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教的。”
“谁教的?”薛红梅也想学,这样她也可以拿这些雪花膏到镇上去卖。
“说了你也不认识。”许柔柔懒得跟她解释。
这时,突然听到杨小草在外面喊:“马叔,你在家吗?送床的来了。”
一听说送床的来了,马叔就从他自己屋里出来了,而方才不知道上哪里玩的辰哥儿也回来了。
接着就是杨小草热情地将那两个送床的汉子引进屋里:“你们快点把床搬进来,轻一点,莫要弄脏了啊,大的放柔柔这屋,小床放马叔这屋。”
说完,杨小草又问马叔:“马叔,是不是这样安排啊?”
“没错,就是这样安排。”马叔乐呵呵地道。
薛红梅又愣了一下。
这床……竟然是红黎木做的,镇上那木工铺子里面卖得最贵的那种。
去年许屠户要换床,薛红梅特意去镇上看过,她都舍不得买红黎木的,最后买了杉木床。
这些买床的钱,都是许柔柔卖雪花膏赚的吧?
薛红梅顿时心里面酸溜溜的。
而许柔柔也没有空理薛红梅了,床回来了,她要指导那两个送床的汉子装在屋里的哪个位置,新床回来,还要上柱香,还要将新床擦一遍,最后再铺上新被单。
薛红梅看了好一会儿,又想到猪肉挡那边还要帮忙,便只好悻悻地回去了。
……
“柔柔,你这床真大真舒服!”
杨小草看着许柔柔屋里的大床,表示很羡慕。
杨婶听说他们家添置了新床,也过来看热闹。
杨小草还兴奋地道:“柔柔,我可不可以躺一躺你这张大床?”
辰哥儿在一旁听到了,顿时一个箭步上去拦着。
马叔说了,只有能跟娘子睡觉的人,才是跟娘子最亲的人,所以,辰哥儿会死死悍卫自己和娘子的大床,坚决不让第二个人躺在这里。
杨小草被档住了,又见辰哥儿那张英俊的脸上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她顿时道:“罢了罢了,我家里又不是没有床,改天我娘赚钱了,我就让我娘也给我买张一模一样的。”
杨婶听罢,在一旁嗔骂道:“死丫头,你天天在外面疯,又不帮娘干活,娘凭啥给你买大床?要买也是等你嫁人了,娘给你缝一张被子当嫁妆。”
“只有被子啊?”杨小草吐了吐舌头。
“不然就加一张棉胎,让村里弹棉花的大壮给你弹一张。”
杨小草委屈极了:“我不想与娘说话了。”
许柔柔听着她们母女俩拌嘴,表面上都是嫌弃,可实际上满满的母女情。
许柔柔满心里羡慕,又见时候不早了,便对杨婶和杨小草道:“杨婶,小草,若是不嫌弃的话,你们就在咱们家吃个午饭吧?马叔、辰哥儿,你们说呢?”
“柔柔,你今天不去镇上摆摊了?”杨婶问。
“都这个时候了,去了镇上也没有摊位了,再说今天镇上胭脂铺的掌柜来过了,她拿了不少货回去,也当是做过买卖了。”许柔柔笑着解释。
杨婶有些犹豫,还看了马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