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有了曹锋秘方和帮助,她的玉兰集团才可以变得更强,那些配方很多工序不是旁人可以做出来的。
药是有了,但是熬制也需要特殊的方法。
李梦娇继续蹲着,给曹锋揉揉腿:“老公,别生气了,我给你带了夜宵的,很好吃,我经常吃,两百多块钱一份呢。”
曹锋两根手指动了动。
“什么?”
“还能有什么,烟啊!”
李梦娇迅速去抽屉里找香烟,然后过来替丈夫点火。
曹锋吸了一口,咳嗽了,他对抽烟不在行,但是逼不能不装:“咳,咳,嗯?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去打洗脚水啊!没点眼里见啊,找削啊你!”
李梦娇做了两个深呼吸,这王八犊子,对他好点,行市还见长了。
“好,我去打洗脚水。”
老婆去倒水,曹锋偷看了一眼,嘿嘿,当男人的感觉真好啊,可以拿老婆当机器人使唤,有点意思,以后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大王叫我来巡山嘞唉,咦哟喂,哦咦哟咦哟喂。”
李梦娇过来了:“老公,过两天,咱们也去看电影吧,好不好?”
“我也得有空才行啊,你怎么那么烦人,不知道男人在外面闯荡很忙么?去,洗个澡,洗干净点,然后回房间擦蜜糖等我。”
李梦娇站着不动,神情有点变了,啥事都可以忍,唯独这件事不行。guxu.org 时光小说网
她根本没有爱上曹锋,怎么能做那种事,话说现在她一个爱的男人都没有,要不然早就跟曹锋离婚了。
曹锋瞪眼:“干啥玩意儿啊?!杵着不动,挺尸呢!快去洗!”
“曹锋,你个挨千刀的!想碰老娘,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还坐的这么潇洒,给我滚到旁边去!”
“啥玩意儿?!”
李梦娇端起洗脚水,往曹锋的头上一泼。
“啊!我靠,我靠!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李梦娇回房去了,还把房门给锁上了,意思是,老公今晚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睡觉吧。
要说女人,曹锋还真就琢磨不透,刚才还百般温柔,一眨眼的时间就变成恶鬼了。
没辙,只能在沙发上入睡,早晨起来的时候,脸还是红彤彤的,让开水给烫的,这个恶毒的婆娘,打水就打水,怎么全是开水呢。
李梦娇走出房门:“工厂那边有事,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今天晚上还有个饭局。”
“那你就是一天都不回家呗。”
“我是公司老总,我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先走了,这一天,你自己解决吧。”
曹锋百无聊赖的在家里待了三个小时,除了看电视就是看电视,早餐和午餐是煮面条,冰箱里的东西都吃完了。
下午,他实在忍受不了寂寞,一个人跑到外头去,去看看图书馆。
里头的医书就是他的精神寄托。
周四而已,图书馆人也不少,曹锋拿了一本,坐在长桌上看书。
这本可是非常难看懂的,而且国内学医的人都不会去留意,专门讲解人体阴阳的,和医术看似无关。
其实不然,就人体的经络来说,阴阳相融,缺一不可,从阴阳也能看出人的病症,且很准。
“先生?先生?”
曹锋抬头,看到一个女孩,长的很温柔,大大的眼睛。
“你是在叫我么?”
这不废话么,整张桌子就曹锋一个人。
“先生,你手里那本书,是讲医术的吧?”
曹锋笑笑:“不算是,不过也息息相关,这是讲阴阳的,怎么了,你也要看?”
“不是,只是好奇,很少有人看这种书的,我上个月看过,很多地方看不懂,我是学医的,我的父亲也是大夫,他让我多看一些和医术擦边的书籍,说很有帮助。”
人生最高兴的就是能遇到知己,能有个共同语言的人。
就这样,曹锋认识了专门学医的谭萱。
谭萱是谭家这一代的独苗,父亲谭秉仁是全国十二大金牌名医之一,对医术和药性颇为在行,可以说精通。
他们在一起研究医理的时候,谭萱发现曹锋是个奇才,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病症,曹锋都能一一解答,可以说水平不在父亲谭秉仁之下。
“曹哥,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啊?那么厉害。”
“祖上传下来的,你刚才说你父亲是全国十二大名医之一,那他还在世么?”
“在啊,我父亲今年还不到六十岁,身体好的很呢,我母亲也健在,唉?要不你去我家里做客?我爸可喜欢跟懂医术的人交流切磋了。”
“好啊,反正我晚饭还没着落呢。”
谭家在常宁市,一个不一眼的小四合院里,坐落在成群的砖瓦房之间,门口、墙上长了很多青草。
谭秉仁坐在院子的摇椅上,看着书,口中喃喃低语。
“爸爸!”
“唉?萱萱,回来了啊,今天回来挺早的,没在图书馆多看看书么?你过两个月就要去医院了,不能一知半解啊,你在学校学的那些东西都差强人意,要懂得博览群书。”
“呵呵。”
谭萱蹦蹦跳跳的走过去:“爸爸,我给你带来了一位高手。”
谭秉仁看到了曹锋:“高手?什么意思?”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曹锋,我在图书馆认识的,曹哥,他就是我爸爸。”
谭秉仁看到女儿和曹锋的年纪差不多,还以为是女儿带回来的男朋友了,特别不高兴,他认为女儿在二十八岁之前不能谈恋爱,因为很多事不懂,容易被男人给骗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相关的人,不要随便带回家里。”
“爸,怎么能是不相关呢,你可不知道,曹哥的医术可高明了,不在您老之下。”
呵呵,这不是吹牛逼么,随便拉出来一个后生,就敢跟全国十二大名医相比。
谭秉仁摇头笑:“你这个傻孩子啊,八成又让人给骗了,都大学毕业的人了,让爸爸说你什么好。”
“爸,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靠靠他。”
“不需要。”
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谭先生!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