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聂烽的话,女王颜月扑哧一笑,说道“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感动过了,这些珍珠就送给你了,留个纪念吧。”
“好吧。”聂烽心道这些珍珠可要比那些蚌里面产出的珍珠珍贵多了,赶忙拿出一个小口袋装了一个满满登登。
“鲛人族女人哭出的眼泪都会变成珍珠么?”聂烽好奇道。
“当然不是,鲛人族也有等级之分,有了等级还要很多年之后才能有在这种能力。只不过现在鲛人族越来越少了,有这种能力的也不多了。”女王颜月说道。
“不知道女王...”没等聂烽的话说完,女王颜月就伸手制止了话头,说道“你又不是鲛人族族人,不用叫我女王,就叫我小月吧。”
“这不合适吧?”此情此景聂烽忽然想起了新罗女皇席娟,曾几何时两个人称呼就直接造成了暧昧关系,成就了一段孽缘。
难道这个女王颜月也看上我了,不可能!鲛人族毕竟不同于人族,根本是两个种族,虽然眼前的女王颜月绝美,但是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毕竟人兽不同。想到这里聂烽渐渐放下心来,生怕再招惹什么桃花债。
“小...小月,不知道你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聂烽问道。
“我从小就生活在苦海,苦海之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原本以为当了鲛人族女王之后会更自由,但是依旧走不出这苦海。我知道你是从地面上来的,所以我想听你讲讲地面上的故事。”颜月说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鲛人族的女王实在太寂寞了,太孤独了,所以才找来自己想听自己讲故事。聂烽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给雅戈泰大陆的人讲故事了,更何况还是一位这么美丽的女王,所以就绘声绘色的讲了三个小时,直到把自己讲得口干舌燥。
随后颜月叫来侍女给聂烽端来一杯水,聂烽咕咚咕咚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后颜月提问聂烽回答,这样又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聂烽第一次觉得给人讲故事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好在是对着一个美女讲故事,如果是男人聂烽还真坚持不下去。
听完聂烽讲述完关于地面世界面临的生物病毒的威胁,颜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聂烽问道。
“你看。”说着颜月掀起自己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聂烽看到之后不由得一阵眩晕,定了定心神,然后顺着颜月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在颜月的腿上竟然有一处溃烂,竟然有手掌般大小,还散发着异味。
“这是...”聂烽心道难道女王颜月生病了么?
“前一段时间我发现有族人的身体出现了莫名的溃烂,我们查不出病因,尝试了多种办法都没有办法医治。我们鲛人族对生活的水质要求极为严苛,水质的好坏决定我们的生活质量和寿命,所以这次我才会派人去枫叶小镇找寻一下可以治疗的药品,但是还没有能够完全医治这种伤口的药品。我担心这种溃烂一旦继续严重下去,鲛人族会面临极大的生存危机。”颜月沉声道,言语间充满了担忧。
接着颜月直视着聂烽,一字一句说道“我现在怀疑苦海的水被地面世界的海洋给污染了。”
听到颜月的话,聂烽脸色陡然一变,大声说道“这不可能!”
由于聂烽是坐在海边礁石之上,表面湿滑,话音刚落聂烽一下没有站稳朝礁石下方苦海落了下去。礁石很高,超过十米,聂烽心道坏了,这下不死也得受伤了。就在聂烽心念数转的时候,聂烽就感觉眼前一闪,一道蓝影笔直落了下来,一下子抱住了聂烽。
聂烽知道就是女王颜月,柔弱无骨的身躯,凹凸有致的曲线,被颜月紧紧抱住后立刻让聂烽生出了反应。好在入水之后反应就消失了,这才让聂烽免去了尴尬。从十米高台坠落,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砸得聂烽七荤八素,直接朝深海冲去。
等聂烽反应过来的时候,颜月已经抱着他坠入了深海。聂烽不会游泳,加上本身对大海就有莫名的恐惧,所以很紧张。赶忙屏住呼吸,但是仓促之间聂烽也没有那么大的肺活量容纳太多的空气。
就在聂烽以为自己溺水苦海的时候,两片柔软贴了上来,聂烽一看竟然是女王颜月用嘴给你聂烽过气,而此时女王颜月的蓝纱裙已经变成透明一片,紧紧贴合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在聂烽面前展露无遗,雪白的双腿也早已经变成了巨大美丽的尾鳍。
聂烽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似乎又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随即赶紧又闭上双眼,看得颜月眼角含笑。
有了颜月巨大的助力,二人飞快朝岸上游去。颜月抱着聂烽跃出水面的那一瞬间,在半空中掀起了阵阵水花,十分耀眼。颜月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跃出海面十多米,竟然又回到刚才的礁石之上。
聂烽两次惊魂,大口的喘着粗气,而一旁女王颜月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抚弄了自己淋湿的长发。聂烽转头望了过去,又赶紧转了回来,现在的女王颜月近乎于裸体一样坐在聂烽的身边,蓝色薄纱紧紧贴合在身体之上对于聂烽这样的异性有一种近乎摧毁性的诱惑力,此时颜月尾鳍褪去,雪白的双腿又慢慢出现,只是腿上的溃烂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到这里,聂烽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挤出一滴一滴鲜血落在颜月溃烂的伤口之上。随后就看到溃烂的伤口犹如被硫酸浇过一样,发出滋滋的声响,痛得颜月一下子栽倒在聂烽的怀里。颜月虽然不知道聂烽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鲜血滴在溃烂的伤口上,但是直觉告诉颜月聂烽这么做一定另有用意。
滴过聂烽鲜血的伤口发生着剧烈的化学反应,痛得栽倒在聂烽怀里的颜月不得不的咬住了聂烽手臂,痛得聂烽差点喊出声来,好在聂烽忍住了。颜月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很快溃烂的伤口就完全愈合了,痛得颜月额头满是汗珠,张口穿着粗气。
聂烽又在指尖挤出几滴血抹在颜月的嘴唇上,然后轻声说道“吃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