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了起来：“许大茂啊，你就不懂个人事，我这真不是害你，我这是帮你呢。真的，你知道昨儿你喝醉了酒，你干什么了吗？你跟咱们厂围墙外头，碰见一个大姑娘，搂着人家不撒手就不说了，谁让你脱了裤子就要干坏事啊。那得亏就是碰到我了，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一个强奸犯。”
许大茂懵圈了，也不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是假，嘴里说着不信。
何雨柱吓唬他，让他等着食堂那群老娘们来了，给他看看瓜。还问他知道什么叫看瓜吗，就是扒光衣服。
许大茂吓得低头向何雨柱求饶，让他帮助自己。
“哎，哥，哥，爷，爷爷。”
“哎，好孩子，你早叫不就完了吗。孙子，你要不是碰见我啊，你就真是进监狱了，吃牢饭了。”
何雨柱这才给他松了绑，许大茂到处都找不到自己的裤衩，何雨柱告诉他可能昨晚落墙头外面了。
许大茂穿好了裤子，又开始挑衅何雨柱。
“傻柱，你就是一个傻猪，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要是不报，我誓不为人。”
“我先骟了你。”何雨柱直接拿起菜刀，许大茂见状不妙，直接跑了。
“没裤衩，我让你兔崽子光屁股，看你回家怎么交代。”何雨柱说完，就把他藏起来的裤衩塞进大灶的火炉里。
一大早，沈鹿鸣刚收拾完，就听见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
“是京茹啊，进来，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沈鹿鸣让秦京茹进屋。
“沈主，沈大哥，我，我就是来看看你。”秦京茹扭扭捏捏地说，低着头用手搓着衣角。
“来，坐下说，不要紧张，我又不吃人。”沈鹿鸣笑着让秦京茹坐在沙发上，“我这屋还没生火，有些冷。”
沈鹿鸣在秦京茹身边不远的地方坐下，笑着说：“京茹，这次是不是你姐给你介绍对象，才把你接来的？”
秦京茹的小脸有些红了，点点头没有说话。
“是何雨柱吧，你见到他人了吗？感觉怎么样？”
秦京茹一愣，怎么都会认为给她介绍的对象是何雨柱呢？
“沈大哥，不，不是的，不是什么何雨柱，是，是你，我姐跟我说的是你。”
沈鹿鸣的笑容差点僵在脸上，这是什么鬼，秦淮茹在搞什么，她不是打着给何雨柱介绍对象的名义，在何雨柱身上捞好处吗，怎么会扯到他身上。
“京茹，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姐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这事，再说我也是刚搬进来，彼此都不熟悉，也不可能我一进来就帮我张罗对象，再说，我已经有对象了。”
沈鹿鸣怕小姑娘脸皮薄，语气很轻柔。就这样，秦京茹眼圈里已经含着泪珠了。
沈鹿鸣用手给小姑娘擦去眼泪，安慰道：“别哭啊，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外边比我好的人多得是，慢慢找就是了，再说你还小，也不急在一时。”
“我相中你了，不想找别人。”秦京茹低下头。
“要不这样，快要过年了，你先回老家，好好冷静一段时间，等你见的人多了，就知道比我好的人多得是。”
“我……我……”
沈鹿鸣从兜里掏出五元钱，塞到秦京茹手里，嘱咐她别让人看见了，尤其是秦淮茹那个婆婆。
秦京茹紧紧地攥着，问沈鹿鸣过完年能来找他吗。
沈鹿鸣笑着说，你姐家就在这儿，谁还能不让你来。
秦京茹笑了，出去后没多久就赶回老家了。
许大茂一回到家，换了衣服就躺进被窝了。
“你说你，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这好酒喝呢，坏酒也喝，天天喝，你说怎么不喝死你呢。有本事晚上不回来，你现在也别回来啊。”
娄晓娥一边数落，一边收拾要洗的衣服。
许大茂躺在床上，说：“两个厂长让我陪，还有沈主任也在场，我敢不陪吗？”
“人沈主任昨晚早早就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跟着回来，喝喝喝，就知道喝。”娄晓娥端着盆子就要往外走。
“那是主任，是我能比得了吗，人家就是不去厂长都不会说什么，我要是不去，那可就……”
“行了，哎，许大茂，你裤衩呢？”娄晓娥翻了一下盆子里的衣服，没找着。
“我……我……没在里头？”
娄晓娥直接把盆子摔在床上，喝道：“裤衩呢？”
“我……我喝多了我。”
娄晓娥直接从外屋抽出鸡毛掸子，冲着许大茂抽去，“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打得许大茂嗷嗷直叫。
何雨柱回到家，听说秦淮茹的堂妹来了，想起以前秦淮茹跟他说，要把她妹妹介绍给自己。何雨柱按捺不住，直接走到院里，看见贾张氏在门口掰白菜。
“婶子，秦淮茹他妹妹在吗？”
“回去了，一大早就走了。”
“那，那秦淮茹呢？”
“你这不废话吗，上班去了，哦，你不上班她还能不上班哪。”
“口误，口误。”
何雨柱突然听到后院传来吵闹声，蹑手蹑脚地溜到墙根下偷听了一会儿，屋里面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打起来了。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回去了。
这事一直闹到工厂下班，除了沈鹿鸣，大家都回到了院里，许大茂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还真是影响不好。娄晓娥脸上都带伤了，嘴角有一大块淤青。
一大爷组织全院大会，出面处理许大茂丢裤衩的事，何雨柱更是火上浇油，把早上骗许大茂的谎话向大家添油加醋地解释一通。
如此违法乱纪，败坏道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大院中，大家都很气愤，异口同声地要把许大茂送到工厂保卫处，娄晓娥也坚持要让保卫处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聋老太太竟然也在，敲着拐棍说，要把许大茂法办。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几个人，直奔许大茂而去。
“哎哎哎，哥几个，抓我干什么，我又没干什么坏事。”许大茂挣扎着说道。
其中一个保卫说：“许大茂，你耍流氓的事被举报了，跟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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