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穆杨扶着文姥爷来到楼下,看见石玲正在门口站着呢。
她们同学看完老师后,其她几个同学就回去了,石玲想见见文姥爷,顺便看看文穆杨有什么事,所以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
石玲一见文穆杨脸色苍白,还是他倚着文姥爷,而不是扶着文姥爷,石玲就知道文穆杨情况不好。
赶紧上前架起文穆杨:“穆杨你怎么了?哎呦脱力了?文姥爷穆杨他怎么弄的?”
文穆杨一抱石玲脖子:“玲玲,打个车去101号宅子。”
说完文穆杨就靠在石玲身上,步履蹒跚的往门口走。
石玲一招手,出租车就过来了,石玲打开车门把文穆杨扶了进去,而文姥爷自己坐在了前面,石玲上车就搂着文穆杨,“师傅,柴家胡同101号。”
师傅二话没说就起步了,石玲就问文姥爷:“文姥爷,穆杨这是怎么了?”
文姥爷看了师傅一眼:“累的。”就没再说什么。
既然文姥爷不说,石玲也不问了,石玲看着文穆杨苍白的脸,眼泪下来了:“穆杨你别吓我,要坚持住,马上就到家了。”
石玲虽然功力不强,但还是双手握住了文穆杨内外关穴,给文穆杨送入了微薄的力量。
半个多钟头到了宅子门口,文姥爷和石玲把文穆杨搀下车,石玲砸门,椿画把门打开:“呦,少爷这是怎么了?喝…,来人,把少爷抬到卧室去。”椿画以为文穆杨喝醉了。
来人把文穆杨搀到房间:“玲姑娘,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石玲看都没看她:“不用,你先出去。”椿画赶紧出去了。
二人把文穆杨扶到床上,文穆杨爬上床就盘腿坐下了:“玲玲,这次时间要长不要让人打扰我。”
文穆杨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很虚弱。
文姥爷对石玲说道:“玲玲,穆杨跟我说过你,我知道你和穆杨的关系,你好好照顾他,他。”文姥爷开门出去了。
石玲把文穆杨衣服脱掉,就从后面抱着文穆杨:“穆杨开始吧,我给你加油,需要我你就说话。”
文穆杨早已自身进入了周天修复期,开始时全身发烫,慢慢又全身冰凉,石玲在文穆杨发烫时,就用双掌给文穆杨加功,文穆杨冰凉时,石玲就给他加暖,几个周而复始,文穆杨手体渐渐平稳了。
虽然石玲的功力还没有文穆杨的十分之一,但毕竟有人帮助,文穆杨就恢复的快些,文穆杨躺在了床上,俩人都没有任何杂念,文穆杨慢慢睡着了。
这次是文穆杨恢复时间最长的一次,可见文穆杨为安处耗费了多大的精力和功力。
石玲现在还不知道文穆杨为什么累成这样,但是她相信文穆杨,因为她见过文穆杨的功力,也知道文穆杨有何等能耐。
虽然文穆杨在睡着觉,但他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并没有停止,这就是袁氏绝学的奇妙之处。
大约睡了两个多钟头,文穆杨睁开眼,拍拍睡着的石玲,石玲一激灵醒了。
“穆杨你恢复了,没问题了吧,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文穆杨抚着石玲的脊背:“玲玲谢谢你啊!你也累坏了吧?这次真把我累坏了,要不是你帮助我,我还不能恢复的这么快呢。”
“穆杨,你说什么呢,我这点功力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倒是你反弹给我的功力使我增加了不少内力,我还得感谢你呢。”
文穆杨拍了石玲一下:“玲玲,你没事的时候也要抓紧练功,勤能补拙,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
石玲一碰文穆杨耳唇:“穆杨,你怎么累成这样的?我问姥爷姥爷没说。”
文穆杨就把救安处的事前前后后给石玲讲了一遍:“玲玲,马上天凉了,地里也没什么活儿了,叫你爸妈过来住几天,来城里好好玩玩,咱们也尽尽孝心。”
石玲掐了文穆杨一下:“还我爸妈,我都是你的了,你就不能说是咱爸妈。”
文穆杨咯着儿石玲:“羞不羞你,你知道媳妇什么意思吗?”
石玲多聪明啊:“哼,这赖我啊,我给你好几次了,你都说小等长大了,等什么时候才算大啊?我摸摸现在大了没有。”
文穆杨也摸着石玲:“玲玲,咱们以后尽量少见面,刚才的田主任,就是地安医院的田主任,她好像看出了什么,她在医院认识人多,万一哪句话说秃噜嘴了,我怕有麻烦。”
文穆杨想到的是国苏莹父母还在呢,万一田雅玲知道了还有个石玲,田雅玲会说自己小小年纪左拥右抱的,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想法,但国苏莹的事,文穆杨现在还是不会说的。
石玲看着文穆杨:“穆杨,刚才没露馅啊,田主任只是怀疑,以后不在她面前见面不就没事了?”
文穆杨点着石玲:“你个小鬼头,就你聪明啊,田主任那是什么人,你的一颦一笑她都能看出来,听话,有事我会让赵牧之找你。”
石玲噘着嘴:“你有事找我,那我有事怎么找你?”
文穆杨想了一下:“如果你有事,就到我们学校门口宣传栏贴个纸条,就写三老先生有时间吗?我就知道是你了,我就会找你去。”
石玲动作加快,文穆杨抓住石玲:“我可是大病初愈。”
石玲扎进怀里:“我早就是你的了,你就要了吧!说不定双体和修还能增加功力呢?”
文穆杨拍拍石玲:“起来吧!姥爷还在外面呢,我要让姥爷好好在京城玩几天,我得去安排。”
文穆杨起来穿衣,石玲像小猫似的抓住文穆杨:“穆杨,我陪姥爷吧,反正现在课也不紧。”
文穆杨拉下脸:“想什么呢你!一天课都不能耽误,这是铁的纪律,要不我就休了你。”
石玲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文穆杨识破了:“我听你的,但晚上我过来陪姥爷行吧?”
文穆杨点点头:“晚上你可以过来,但我可不一定过来,我要到校长家里去。”
“行,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