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大腿一颇,失去重力软绵绵得跌在一旁,完全没有了军人的神威。我看见瓦斯散开后原来那片地方多了几具身穿黑锋制服的尸体,不过还有个别生命力顽强的躲过一劫,他们衔着贝雷帽的胳膊,狼狈得逃进一处集装箱的死角里…
我们杀得黑锋佣兵们溃不成军,虽然一上来就被他们用火箭筒阴了一手,但整体战力还是属我们比较强,对面的人枪法很水,刚刚与他们交火时我们完全是零伤亡,而他们只剩下三三两两得向着船头的位置逃遁了。
“没想到这帮佣兵还是群弱鸡。”罗永鑫表情清淡得说道。
我也认同他的看法,这帮士兵甚至弱的有点离谱,出了带头的那个贝雷帽还稍微有点准度,其他的人只能用人体描边来形容。但即使让他们逃了,我们自然也不会放弃追击的机会,不要忘了本局游戏要以全歼敌人才能以告终。
“那个贝雷帽受伤了,他们跑不远。”我留给众人这样一句话,便迈开腿向前追去。
看他们实力太弱,再加上那个贝雷帽的腿还瘦了伤,我们大可不必抱团行动,两三个残兵败将,在我们这几个人里随便挑出一个都能对付的得心应手。
我们很默契的分头行动,货轮很大,并且摆放的货物参差不齐,很容易产生一些视野上的盲区,面对这种复杂的地形,要找到三个人可谓是大海捞针,所以要有计划的搜索。
我唯一能想到首先要去的一个地方,那就是这艘货轮的中央监控室。于是我取出背包里的系统面板,拿出地图查询监控室的具体位置信息。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艘船的通讯室、监控室、侦测室还有其他功能性区域都汇聚在一个位置,那就是船头。
我怀着满满的自信心奔着船头而去,耳机里传来罗永鑫的声音:“货仓发现一名敌人,已经解决。”
几秒后耳机里再次传出贝贝的回复:“我也解决了一个,在下部餐厅的厨房里。”
我的团队这么有效率,跟他们一起玩游戏,我感觉自己可以直接躺赢。但我还是试探性得问了一句:“是那个戴贝雷帽的家伙吗?”
耳机内滋滋得传出两声不同的回应:“不是。”“没看到。”
这么看来,场上就只剩下那家伙一个人了,而且那个贝雷帽腿上还有伤,想必并不能走太远。当我感觉他久藏匿着附近时,心里页在暗暗窃喜,看那家伙的军衔比其他的杂兵高一点,如果他被我拿下那么我获得的奖励自然也就比其他人更加丰厚。
一想起这个,我的心里就美滋滋的,人一旦开始飘了,就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弱点。不知不觉中我来到船头的楼群里,推开玻璃制的大门,大厅内的指示牌告诉我监控室在二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内。
我喜出望外,脚步自然是越走越快,很快来到二楼的201号同时也是监控室的门口。拧动把手,居然锁上了,我卸下狙击枪,用枪托对准把手锁芯的位置一顿猛砸,开了。
推门进入,立马听见机器通电正在工作的嗡嗡声,我走到一台电脑前坐下,屏幕内正好在显示监控着某一个区域。我将频道切换到船尾大概的位置,再将时间拉回到40分钟前,很快就出现了我们战斗的画面。
我惬意得靠在桌上观看着电脑播放的一帧帧画面,完全没有注意身后。
只听“砰”的一声,背部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一颗子弹穿过我的身体,把我面前的显示屏打得四分五裂,我在漫天飞溅得电光中痛苦得倒了下去。
身后传来一阵桀桀的笑声:“呵呵呵呵…没想到吧。”
发出这般阴冷笑声的,正是那个贝雷帽。我悔恨莫及,在监控室门被锁死时就应该谨慎处事,一味的莽撞进门却没有注意到躲在门后奄奄一息的敌人。
我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的嘴唇,大腿上的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经过了处理,手里还冒着余烟的蛮牛左轮枪似乎在嘲讽着我的疏忽大意。
肋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不能站起,贝雷帽既无力又得意得将枪口又对准了我,我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得端起狙击枪,但因重伤我已经使不出力气了,只能眼巴巴得任他宰割。
贝雷帽持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可恶,只要把你干掉就结束了,可惜啊!”我遗憾得叹道,贝雷帽却也没兴趣听我多说,表情狂暴得大叫道:“死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