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意终于觉得自己太暴怒了,就是再得宠,让皇帝老儿知道了自己派三十多高手进成国公府,也是会被皇帝怀疑自己抱着什么目的,好说不好听,进人家院里干什么去了?传扬出去不知道世人会说什么?
御史会参奏他,不会看皇帝的面子,那些御史就仗着参权势大的扬名立万。
管你什么燕王,什么皇子,什么宠妃的儿子,你身份再高照参不误。
司马意听了谋士的话,强忍愤怒,自骂自娘,还不解恨,就是想杀人,他要气疯了。
憋屈!郁闷!心里不痛快,恨死了霍林玉,都是她克的,克死了他的高手,等着跟她算账吧!
司马意牙快咬碎了,连腮帮子都咬烂了,可是他能找谁出气去?大白天敢进成国公府吗,成国公可是残疾了,自己要是大白天出动三十高手,能没有踪影吗,不定怎么坏事呢。
没有用蔺箫操心,那些尸体都被官府弄走了,官府还打扫了战场。
给收拾干净了,院里院外,全部清洗干净。
司马意憋屈,蔺箫惬意,司马意这个犊子算计林玉,这些天蔺箫都在暗中监视这些黑衣人,从他们的对话中,蔺箫早就确定是司马意派来劫掠林玉的,不给他消灭干净便宜死他了。
这样的结果,司马意是做梦也想不到的,这个大礼送的就像打了司马意几闷棍,那才叫解恨。
跑了三个没弄死,蔺箫有点儿可惜,她盼着司马意再来一百个,他来八千也是吓不住蔺箫。
黛玉、紫鹃、她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有霍城衍不知道夜间发生的事,蔺箫没有让霍城衍去学堂的原因就是怕有人劫持霍城衍当人质要挟霍家。
霍家现在只有蔺箫主事,那些个妾侍听到了墙里墙外的死尸,个个都吓懵了,白天都不敢出屋了。
敢来成国公府劫持人,蔺箫就要迅速的报复,燕王府很有钱,燕王的生财之道很多,就他那个折腾劲儿,钱少了也不成。
一晚上,蔺箫收了燕王府的财产,不管你有什么宝贝,银钱,古玩字画,都归蔺箫的系统里去。
还有那个纯贵妃也别想侥幸,这个女人得帝宠,宝贝更多,蔺箫好一通收,全部归了己有。
这次任务财发的更大,捎带着皇帝老儿的宫殿也得狠狠地划拉,其余的嫔妃和皇后的寝殿,蔺箫都放过了没有动。
就这三口子的就满足了。
天天饱饭撑的闯成国公府,这回司马意没有闲心了,早晨起来王府的各个运转部门的仆役到燕王妃的派事处领今天的任务,买菜的,进食物的,采购鸡鱼,料理府中事物的下人管事齐齐的聚来,燕王妃分派下去,去到账房领钱。
账房才发现银钱干干净净的飞光了,账房的钱没了。
燕王的金库干了,燕王妃的私房一文不剩,瞬间飞跃而至的仆妇下人全是惊慌的呼喊:“招贼了!钱丢了!”
“燕王妃被盗了!”下人们呼喊!
“我的钱没了!我的东西没了!”
奴仆下人没有丢了月例引,那些个在府里说话算的管事嬷嬷的私房都不翼而飞。
慌乱的闹腾寻找,互相猜忌,个个的怀疑,看着人人都是贼。
皇宫里闹得更热闹,纯贵妃得帝宠,就她丢了银钱和宝物,纯贵妃仗着帝宠,她的宝贝最多,她的钱也是最多。
丢得是一个不剩,纯贵妃哭得最欢,她这个人最财迷,在皇~宫里也最有钱,突然就没了,她怎么受得了,心疼银钱,以往的矜持都不要了,竟然嚎啕大哭,哭她的钱。
皇帝被闹的脑袋疼,发现自己的东西也丢了,大理寺断案的官员成天在皇宫破案,却没有一点儿线索。
一天两天,十天八天的过去没有一点眉目,皇帝的牙龈都烂了,起了一嘴的泡,就是找不到头绪。
破案的官员往皇宫跑了一个多月,案子就是破不了,没有痕迹,没有留下一个脚印,上哪儿破去?
皇帝的愤怒渐渐的泡汤了,纯贵妃的哭也没有劲了。
找不到有什么办法?你皇宫几万的侍卫就没有看住,没有见到进来出去一个人影儿,这样的案子谁破得了?
皇帝觉得不能这样折腾了,不能把侍卫都杀了吧?
侍卫统领是皇帝的亲信,难道要把他宰了吗?
被盗的莫名其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皇帝是彻底的没有办法,他的金库被盗光,他找谁说理去。
这样的事蔺箫是不会告诉黛玉和紫鹃的,这件事是蔺箫一个人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满城风雨皇宫燕王府被盗,皇家摊上这样的事,是不会大力宣扬的,皇家对此无能为力,让人知道丢人。
大理寺极度的保密,皇帝不让宣扬,他们敢吗?
这件事就这样压下了,司马意吃了亏,自然是不甘心,可他也没有办法找回来,现在就想报复。
报复霍家,报复霍林玉。
三天两头的派人进成国公府刺探,他又怀疑蔺湘楠,可是怎么想要的觉得不可思议,她有那个本事吗?连皇宫都进不来,怎么能办到?
司马意很快否认了蔺湘楠,更不可能是霍林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起码得有神助能做到吧,什么神?更不可信。
是皇后?
猜了这么多天,最后觉得没有一个可能的,脑袋想爆炸了顶个p用。
司马意一度萎靡了,他养了那么多私兵,穷的没有饭吃了。
光那些高手他都养不起了,他还有三万私兵,饷银加饭伙就够要他小命儿的。
皇帝看着满御书案的奏折,南方水灾,几处告急,请求救灾,不能眼看百姓流离失所,不能等百姓全部饿死,当地的官员催促赈灾款,国库年收入才三百万两,四处赈灾最少得五百万两,国库收入那么多,也不能总存着,跟家过日子一样,消耗钱。
国库掏不出那么多,全部拿走也就二百万,南方三省救灾,面积很大。
受灾人口八百万,冲走了三百万,还有五百多万衣食无着的人口,二百万两银子都发放灾民手里一人才四百钱,能吃几天?
贪官污吏刮磨点儿,老百姓还能活几天?
这么严重的世态,只有这些银子,就不能经了贪官之手,否则百姓就别活了。
这个赈灾的钦差大臣最重要,就不能用上贪官。
这个钦差要在朝堂上选出来,有人提议太子去,有人提议燕王。
好像别人都不够格,这样大的事,人选确实是要慎重。
最后皇帝和群臣一起定下燕王为钦差,带了两百万南下。
燕王滚蛋了,蔺箫的府邸肃静了不少,自打燕王一走,他的势力这两天夜间没有登门,燕王带走了五十高手保护他。
皇后担心太子的安危,恐怕被燕王算计,示意保举太子的人闭嘴皇后就想到司马意会对待成国公府一样对待太子。
太子算计不过他必会吃亏,只有让太子不离京城,皇后才觉得最安全。
司马意的人争得邪乎,皇帝只有让司马意去了。
司马意走的消息传来,蔺箫觉得司马意要倒霉了。
蔺箫明白司马意这样抢这个钦差当,就是看上了两百万银子,这小子没有钱养私军,正好盯上了这些钱。
估计他那样大胆贪财妄为,准能把这些钱都贪掉。
蔺箫进~宫求见皇后,点了皇后一下儿皇后大悟,安排人跟随司马意而去。
只要皇后盯死了司马意,司马意就没有机会祸害成国公府了。
霍允的娘崔氏这些天倒是很殷勤,这不,扭动水蛇腰装腔作势慢慢的走来,脸上的笑也不正常,皮笑肉不笑:“大嫂!”
蔺箫剜她一眼,没有搭理她,她觉得自己像个人儿,蔺箫没有拿她当人,不请自来的心怀不轨,谁还不知道她是什么货色?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她那个儿子就和她一样怂奸坏,自从她的丈夫死了,她的儿子替父镇守边关,她就开始惦记上这个爵位,这个爵位臭扔大街也不让他捡。
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每次来都拎着点心水果,今天拎的是芒果,和荔枝。
这么多年就连过年过节,都没有见到她的东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硬挤着笑,搭搁:“大嫂,,给你们带了荔枝、芒果、尝尝吧,还挺好吃的。”说着看揪了一个荔枝,薄皮吱溜扔嘴里一个人。
蔺箫发现了她的水果有问题,送了十几次了,以为把人麻痹住了?该下手了吗?
她一进门蔺箫就监视她的神色表情,看她拿荔枝的手在颤抖,她在心虚,没问题心虚什么?
看她拿了荔枝还数了位置,她在搞鬼啊!
蔺箫断定就她吃的那个没有毒,其余的全部有毒。
蔺箫给紫鹃使了眼色,紫鹃迅速出去招来那一帮人,府里的管事,及下人,聚来一大帮。
崔氏正在自得的吹嘘怎么怎么好吃,下人都听她的白话。
“大嫂,快歇歇吃几个荔枝吧。”崔氏催促道,眼巴眼望的要蔺箫吃荔枝。
以为自己最聪明吗?变颜变色的,一看就有鬼。
“崔氏,你喜欢吃荔枝,就吃吧,我们没有喜欢吃荔枝的。”蔺箫说道,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大嫂,我好心给你留着,我怎么舍得吃呢?”崔氏装善心,说的好像很真诚。
“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吃吧,我可没福消受。”蔺箫讥讽的一声,眼里厉色闪过。
“不不不!我可舍不得,给大嫂留着呢。”崔氏瞪眼骗,因为自己多聪明。
蔺箫跨前一步,站在崔氏面前:“不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恭敬不如从命。”
蔺箫剥了一颗荔枝,对上崔氏,多谢崔氏关照,我是借花献佛,敬弟妹一颗,弟妹不吃,我忍心才,还是先谢弟妹吧。
蔺箫的速度奇快:“好吃吧,弟妹!”
蔺箫一手掐住崔氏的后脖颈肉厚的地方,把那颗荔枝急速的塞到崔氏嘴里,崔氏颜色大变,眼神慌乱,剧烈的挣扎:“呜呜呜啊!……”
崔氏猛烈的挣扎,咬紧牙关不咽这棵荔枝,发着惊恐地呜呜叫。
蔺箫不管她怎么闹,她也挣不脱,想逃脱,没门儿:“崔氏,你今天就要自食恶果,你敢给我下~毒!这些荔枝就关心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崔氏死命的挣扎。
蔺箫捏着她的鼻子,咕噜一声她就咽了那颗荔枝,迅疾她的脸色就灰败:“救命!……救命!……”垂死挣扎:“救命!杀人了!”崔氏哭喊。
满院的下人皆震撼死,咽了崔氏给夫人下毒,满院的人都愤怒了,他们已经抢兵权,抢爵位,又来害人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上来几个护院捉住崔氏,崔氏拼命的哭嚎:“大嫂救命,荔枝有毒!大嫂!救我!……”崔氏大哭,哗哗流泪:“大嫂,我不想死!救我!”
“崔氏!要我救你,你得说出是什么毒,得找解药。”
“是!大嫂,你记住是最要命的断魂散。”崔氏只有招供,不敢隐瞒,她想活命,只有求告蔺湘楠。
蔺湘楠是个傻子,给她下毒还要她救。
蔺箫讥笑:“崔氏你给我下毒还要我救你,你是咋琢磨的,拿我当傻子,我会救杀身的仇人?”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想杀你,是……是……是……”崔氏想活命还不想招出指使她的人,都是你的便宜了!
蔺箫笑道:“崔氏,你就在这里死吧,我什么都不要想知道,只想让你死掉。”
“大嫂!我不想死,救我吧,是司马意逼迫我给你们下~毒,不是我愿意干的,他认为毒死你,林玉就是他的人了。”
“不是你愿意的?你唬傻子呢?司马意是不是应了弄死霍城衍,把爵位给你儿子,你敢说你不愿意?你这么多年不就是天天的盯着爵位呢,以为不知道你的心思?别人都是傻子,就你聪明!你就等着死吧,谁救你黑心肝的东西,你早就该死,你早就和凌氏、庒氏串通一气,把她送官吧!”
“大嫂,家丑不可外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嫂!”出现哀求嚎啕大哭。
“我最不怕家丑外扬,想拿这个控制我,你是做梦呢!我狠狠地扬扬家丑,让你们名声扫地,我心痛快就行,我不会委屈自己!束缚自己放纵坏人,我是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