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奶奶您放心,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奴定当拼却这条老命也要辅佐小少爷将宁家在西南的产业守护好。”
魏苍海此刻眼含泪花,神情激动。
虽只是两杯茶与几番感谢的话。
但是对于在宁家做了一辈子仆从,没有什么地位的魏苍海而言,这却是莫大的荣耀。
小少奶奶的话是对他以往几十年工作的肯定,也是对于他人格和尊严的尊重。
魏苍海身后,侯越定然虽没有说什么。
不过也都是单膝跪地,神情恭敬真诚。
“都快起来,快起来。我说了多少次了,咱们不行以前的那些礼数。魏伯,您是老人,再这样,可就是折千雪的寿了。”
林千雪上前几步,将魏苍海等人一一的搀扶起来。
“本来吧,今天我是想请大家一起在家里吃个饭的,只是晚上已经与本家有约在先,就只能改天在请魏伯以及诸位了。”
“宁洛。”
“千雪,你说。”
“你楼上不是还有几箱茅台吗?你平时又不喝酒,就给魏伯和侯哥他们吧,你说呢?”
“你不说我还忘了,堆在杂物堆里,都快长毛了。老侯,你带几个人上去,把那几箱茅台搬下来,一人分一箱,这也快过年了,钱这东西虽好,却没这茅台拿回去有面子。拿回去,给父母亲戚喝点,大家也热闹热闹过个好年。”
“另外,魏伯,今年虽比往年要困难,局势也不稳固,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固下面人的精气神。这样吧,今年的春节年底奖金和福利全部翻倍。大家高高兴兴过个好年。来年大家也加把劲头继续干。”
“你看如何?”
宁洛脸上带笑对着魏苍海说道。
自己媳妇都这般大方了,如果自己再在格局上小气,就当真不合时宜了。
“老奴遵命!老奴代下面的人谢过小少奶奶跟小少爷了。”
魏苍海再次抱拳道。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告诉他们,跟着我宁洛干,绝对亏待不了他们任何人。”
“哦,对了,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前段时间,在各种冲突中走的兄弟,你安排好抚恤工作。除了原来的抚恤金,之外,过年每家再加一百万。”
“总之,就是一句话,兄弟们为宁家为我宁洛肯拼命,就绝对不能亏待了大家。”
“小少爷,您放心。这些老奴都记着的,绝对不会让兄弟们寒心的。”
“那就好!老侯,上去搬东西吧。”
摆了摆手,宁洛示意旁边的侯越等人。
侯越几人倒是也没含糊,脸上带着喜色的上去将那一堆成箱的茅台搬了出来,搬到了外面的车上。
随后,一干人又是折腾了十几分钟,这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离去的时候,包括魏苍海在内看宁洛与林千雪的眼神都是带着感激与异样的忠诚。
“媳妇,够可以的啊,这一套收买人心的套路,学的比你老公都要炉火纯青了。”
待到魏苍海等人离去,宁洛一把抱住了林千雪,轻嗅其发,柔声说道。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可不是为了收买人心,我是真的感谢他们。你这二十几天一甩手走的没人了,要不是魏伯和侯越他们帮忙,我哪能撑到现在。别动不动就把一些事情往收买人心上扯,说的每个人都很功利一样。”
林千雪往旁侧扭了一下身子,一脸不悦的轻哼了一声。
“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成了吧?”
“你本来就说错了!”
“是,我错了……不过说真的,我压根就没买过茅台,这些茅台从哪里来的?刚才我差点没接上话茬。“
宁洛又道。
有关买茅台的事儿,宁洛压根就不知道,也不清楚楼上真的有茅台。
要不是林千雪向他使眼色,他差点没接上。
“茅台不是买的,是前不久刘仁怀送的。”
“刘仁怀?他来过?”
一听刘仁怀,宁洛神情一怔。
这货背后的主子与异界有勾结,前段时间自己可是没少逼迫他,他怎么会没事给自己送酒呢?
“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找上的门,而且还说是登门道歉。哦,对了,不光是我们这边。连爷爷那边,刘仁怀也去了。也是带着很重的礼、爷爷还打电话过来问这事儿呢。”
“多久的事?”
“五天前吧,那时候妈已经苏醒了。还有,刘仁怀说要将侵占林家的地段还回来,而且还补偿这些年的亏损。”
“是吗?”
“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洛抱着林千雪,一脸的诧异。
之前这刘仁怀可是嚣张的不得了,对自己也是颇为强势。
自己几次逼问其背后的主子,后者也从未承认。
可是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问过魏伯,他对这事情也很意外。”
“那这些茅台?”
“我让专业的人鉴定过,都是真品。”
“对了,这刘仁怀来的时候显得很惶恐,尤其是在说道妈的时候,再三问了病情怎样,再确定妈真的康复了,他才心绪大定,好像很关心这事一样。”
“难道是他在后面搞的鬼?”
一句话,却是提醒了宁洛。
“谁?”
“哦,没什么,想起来一个人,不过又觉得不太可能。算了,管他呢,只要对咱们没害处,就不去管他。改天,我亲自去一趟,看看这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上次自己废掉了这刘仁怀的一个堂口,这小子不心生怨恨,还上门送礼,这种蹊跷的事情不搞明白,宁洛可是放心不下。
“总是说半截话,以后再这样说,干脆别说了。”
林千雪又是哼了一句。
“还有,刚才魏伯他们在我不好多问你什么。你跟我说实话,那紫蝶衣是不是你外面找的小?”
“啊……?“
一句话,宁洛直接拉了长音。
“你啊什么?是不是心虚了?“
“天地良心,媳妇儿,我可是天天都在江城,我就是找小也不可能去燕京找呀,再说了,我也没去过燕京啊,这段时间?”
宁洛大呼冤枉。
心中却是暗道这女人的第六感果然不是盖的。
只是这事情,郎有情妾有意不假,可终究未曾发生什么,也没标明什么。
就这样承认,宁洛是打死不承认的。
“是吗?可我总觉得这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你跟那紫蝶衣一定有事情。”
“我……我和她能有什么事情?不是……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难道你让我发誓?”
宁洛直视林千雪说道。
“算了,我不信这些,再说了,比着男人发誓,就等于我输了。我林千雪没那么傻。”
“走吧,陪我去趟公司,都半个月没去公司了,再不取,我怕公司都要垮了。”
说着,林千雪提起了挎包走了出去。
“呼……好险。”
抹了一下额头细密的汗珠,宁洛急忙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