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龙啊孙龙,希望你不会让本王失望!”
在想到了王安一死,困境就能破解这个办法之后,昌王的心情舒畅了不少,背着双手,昂首挺胸,回到了书房。
他并不知道,他寄予希望的孙龙,早就被王安给弄死了。
“唔,孙龙这莽夫有勇,但是无谋,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看来我还有书信一封,送到北军去。”
忽然,昌王意识到了什么,觉得鸡蛋不能装进一个篮子里,要做多手准备。
虽然孙龙衷心于他,但王安阴险狡诈得很,他担心孙龙这莽夫会失手。
虽然他觉得孙龙成功的几率不小,但人有失策,马有失蹄,多做两手准备,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当即,昌王又书信一封,派人送到正在赶往镇南关的北军的一支人马手上,那位率领北军的将领,也是支持他昌王的人!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也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杀字!
只要信送到,他的手下就能看懂!
昌王再次派出一名杀手,走暗道离开送信。
镇南关十里之外。
大军集结,已经摆出大阵,浩浩荡荡,千军万马,推向镇南关!
王安坐在战马上,身披盔甲,头戴头盔,腰佩长剑,目光凛冽,与大军同行。
他并不知道远在京城的昌王正想尽一切办法的想要除掉他。
当然,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因为昌王想要除掉他,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不过大家心知肚明的同时不会说出来而已。
“这神经病,真来了!”
镇南关城墙之上,郭武脸色凝重。
若是手上有六万大军,王安来攻打镇南关,郭武只会拿王安当做一个笑话而已。
关键是他手上只有一万大军,而王安可是号称六万大军,信上更是说他有十万大军!
这让郭武不得不心虚,色厉内茬!
说白了,当对手的实力过于强大时,他郭武就算再自信,也会心里没底。
“将军,那用黄布盖着的
,究竟是什么?”
阮星野伸手指着王安大军之中一处盖着黄布的位置,黄布下明显是四个轮子的战车,正在缓缓推动着,跟随大军朝着镇南关一起行驶而来。
至于战车上装着什么东西,郭武和阮星野等人搞不明白,不知道太子究竟带来了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还用黄布藏着,生怕别人看到一样。
“哼,装神弄鬼!”
郭武冷哼一声,不过嘴上不屑,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黄布,很想看穿黄布下究竟隐藏着什么!
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不会是什么大杀器吧?”
阮星野有些担忧的说道,他想到了王安在天南国的时候,没少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出来,并且这些武器杀伤力极大,往往能够出其不意的杀人,比弓箭还要强,体积又小,还能藏在袖子里,云裳就因此吃过亏。
当时阮星野还震惊大炎竟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这是远远的把天南给甩在了身后啊!
不过后来阮星野问过镇南公,镇南公表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阮星野说出太子手上的小型杀伤性武器之后,镇南公表示十分不屑,那就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远不如弓箭厉害。
但阮星野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他又没有其他更多的渠道去了解王安手上的武器库,只好作罢。
现在看到王安手下的士兵推着盖着黄布的推车过来,让他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这东西或许很危险。
不过他看郭武一脸不屑的样子,不安的心又稍微能够放下来一点点。
“太子,那黄布下盖着的究竟是什么?”
南军将领黄飞忍不住问道,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只知道太子把这东西叫做“威武大将军”。
西军将领赵常青也看向王安,他也是一头雾水。
事实上,蒋铜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王安,他也不知道这“威武大将军”是干嘛用的,只知道太子拿这
玩意当宝贝似的,从京城一路带到了镇南关来,走了足足几千里路!
要不是要带这三十门“威武大将军”,他们能早一天赶到镇南关来,这玩意太重了,有车推也慢,尤其是上坡的路段,马也拉不动,需要士兵们在后面推,耽误了不少行程。
蒋铜不止一次的询问过王安这东西是什么,但是王安就是告诉他一个名字,其他的不说。
他又去问过凌墨云,凌墨云倒是知道,但是也不说,蒋铜一问,他就让蒋铜自己去问太子,太子只告诉他一个名字。
之后蒋铜去问郑淳,郑淳也不说,问彩月,彩月就是微笑,他又去问太子卫的众人,太子卫的人只说这是好东西。
蒋铜看过这“威武大将军”长什么样子,发现这玩意长得很像火铳,但是比火铳要大很多,并且明显跟火铳不太一样的感觉。
大炎是有火铳的,不过威力一般般。
而王安手上这个,可是让爱迪生做出来的大炮,一颗炮弹打过去,类似于上辈子的导弹,虽然没有定位跟踪的能力,但是威力那是杠杠的,一颗炮弹能把一间屋子给夷为废墟,威力比火铳大不知道多少倍!
正是因为有这东西在,王安才能够信心满满,炎帝只给他三万大军,目前到手两万,但是他敢打有六万大军的镇南关!
当然,他并不知道镇南关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六万人了,只有一万人,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会嘴都咧到耳根子那里去,直接强攻镇南关,一天之内拿不下来算他无能!
“本宫之前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这是本宫的大杀器,威武大将军!”
王安看向黄飞等人,洋洋得意说道。
黄飞顿时有些无言以对,光知道一个名字有什么用?得知道它的作用啊!
不知道它的作用,大家心里都没底,一颗心都是悬着的。
这都上战场了,两边都要打起来了,还不说,保密工作未免也做得太好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