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蕴火焰中,五彩缤纷的雷电交织着淡紫色的火焰开始炸裂。
林双手翻转之间雷声轰鸣,犹如九谪仙轰然而至,双臂挥动之间形成了雷电的海洋,枳白色的雷电犹如粘稠的浆糊开始侵占着无尽的火焰。
两个化神大能的战斗早已遁入了虚空内。
云火真人脸色难看的盯着林,衣襟猎猎在火焰中无风而动,继而一拳轰出,一条火焰形成的扎龙开始咆哮而行,龙首露出幽幽的光芒,犹如噬人的荒古巨兽,风驰电掣之间摆动着龙尾呼啸而来,继而狠狠的撞开了林的雷电海洋。
火焰巨龙徜徉在雷电海洋中越加的瘦,但却屹立不倒,犹如那沉浸千古的蹉跎挣扎着嘶吼着开始践踏这无尽的海洋。
海洋分为东西两边,西边林负手而立目光淡然的盯着东边侵染了半边的云火真人。
“你不是我的对手。”
林的话语幻化成数百只迟雀瞬间散满了整个空,每一只迟雀都叽叽喳喳的回荡着这一句话。
云火真人凝重的脸色看着翻腾跳跃的雷电海洋,从海洋中传出的汪洋大力让他感到了迷茫,这种力量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这是何等浩瀚的灵魂才会凝聚出这么足以开辟地的景象。guxu.org 时光小说网
“你知道吗,这个海洋还不太完整,倘若有一我可以做到海日生残夜的远古景象,我足以傲临一切除去上仙的修者。”林淡然的看见被海洋淹没却苦苦挣扎的巨龙。
到了大神通的修者往往没有修者那么繁琐,只需要一招半式就可以分出胜负。
只有林自己知道,自己身为不死族的后裔,才会形成这样无穷力的海洋,这些海洋顷刻之间足以让整个凌云大陆的所有生灵一瞬间魂灭,在他的意识世界他是无敌的,哪怕是一些仙倘若胆敢进入他的意识,这些浩瀚的魂力足以让他们身死道削。
“你输了。”林看着无尽的海洋一步踏入,下一步站在了遥不可及的云火真人身边,那足以让修者燃烧殆尽的火焰对林视若无睹的燃烧着。
“你到底是谁?”就在巨龙被林海洋吞噬的一瞬间,云火真人闷声一个趔趄,脸色苍白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对着林喊道。
“我只是一个外者而已,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林轻声笑着。
云火真人弯下去的腰费解的直立起来,看着挣扎着消失在海洋嘴唇发白的苦笑道:“我还有选择吗?”
……
“城主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久不见动静?”看着半空的雷火骤然安静了起来,一个阁老担忧的道。
“城主不止一次跟那些化神巅峰的老怪战斗过?最后都是不分伯仲收场,这次……应该会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强者离开,毕竟化神的大能比起一个的门派还是太过于厚重了。”一个阁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紫阳子叹息的道。
紫阳子听闻,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眼中浮现出一抹惊恐。
“要是城主为了抚慰这位强者的怒火灭了我们怎么办?”紫阳派的一个长老悄声的道。
这一,让原本就胆的紫阳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头也不回的挤出了人群。
“掌门等等我等。”几个长老见状纷纷跟了上去,无论这件事的结果如何,都不是他这个的门派可以插手的了,倒不如在没有得出胜负之间早早离开。
李蒙脸色发黑的看着紫阳子一声招呼都不打的离开了,看着半空中安静无比的雷火,感知着从其中冒出的浩瀚的力量,李蒙左右看了看一头扎进了人堆中。
一直留心李蒙的刘云嘴角翘起一丝讥讽,深深迷醉的看了一眼半空而立的绝美的少女轻声的道:“我一定会得到你的,就先将这个愚蠢的家伙作为我的投名状。”
完,刘云寻着李蒙的路线摸了上去,眼中的寒气让人心悸。
……
“不?”在一处阴暗角落中,几个长老手上散发着耀眼的光线,光线的另一头牵连着脸色蜡黄的林白,此刻林白嘴皮不断的哆嗦着,眼中散发着让人心颤的痛苦。
“咳咳,你们几个老匹夫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林白嘴角渗着朱红色的血液,一滴滴的顺着嘴角留到地上,整个脸彻底的肿了起来。
“没搞错?”看见林白如此的强硬,几个长老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其中一个随手将一脸惊恐的掌柜的拎了出来扔到地上冷声的质问道:“你确定这是跟那个少年在一起的?”
“是是是,老怎么敢欺骗各位上仙呢,这个人就是跟你们找的那个少年一起的。”掌柜的怔了怔抬头看见林白惨状的模样,吓得整个身体犹如筛糠的抖了起来,生怕回答慢了就跟林白一样的下场。
“砰”
又是一道耀眼的光线钻进了林白的身体内,一瞬间林白的整个脸扭曲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牙齿恶狠狠的咬在一起,发出咯吱的脆响,但强行的没让自己喊叫起来。
“倒也是一个汉子,抽髓剥筋的痛苦可不是人人都有勇气承受下来的,你叫林白,那个少年叫做林,倒像是亲兄弟一般,,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一名长老脸色发红的盯着一言不发的林白呵斥道,手中的光线使劲的扯了扯,让林白的整个身体抽搐了起来。
“赫赫……”林白大喘气的犹如垂死挣扎的老牛般的发出粗气,整个人身体开始扭曲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的消失了,脸上的汗水犹如盆泼一样的滴下,林白忍受着非人的痛苦歇斯底里的低吼道:“我发誓,我要是活着你们包括你们的全家一个都不留,老子按个的剥皮扒筋。”
“那也得你活下来才行,卸他一只手。”始终没有话的一位阁老冷声的道。
“好咧。”
“我发誓,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发誓!啊……”惨叫声被周围的灵气护罩瞬间抵消,只留下了血脉喷张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