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真想把傅萌已经被人害死的真相告诉她的姥姥,可是看着两位老人已经风烛残年,早就失去了女儿,拉扯大这个外孙女是多么的不容易,如果知道傅萌已经死了,一定因为悲伤搭上性命,两位都七十多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他们还能有多少年的活头,真的为他们担心。
只有忍下心里的想法儿。
次日蔺箫还是上了学校,傅萌学习很好,人也长得漂亮柔柔弱弱的。
是被老师和同学喜欢的类型,就是总被傅长喜算计,傅萌始终没有反抗过,就这个张超超狂妄至极,认为只有傅长喜跟她是平等的,看着谁都不顺眼,和傅长喜成了同党。
傅长喜对傅萌鄙视一眼,张超超就会对傅萌发难。
张超超和傅长喜从一年级就是同伙,张超超是个虎比,傅长喜是个会装白莲的,只要谁得罪了傅长喜,张超超就会对准谁。
她财大气粗,收买班级的几个小混混,威吓着班级的学生。
花钱上了一中就更张狂,认为自己的成绩好,不时地炫耀,谁会不知道她的烂成绩,就是她爹捐款进来的。
也就是混毕业证吧,她就是往名牌大学捐一百万她也进不去,就那么一个烂成绩。
蔺箫进了班级,没有看到张超超,那个家伙是不能上学了。
看到傅长喜望过来,蔺箫瞪她一眼。
傅长喜惊愕的了不得,傅萌怎么敢瞪她?什么时候不是乖乖的等着张超超欺负,啥时候敢瞪她?
蔺箫的眼神让傅长喜颤栗了一下儿,随后就低下头,收起她撇了很大的嘴角,优越感瞬间消失,傅萌比她俊得很,她只是表面看着温柔,实际心里是强大的,怎么就惧怕这个傅萌,让傅长喜非常的不舒服。
傅萌不知道傅长喜到底是不是傅连城的亲生,也没有怀疑过。
蔺箫却看出来傅长喜长得很像傅连城,蔺箫是什么都见过的,有钱人养小~三儿小~四儿,养小十五的也有不少。
傅长喜比傅萌大三岁,这是傅连城跟傅萌母亲没有结婚,就已经养小~三儿了,而且孩子早就有了,可能单苁蓉不能满足傅连城的利益,娶了傅萌的母亲是有最大的利益,才没有暴露小~三儿,那傅萌母亲的死是不是傅连城得了很大的利益?
利益得到了,就弄死傅萌母亲,随后三个月就再婚,小~三儿就成了继室,他们几口子就享受起了傅萌母亲的产业。
蔺箫想到了这里,猜想已经出来了,就冲傅连城再婚的速度,没有猫腻才怪。
呵呵!这样就不能放过傅连城和单苁蓉的小命,一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两条人命让她们来偿就是天经地义的。
蔺箫来上课,就是要查是谁害死傅萌的,那个时候蔺箫才到傅萌身上一小会儿,蔺箫就觉得声音像张超超,那个男生是谁?
蔺箫还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这张超超还滚蛋了,一时来不了。
可是没等上课呢,班主任就让她去办公室,是教导主任在找她。
不用问,蔺箫就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
进门,见教导主任坐在办公椅上,蔺箫还没有说话,主任就指指对面的凳子:“你坐下。”
蔺箫就从容的坐了。
主任说道:“傅萌,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的学习成绩不错,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这里是你的学校,学校的名誉也是你的名誉,你怎么能把学校告上法庭?”
为了学习的名誉?蔺箫好笑:“你们给我栽赃,怎么没有想我的名誉?我的名誉真的跟学校有关吗?我怎么看着你们不是那样想的,往我身上栽罪名,我就应该接着?”
主任的脸七荤八素的,满面的羞红:“我们这是内部矛盾,怎么就要上法庭了?”
“是内部矛盾吗?就是因为张超超的父亲给学校捐款吗?学校就纵容一个野蛮狂妄心狠手辣的坏学生,还是成绩进不了这个学校的,学校联合张超超家人,和我爹家人合谋诬陷我,她明明就是打我没有打着,气急猛冲身体没有平衡栽倒摔断了胳膊,你们逼迫我认下这个罪,给她赔礼道歉?真是笑话!我没有处说理去,我只有依靠律法给自己主持公道,我觉得我做的很对,学校的名誉遭到破坏,是你们学校领导的问题,跟我可没有关系,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你这样针对学校,针对老师,学校不会容忍你这样的学生,你会被开除的,你还是想好还是撤诉吧。”主任出言威胁。
“主任,你真是枉费心机,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今天说的话,就是呈堂证供,我会把你再告上法庭的,看看谁被开除?”威胁人谁不会?
自作聪明只能自取灭亡。
如果是那个被害死的傅萌不用他威胁。也不敢告他,这个不是傅萌。
他踢铁板了,蔺箫不禁冷笑:“看来教导主任没有少干威胁人的事情,张家给了你多少贿赂,你这样效忠张家,不觉得很露骨吗?”
主任不禁大惊失色:“你冥顽不灵,如果学生都举证是你掰断了张超超的腕子,我看你是跑不掉的。”
蔺箫:“呵呵呵!”一笑:“那就拭目以待,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你有那个本事就来吧!”这个狂妄自大的蠢猪,没有听到方才她说的呈堂证供吗?还敢威胁她,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吗?
自作孽不可活!蔺箫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公堂上要的就是证据,我有这么多学生,还能给你弄不出证据?连你姐姐都是证据。
“好,你们可以联合诬陷,在绝对的法律面前,你以为能作假吗?”蔺箫轻蔑的一笑,傅萌早就死了,这个学上不上的有什么意义,自己就是想找害傅萌的凶手,以为离了这里谁会害怕,真是做梦呢,想的理所当然,就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对这样的梦生真是无语,搭理他就是白搭唾沫:“主任你没事我还得上课呢。”
蔺箫说着就走,主任飘飘然的一句话:“我们看看谁输谁赢,有学生告学校的吗?
“随便你,有本事你就蹦吧。”蔺箫回了他一句话。
班级的学生都不敢搭理蔺箫,这是有人威胁过了,蔺箫也不理会,她也不是来上课的,她就是来找那个说话的男生。
那个男生应该是个学生,不应该是校外的混子,难道张超超已经混上了黑~道儿,不是黑~道儿怎么能杀人,听出来傅萌是那个男生杀死的,要是张超超已经混进黑~道儿?
就证明她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货,还有傅连城跟张超超的父亲这样亲近,傅连城也有问题,他们越有问题越好,才能把他们整的更狠,最好把这两家都整垮。
在这样的破学校等张超超上学,不如这里不来这里,自己能隐身,怎么几乎忘了?
蔺箫心不在焉的下课,收拾收拾就回了傅家,今天正好是周六下午,也是该回家的日子。
先从傅家偷听起,他们要害人不能不研究。
他们说出来的都是秘密,就能找到真正的杀害傅萌的凶手,策划者一个也是逃不掉的。
晚上蔺箫没有去餐厅吃饭,也没有人招呼她,那一家四口好像没有傅萌这个人一样,没有一个提起叫她吃饭的。
等他们吃完,保姆梁阿姨收拾残羹的时候,傅连城和单苁蓉一家回了卧室。
蔺箫就潜进去了听听他们说什么。
香艳的一幕差点让蔺箫大呼出声,只有咬住了嘴唇才没有惊叫。
单苁蓉抱住了傅连城的脖子,就送上了嘴,亲上了,蔺箫差点逃跑,看单苁蓉的贱~样儿真是让人羞~臊,没法儿看,这才几点,儿女都还没睡呢。
这要是进来就是逮个正着,这两口子真是邪腻。
没的治了,单苁蓉瞬间就把傅连城忽悠晕了,眼看着解~裤~袋,蔺箫吓得要跑,好巧,傅长喜冲进来,看到这一幕,吐吐舌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噌家伙就跑了。
二人愣怔一会儿,这两口子从来都是这样,傅长喜见惯不怪了,她可不是遇到了几次那么稀疏,呵呵呵,因此傅长喜很早熟,对男人早就垂涎三尺。
这俩人还是停歇了激情,单苁蓉的声音娇娇腻腻的:“咱们的女儿真莽撞。”语气满是宠溺。
“我们俩的结晶可不是莽撞的。”傅连城宠溺的夸了一句。
一句话就证明了傅长喜是傅连城做的。
蔺箫可是明白了,傅萌的母亲死因就会昭然若揭了。
下边还有话呢:“连城,那个野种的爹是谁?你知道了吗?找到后就把那个野种给她亲爹送去,我们的财产可不能给那个野种!”单苁蓉说的咬牙切齿。
“我怀疑她有人,就是找不到那个人。”这是傅连城说的话。她,就是指的傅萌的母亲。
“那个时候我想你,就来这里望一眼,就看到一个戴墨镜的高大男子,那个脸盘儿长得和傅萌一样,就是没有看到眼睛,墨镜挡着,看不准样貌。
衣服时髦,身材挺拔,一定是个很俊美的男人,你看傅萌长得哪儿也不像你,绝对是野~种,是一点儿也错不了的,你也不用后悔了,让她死是正确的,哪个男人也不想戴绿帽子,你怎么会受那个呢?
而且过了十几年,什么证据都毁没了,你也不要担心会捯旧账了,她娘家只有两个老不死的,还能为她伸冤怎么地?她就是有冤也是冤沉海底了。
做了鬼她也无处伸冤了,死了死了,就是灰飞烟灭,还能还魂来报仇吗?你就不用总担心了,这个小~贱~人还能给她~妈报得了仇怎么地?”
“报仇她是报不了,没有证据,她还能使唤鬼差拿我怎么地?”傅连城撇撇嘴:“他从来就看不起我,是她的父母和我们家关系好,给她做主嫁了我。
我总认为她是带着肚子嫁给我的,傅萌七个月就降生了,她要是不揣了肚子能嫁给我吗?我就是怀疑她的孩子是谁的?那个男人隐藏的真是秘密,就是找不到他。”
“还想什么呢!都死了十来年,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她就是化作厉鬼也不关我们的事了,鬼怕恶人,就那个傻比样儿,我就不怕她,我一把就掏死了她,谁让她抢我的男人?她就得死,她的财产活该是我们的,那是他们家贱,白送的不要是土坯。”单苁蓉说的是理直气壮。
虽然说的不太明白,很显然傅萌的母亲死是和单苁蓉有直接的关系,是这俩狗~男女害死了傅萌的母亲。
“不要嚷了,当心隔墙有耳。”傅连城拦住了单苁蓉的话题,单苁蓉真是提起傅萌亲妈恨之入骨,愤怒的什么就乱说了起来。
“怕什么?一个快死的鬼能翻天吗?一点儿痕迹找不到,她能告,不给自己落个诬陷就算她走运,痛快点弄死她就算了,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这不是你的风格,想当年你怎么那样有决断,现在迟迟疑疑的会误事,迟则生变,不迅速的斩草除根,就是后患,迅速的下手吧,一点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一定会怀疑张家。”单苁蓉好像瞪得很急眼了,恨不得顷刻就致死傅萌。
“都说是十月怀胎,也有说的不是全都十个月降生,七个月,八个月九个月的也有不少,六个月生了还有活了的,我想是不是我多心了,也许傅萌就是该七个月降生,我总看着傅萌有些像我,我怕下手杀了傅萌,再错了是不是太亏良心。”傅连城犹疑的说道。
单苁蓉的脸色巨变,他要干什么?是想认下那个孽~种吗?
绝对不能让他认,她就是一个野~种,绝对就是一个野种,如果认下了她,岂不让她白白的谋划一场,自己到手的钱怎么能让一个野种继承,继承也得是自己孩子。
一分钱也不能给她!全部是自己的。
单苁蓉的脸色大变,白了再黑,极其的狰狞,恨急了抢她丈夫的女人,她是和傅连城先认识的同~居了几年,等到要结婚,傅连城的父母就不同意,她和傅连城是情投意合的,可是傅连城的父母因为她未婚先孕看不上她,让傅连城和那个女人结婚,说什么两家是世交,交情特别的好,婚事是从小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