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缓缓的,长君骁傲人的身材就隐隐出现在白姝言眼底,“刷”的一下,白姝言漆黑而灵动有神的眸子底部莹莹出现一道惊艳的暗芒。
心里盈盈念道:这真是难得一遇的极品!
长君骁流线型的从上往下看去,分明有力的宽肩,目光缓缓下降,腰线也越来越明显,麦色的肌肤,宛如田地间的小麦一般的颜色,看起来体魄十分强健,就光是看他这肤色与之那些皙白如雪的文弱书生一相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王妃,本王还好看吗?”忽然长君骁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冉冉在白姝言的耳边响起。
随着声音的响起,白姝言纤细的身子“呼”得一下向后靠去,她神情微微愣住,眼睛满是惊愕的瞪着眼前靠近自己的人,声音的响起,随后一股温热的气息缓缓也向自己靠近,她抬起眼眸。
“你干嘛?你别离我那么近。”
长君骁一脸惬意的谈笑着,性感的薄唇微微倾吐着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缕缕地吹着:“明明是你自己过来的,为什么要说是我靠近你呢?”
正当白姝言因为他的话愣住时,靠近她的长君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远离了白姝言。
“你是说是主动我靠近你的?”白姝言抬手指着自己的脸蛋,一脸惊讶地说道。
“不然呢?本王能靠近你?”guxu.org 时光小说网
说罢,长君骁还用他那幽深而深邃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己的腿,眼神示意她,他的腿可是残废了的。不是她自己靠近他的,难不成是他自己靠近她的?
“我……”
她怎么没印象?
明明只是走了会神,发了会呆,她就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过去,靠近了他?
真的是她?
想罢,白姝言一脸不太敢相信的目光,在长君骁和她自己的身上来回扫荡。
“你不记得了?”
瞧着白姝言一脸的疑惑,长君骁那幽深不见底如一口井一般的瞳孔里,满满的是一丝狡黠暗芒,只不过,长君骁瞳孔内深处的这一抹狡黠的暗芒是白姝言所没有察觉出来的。
她一点意识都没有。
“好了,王妃能帮本王把衣服拿过来吗?余折把它放得太远了,本王够不着。”微微垂下眼帘,长长并且乌黑一般地位墨发如直的自然垂在长君骁脸颊的两侧,丝丝缕缕的墨发微微遮挡住了他的深邃的眸,和几乎一般的五官。
“衣服?”白姝言神情微露差异,流露出疑惑神色,目光随着长君骁手指的方向看去。
目光望去,一件青灰色的衣袍安详静在的躺在那木架子上,她提步走过去,伸手把放在木架上的衣裳给拿了过来,随手转身手拿着衣服走到长君骁的身旁,蹲下,把拿衣裳的那只是递到他的跟前,嘴里说:“是这么?给你。”
“嗯。”长君骁面不移色地接下了白姝言递过来的衣裳,嘴里也说出个谢谢来。
衣裳是拿给了他了。
可是接下来……他该怎么穿?
双腿残废不能动的人该怎么穿衣,平日里在别处他直接书勉勉强强的能穿。
可……这会儿他是在水里!
待在水里的长君骁……自己应该也不能吧?
白姝言心里满满的好多话,可目前却不能都说出来:“你这怎么穿?”
一瞬间,白姝言问了一个白痴都知道的问题。
“当然要人帮忙了才穿得上,一个人肯定不行。”说话时,他唇角微微抿着:“王妃来帮本王吧,正好也可以好好的把本王看个清楚。”
“我帮你?”
白姝言一脸惊讶的望着还泡在水里的长君骁。
“不然呢?这里还有别人?”好看地眼尾微微一挑。
“不是,你不是有余折的吗?”那个板着脸的黑衣男人。
“他这会儿没在,怎么,王妃这是不愿意吗?”长君骁尾声微微上扬,勾唇一笑。
“没有。”白姝言极其小声的在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的确是不愿意……”
她那敢说不愿意啊。
就算所以不愿意也只能非常小声的说,或者说是,就算是要说出来,他说的声音也会很小。
小到一种极致,细小如蚊。
就算白姝言的声音在小,可长君骁照样把她的话听在耳边,可白姝言却以为他没有听见,可他什么都听见了,可是就算是听见了,长君骁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只是在白姝言看不见的地方他掩面邪肆一笑。
虽然心里面十分的不愿意,可是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要动起来,白姝言奋力的把长君骁扶起来,穿衣的第一部就是要下面远离水里,这样才能更好的把衣服给穿好。
可是当白姝言奋劲全身的力气把长君骁从水里扶起来了之后,扶起来后,第一时间,她不是给他先穿衣,第一时间白姝言是尖叫出声!
随后是手里猛然的一下子放开了手里一直扶的长君骁。
白姝言:“啊————”的一声尖叫响起。
之后,长君骁手臂上的那一抹柔软的触感瞬间消失不见,而后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力向下!
随后,“碰”的一声凌然再次响起!
两秒后……
长君骁头顶上墨一样的青丝全沾上了池子里的水,一滴一滴的水珠缓缓从丝丝缕缕的发梢滴落在地,长君骁整个人直接跌坐在池里,一副落汤鸡的模样。
就连他身旁的白姝言也没好哪里去。
同样也是浑身湿透了。
身上的衣裳被水弄湿得紧紧贴在于身上,从而显得白姝言的身材无一没被遮掩的被展露出来,凹凸有致,柔软地腰肢宛若柳枝一般纤细,修长的脖颈,皙白的肌肤,宛若芙蓉出水一般出於泥不染的朵朵白洁莲花。
一双漆黑灵动的眼眸被水浸湿,从而让人看上去,竟然有些充满丝丝水雾雾的迷惑感,此刻只见水雾雾的眼瞳紧紧闭着。
紧闭的双眼让白姝言几乎邹成一团的脸蛋看起来更加的紧张不已,她呼吸急促,面色有些微微的绯红。
“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闭眼面对着长君骁,可白姝言却什么也看不见。
“白—姝—言。”长君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出她的名字来。“你方才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间要放手?!”
她能说她刚刚差点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吗?
所以才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