇后置于死地。

二兽结束了寒暄,开始谈正事,最大的愿望就是做皇后,儿子成为太子,把皇后先弄死,在弄死太子那个小兔崽子。那个小兔崽子不是好东西,没有皇后老实。

不知道能否成功,就看皇帝的脑子有没有病,如果他没病的话,就不好成功。

如果暴露了呢,樊贵妃认为不可能暴露,皇帝也是正想拔掉皇后呢。

不管怎么说二人还是会担心的,有些忐忑。

谣言传出去了:皇后与某某太监有染,被皇后的宫女发现,这话很快传到源惠帝的耳朵里,那还不容易吗?有黄泉这个大太监推波助澜。

源惠帝正在找皇后的错处,一听这话就暴怒起来:“把皇后抓起来处死!”说不上来别的就说皇后和太监有染,皇后接触不到别人只有太监,哪个寝殿没有太监?太监接触触娘娘有什么奇怪的。

源惠帝是个疯子,他的脑袋肮脏着呢,樊贵妃懂源惠帝的本性,知道他会胡思乱想。

给皇后栽这样的脏非常的好使,要是外边进来了男人,不好让人相信,这个说法就会让很多人相信。

皇后耐不住寂寞,消遣太监也是有的,随人天马行空的想,想什么都成,总之这样糟践人效果更好。

源惠帝已经气冒烟了,都亥时了,极扯呼去搜皇后的寝殿,有人风言皇后给太监做衣服和鞋袜。

源惠帝嫉妒心爆棚,狂叫:“搜!使劲儿搜!他跟着着去了季皇后的寝殿,亲自监视着搜。

皇后的寝殿不小,只房间就有三十八间库房下人房还不算。

源惠帝派了三十侍卫,挨屋的搜,整整半宿还没有搜完,蔺箫却没有看搜查的,在寝殿睡了。

源惠帝气得太阳穴血管暴涨,突突乱跳,头痛欲裂,得知皇后在睡大觉,气得三尸身暴跳,恨不能一刀捅死皇后,自己这里辛劳一宿,她却睡了一宿大觉。

自己辛苦没有功,没有抓住皇后的把柄,不能将她绳之以法,这才是源惠帝最光火的,要是能除掉皇后,他也不怕辛苦,想当年自己就是太仁慈了,那个时候就该给季家来一个反叛的罪名,把皇后一起弄死,也没有如今的麻烦。

源惠帝买后悔药呢。

折腾到次日午时,源惠帝没有什么收获,樊贵妃听着宫人的禀报,满腹的失望,那双鞋呢?

这不是奇怪吗?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是谁做了手脚?这不是坑人吗?做了这么多天的准备,怎么就能落空?

心不甘,怎么能心甘呢?

皇后之位势在必得的樊贵妃苦恼极了,现在去人栽赃吧,如果让人发现就不灵了。怎么办就是不死心,不把皇后弄死,自己怎么出头,如果皇后没有儿子也罢,她的儿子占着自己儿子的地位,她怎么能死心?

樊贵妃心似油烹,满身像着了火样燃烧,煎熬着她的心坐卧不宁,怎么办!怎么办!让她怎么办?

恨不能直接用刀捅,只恨自己没有功夫,不能直接杀人。

樊贵妃没有再去敢栽赃,除不掉季皇后,再把自己搞臭可就得不偿失。

好不容易忍下暴怒,没辙,忍不了也得忍,这日是不合适栽赃了。

源惠帝没有达到愿望,心里更憋气,可有了除掉皇后的把柄,可惜并没有抓住实际的,真是失策。

源惠帝灰头土脸,虽然没有人质问他一句,也没有人让他难堪,可是一个皇帝污蔑皇后行为的污点就背在了他的身上。

越是操蛋人越是要面子的,因为自己臭名远扬,只有用假面具遮掩无耻的行径。

气势汹汹的来,灰头土脸遁,绝对是不光彩,而且是一个丈夫怀疑妻子,而且是无凭无据的,他还是一个皇帝,多疑的名声不会抹去了,而且皇后是什么样人,谁的心里没有数儿,自己显得太愚蠢了,谣言你也信?不相信结发之妻,亲近的人都被你怀疑,你对朝臣还有信任的吗?

源惠帝是个纯粹的昏君,他自己还要做个明君,仅管他不做人事,看他标榜的却是仁义道德,昏君绝不会认自己是昏君,说他一个字昏,他就灭你九族。

就是杀人狂魔也是认为自己是应该杀的,也是自己对,没有人认为自己错了,要是知道自己是错的,就不会那样干了。

谣言这东西还是真好使,再不济源惠帝也是个皇帝,也是一个博学多才的,就是不好好学,也比没学过的强,怎么就信谣言?而且还是那么荒唐的语言。

只是为了除掉皇后?才信谣言的。

蔺箫对这个皇帝不置可否,那个樊贵妃没有得逞,还会有动作的。

今天蔺箫把那双鞋送去樊贵妃的寝殿,是想借着这双鞋收拾樊贵妃。

可是蔺箫想通了,就不急着整治樊贵妃,让源惠帝像整死皇后那样整死樊贵妃那是不可能的,皇帝本身就是想弄死季皇后,他的劲头不比樊贵妃小。

换做弄死樊贵妃,皇帝就不会舍得了,就凭一双鞋,源惠帝绝不会让樊贵妃死去,一双鞋能证明什么,源惠帝就是亲眼见樊贵妃和太监,也不见得弄死她。

源惠帝是在迫不及待铲除季皇后,才拿了一双鞋定罪名,就是没那双鞋,想杀她也是会杀,皇帝让谁死都不用找罪名,有那么一句话:“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何况是他的妻子,皇帝杀谁还能犯法吗?皇帝能跟谁道歉吗?皇帝杀人也不偿命,知道皇后是冤枉的,谁敢质问一句吗?总之就是皇帝说杀谁就能杀谁,杀错了皇帝也不会负一点儿责任,就是无罪就灭了你满门,皇帝都不会愧疚一点儿的,想翻案的也得这个杀人的皇帝死了,等别的皇帝当家,甚至换了皇帝就是同情受害者,也不敢给翻案的。

就像岳飞那样屈死的,没有人敢为他翻案,皇帝是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杀大臣是理所当然的,不管你做得对不对,只要不合皇帝的心,你就是必死无疑。

蔺箫不能急,她是做任务的,不是来大开杀戒的,如果专为杀几个人而来,那不是做任务而是刺客,做任务不是效法刺客,杀了人就跑。

做任务是来改变人的命运,改变时光运转的格局,蔺箫那么多厉害的武器,如果搬出来对上害人者突突一阵子,坏人全都光了。

可是那也改变不了格局,任务者要完成宿主的任务和心愿,甚至为她们生活多少年完成她们的心愿。

不能杀完人就跑,得按照这个任务的规律走下去,以达到宿主的要求,让宿主的心愿达成,再没有遗憾。

对樊贵妃和源惠帝只有先忍忍,让她们先得色几天,一步步来吧,早晚能收拾了她们。

蔺箫观察几天,定准了皇后的寝殿里的宫人有几个是樊贵妃的奸细。

蔺箫要想知道哪个是樊贵妃的奸细,就很容易了,跟踪,让皇后睡大觉,蔺箫魂魄出窍回归本体,在系统的遮掩下隐身可以观察敌情,藏在樊贵妃的寝殿听他们的秘密。

樊贵妃天天要见黄泉,黄泉巴不得天天来,黄泉装得尖细的假嗓,他很胖,脖子短,倒是不显喉结,人家幸运,天生的老公嘴儿,只长几根胡子,只要一冒头就立即拔掉,太监是没有有胡子的。男人的胡子轻,民间就叫老公嘴儿,民间把太监就叫老公。

这个假太监跟真的区别不开来,不知道底细怎么也是想不到。

蔺箫不但知道了底细,还摸准了他们的脾性,是要知己知彼,才不会落空,想打有把握的账,就得仔细的刺探军情,掌握住对方的命门,专打七寸,才是致命的。

这几天樊贵妃很安定,可是她的一个小宫女找蔺箫寝殿的小宫女玩儿上了。

蔺箫没有让宫女太监跟踪这俩小宫女,蔺箫摸不准自己这个殿里的奴婢谁是奸细,只有自己跟着。

两个小宫女不大都是十二岁,是一个家乡的人,所以二人比较亲近。

二人玩儿来玩去就到了樊贵妃的院子,蔺箫是紧跟不退,进了樊贵妃的院子,还是继续玩儿。

跳绳,踢毽子,蹦方格子,跳房子,都是小孩子的游戏。

蔺箫就瞪眼监视她们,院子里也是有几个小姑娘玩耍,看着这个皇宫是多么的随便自由,姑娘任意玩耍,没有那些姑姑们管教,真像村里各家的女童随处可跑,一点儿也不严。

蔺箫做任务可没少进皇宫,皇宫里那个森严,没有一个宫女自由肆意张扬玩耍的,每个皇宫都是那样,唯有这里是个特殊的所在。事出反常必为妖,其中一定有猫腻。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