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tiger战队基地的阮软开上车就回家了。她需要补觉,今天早晨起的有点早,到了中午有点犯困。而且她还需要和家里人说自己找到新工作,并且要搬出去这件事。
到了家以后,只有刘雯在家。所以阮软打算等晚上的时候再宣布这个消息。所以吃过午饭便上了楼。
躺在床上的阮软先是让白白将自己转让lion的消息散布出去,然后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窝在被子里睡过去。
一觉睡醒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阮软拿出手机就看到有很多的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
阮软一一扫过,大多都是宁岑,终于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阮软打过去以后发现是一个打算回国发展的退役电竞选手,正好他也有意开一个俱乐部。正巧阮软要转让,他调查了一下觉得不错,打算接手。
阮软问过对方出价觉得公平合理,便约了明天下午的时间在一个茶馆里见面。
到了晚上阮软坐在餐桌上和家里人说了自己一系列操作以后,倒是没有被反对,只是说以后每周末都必须回家里住,不然就不允许去了。阮软想着没什么问题就同意了。
转天下午阮软比约定时间提前了几分钟到了茶馆,发现对方已经来了。于是阮软开门见山,掏出了协议和对方敲定起来。
很快协议就签好了,从今天开始她就不再是lion的人了,这样就能全心全意打游戏追男人了。然后阮软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去收拾东西然后搬走,就先离开了。
“经理,岑哥一早就在你办公室等你了。”
“知道了。”
阮软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宁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背对着自己,带着耳机正在打游戏。阮软走过去,用了点内力,一脚将他踢翻了。
“woc!谁他妈踢我!”
宁岑一边把手机捡起来一边骂着,回身就看到正居高临下瞅着自己的阮软。
“靠!老子被打死了,阮软你是不是有病居然踢我!”
“你在我办公室坐我椅子,我倒要问你要干什么。”
宁岑被打死后退出来游戏,然后把手机丢在桌子上,烦躁的心情还让他踹了两脚。
“你昨天走了以后去哪儿了?而且你离开以后没多久就有中介带着人敲门来看房。晚上我出去吃饭刷你卡也被冻结了,这是怎么回事?”
“宁岑,你好意思问我?你觉得你被我抓奸在床,我还能让你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我是得有多圣母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阮软,你这么说的意思就全是我的错了?”
“合着我还有错呢?”
“废话!没有哪个男人能跟你谈柏拉图式的爱情。我是男人我有需求,有需求就要解决。我问过你没有,你死活不同意。一天两天我还能忍,时间长了我就憋坏了!阮软,你得为我考虑考虑。”
“宁岑,你这颠倒黑白张口就来的本事真的是出神入化了。你说我不同意,我那也只是婚前不同意。而且我之前是不是问过你要不要结婚,可是你怎么说。你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你不想那么早就跳进坑里把自己活埋起来。然后你现在跟我说你有需求,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出轨,哪怕我们还只是男女朋友,那也是背叛。”
“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房子不能卖,卡你也赶紧给我解开。你要是知道错了,我也能原谅你。如果你执意要分手,那你必须给我分手费。我要的也不多,就现在住的那套房子,然后你再给我两百万。两百万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
阮软听到这话真是替原主不值,绕来绕去还是要钱。阮软翻出包里的手机打开了相册丢到宁岑面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你想要钱要房?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而且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和你断的干干净净,不然你觉得这个照片如果发出去,你会不受影响?”
宁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笑了:“你觉得就凭这个我就能怕了?这个俱乐部都是你的,我受影响,损害的可都是你的利益,所以你不会的。”
“宁岑,就算是损害我的利益,我也赔的起。倒是你,形象没有了,你觉得你还能继续留在这里?如果要离开,你觉得你又配得起违约费吗?更何况,现在这个俱乐部已经不是我的了,所以我就更不在乎了。”
听到这里,宁岑明显慌了,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能做这么绝。如今要保住自己和事业才是正道,女人如衣服,换了这件还有更好的。
“那你把照片删了,我就和你分手。”
“宁岑,你真觉得我傻吗?我把照片删了就没有证据了,你到时候耍赖我怎么办。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再招惹我,这个照片就永远不会面世。”
“好得很!阮软!老子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宁岑拿起手机走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阮软看着这个操作觉得有些无语,为什么原世界男主一个个的都爱摔门,觉得很酷是吗?
然后阮软就把办公室里一些重要的东西装好带走,到了大厅里,就看到除了宁岑以外的其他队员。
“经理,岑哥说你把俱乐部转让出去了,是真的吗?”
“经理你不要走,你走了以后我们就没了主心骨了!”
“是啊!是啊!软姐,我们会很想你的!是因为你缺钱了吗?我们可以少要点年薪的!”
“对!”
阮软笑了笑,原主果然没白照顾这些人,好心真的会有回应的。
“真的转让了,不是你们说的缺钱了,是因为我的一些个人原因,不能继续留下了。不过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估计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们还会大吃一惊呢!”
“软姐,那你要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唔~这个嘛,说不准。好啦,我要走了,不过我保证下次见面会很快的。拜拜了!”
阮软抱着东西和他们挥了挥手,然后离开了,没有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