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亲王赢衮才十七岁,却是心狠手辣,为了储君之位不择手段。
可是皇帝嬴悝喜欢燕贵妃,就看这个儿最顺眼。
承亲王是比太子厉害得多,太子没有承亲王阴狠,不站在他的阵线,就残害人家的年幼的女儿,这样的人做了皇帝也是一个暴君,不会善待天下黎民。
太子可以做一个仁君。
可是他没有承亲王奸诈,前世被承亲王陷害谋反被圈禁后,被承亲王的人毒死,说他是畏罪自杀。
老皇帝是个昏君,不问青红皂白,只重视女~色,太子死了好像除去一个心腹大患。
更不知道怎么庆祝了。
在蔺清苑死前一刻,承亲王趁皇帝醉酒后利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杀了皇帝,夺得了皇位。皇帝死时才三十五岁。
皇帝就是一个昏君,他都是死有余辜,可是天下落在这样阴狠的人手中百姓是会遭殃的。
庆幸他才做了几个月的皇帝,就被蔺箫接了弄死他的任务。
回到了蔺清苑死的五年前,这辈子他就别想做一天皇帝了。
承亲王亲临指挥,救治蔺鸿威一家人,看来像一个仁善的,可是她的是做恶之人。
他们是一丘之貉,残害一个无辜的小姑娘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手软?
蔺箫始终在救治现场,等人都散了,一伙儿丫环仆妇,和抬轿的仆人没有人发落,这些人还在瑟瑟发抖,偷着到背人处议论。
一个抬轿的胖婆子小声的说道:“今天特别的奇怪,我们走得很稳,也就怪了,我的腿好像抽筋了,暖和的天儿怎么会抽筋儿?”
“我也奇怪,我的腿也是抽筋儿,我从来没有抽过筋儿,今天就是邪气。”
抬轿的婆子,四个一堆儿研究今天的邪门儿:“我到没有抽筋儿,就像有股大力推了我,我站不稳就跌坐下去。”
一个婆子说道:“我就是眩晕才跌的,晕的站不住,你说我晕什么?”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没晕,也没抽筋儿,就是随着你们倒了。”
“你说我们怎么这样倒霉?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是没有好了。”
“惩罚我们是躲不了的,你说我们怎么办才好。”
最低的声音:“是不是有神鬼拨弄,看不下去了。”
她说的深意同伴儿是明白的,她们表面上拍主子的马~屁心里对阴损的主子可不喜欢。
捧高踩低是人之常情,她们也知道可耻,可是对当权者就需要奉承她们才有好日子过,你跟掌控你命运的人别扭,就是你的死期快到了。
下人专会看风声和趋势,专会看人下菜碟。
是丢人,可是不是不对,下人没有眼力见没有好日子过,也不会活的长。
这些人都在担心被处罚半死,她们想的很贴切,哪个人也不会好的了。
蔺箫看着这些人惊慌失措,干脆搞了一个恶作剧,把惶恐不安的仆人收进了系统,在小黑屋关起了禁闭。
瞬间院子里就肃静下来,没了人影儿。
蔺箫还要给他们栽赃。
书房、客厅、各个院子的摆设全被蔺箫收了。
失踪了三十多人,等蔺鸿威缓过气来准得气死。
没了那么多珍宝,一定会赖到下人身上让他追踪这些下人吧,活活的累死他,气死他。
蔺箫看御医诊断完,这个老太太丁氏就算瘫痪了。
恨蔺清苑的祖母抢了她丈夫的头水,就是这个原因恨人家,人家是正妻,你是平妻,你还能占男人的头水吗?
就连正妻也是占不住男人的头水,早就有四个通房,正妻也是捡的二手货。
有权势人家的男人哪来的童男?
拿着这个理由恨正妻,纯粹就是无理取闹。
这个老女人就是无耻之极。
她不瘫痪谁瘫痪?这家人就少了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弃婆。
蔺箫再去看蔺清雅,整个脸,特别是鼻子破的更邪乎,满脸包裹的雪白,洇出来红色的血渍,整个脸像雪落梅花。
雪地上落梅花看着漂亮,落在人脸上就分外的滑稽。
就听蔺清雅嘴没有闲着:“这些个奴才一个个都该杀,抬的什么轿子?敢这样坑我!都把她们剁成肉酱喂狗!”
我嘿!真是个狠茬儿!
蔺箫但愿她毁容毁得邪乎,才是她的初衷。
蔺箫再去看潘氏,御医医治完了,可是古代没有高科技,没有接肢的技术。
鼻子掉了半截儿也就作废了,缺了半拉鼻子,包的严严实实并不能么出气儿,只能嘴呼吸,憋得哈喇哈喇的。
很好!这个女人再也不能出门搞社交了,恐怕得被蔺鸿威嫌弃休掉吧?
蔺箫去看蔺宇文,蔺宇文正在哭呢:“御医说我不是男人了,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哭得这个伤心,一个丫头打扮的在劝他:“少爷,你别伤心,御医的话也不见得说的准,等少爷好了,让奴婢试试不就明白了吗?”
蔺箫嗤之以鼻:不要脸的丫环!
蔺箫走了,到了蔺鸿威的房间,几个姨娘正在关心着蔺鸿威:“侯爷,您吉人天相,神佛都保佑您的,您绝对没事的。”
“对对对,侯爷没事,侯爷万寿无疆!,侯爷万万岁!”
“对,侯爷千万岁,侯爷是真龙天子……”
“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侍妾喝断了那个拍马~屁侍妾的话,真龙天子是皇帝,承亲王是要坐那个位子的,要是让承亲王听见,岂不怀疑侯爷有不臣之心,想招来大祸吗?
蔺鸿威当然是有那个心的,可是他明白他可没有承亲王的阴谋。
瞪了那个侍妾一眼,侍妾的脖子一缩。
蔺鸿威长叹一声,谁想到一个祝贺宴竟出了这样的洋相。
为什么?是什么神佛跟他作对?
他要报复谁?难道是那个没有死的丫头在克着他?
她克死了她的父母,就来克他一家。
心脏突然袭来剧痛,他就不敢再想事情。
蔺箫进来给他加了点料,只见他满脸虚汗滚落捂住胸口呼痛,几个侍妾匆忙找御医。
承亲王走的时候留下一名御医,恐怕这家人再出事,御医赶紧来看,诊脉。
施针用药,缓解了一下儿。
御医嘱咐:“侯爷,需要静养,少想事,不要过度劳神。”
嘱咐完,开了药,御医告辞走了,人家还有自己的事,也不是专门伺候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