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之往前走了几步就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出宫的路,又退回来问道:“敢问殿下,出宫的路往哪走?”
“那边。”顾玄耀指着一条路说道。
“多谢殿下。”沈星之福了福身子说完,就往顾玄耀说的方向走。
沈星之走了一会,就遇到桃露和带路的宫女。
“小姐,你上哪去了,让我和姐姐好找。”桃露忙上前说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们都跑哪去了,我一出来一个人都不见了。”沈星之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呢。
“是媛妃娘娘命人把十三皇子叫回去吃午饭了,十三皇子一溜烟就带着她身边的宫女们跑了,我和姐姐到处都找不到您。”桃露解释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沈星之说道,小孩子还真是忘性大。
沈星之回到沈府用过午膳后,便带着桃蕊出门了。
路上桃蕊说道:“小姐,从我们出府,就有人一直跟着我们。”
“我就知道,沈梦菲果然还是坐不住了,一会我们道首饰铺,那旁边就有雇马车的,你便去雇一辆马车,我在后巷等你。”沈星之说道,两人就进了前面的首饰铺。
若是让沈梦菲知道自己去哪里,那她肯定就发现自己也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了。
沈星之进了门之后,便问桃蕊:“跟踪我们的人,可有进来?”
“没有,在门外守着呢。”桃蕊回道。
沈星之看了看柜上的首饰,就说道:“这个,这个,这个,都给包起来。”
掌柜看沈星之出手阔绰,便笑盈盈地上前说道:“快,快帮这位小姐包起来,小姐看看还要不要看看别的。”
“不用了,就这些吧,结账吧。”沈星之摆摆手说道。
“好,小姐这边来。”掌柜将沈星之带到了柜台。
沈星之付过银子之后,便说道:“掌柜,我有个亲戚住在后巷,您能否方便给我开个后门?”
“当然,小姐请。”
沈星之和桃蕊出了后门,桃蕊去雇马车,沈星之便在后门等着。
不一会桃蕊就驾着马车来了,沈星之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就一路疾驰到了京郊的皇恩寺。
沈星之下了马车,进到寺庙就找到一位小和尚说道:“师傅,我想求见智恩大师。”
“不好意思这位施主,智恩大师此刻正在给其他人讲经。”小和尚双手合十回道。
“那什么时候结束,我可以等,只要大师肯见我。”沈星之一脸着急地说道。
“这位小姐抱歉了,智恩大师讲经结束后,还有好几位夫人等着要见大师,今日大师怕是没有空闲见小姐了。”小和尚说道,智恩大师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那寺中还有哪位大师有空闲,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请教大师,那个智空大师现在可有空闲。”沈星之满脸焦急地说道。
“智空大师,有空到是有空,只是小姐确定要见智空大师吗?”小和尚说道,来着寺庙的都是奔着智恩大师来的,就算见不到其他大师,也不会要见智空大师的。
“也不一定是要见智空大师,还是有其他的大事有空闲见我?我香火钱一定会给够的。”沈星之说道。
小和尚闻言,打量了一下沈星之,看着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身边丫鬟又拎着好几个首饰盒,便点点头说道:“智空大师是有空的,小姐请随我来吧。”
“好,多谢小师傅。”沈星之说着,跟着小和尚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上前敲门说道:“智空大师,有施主要见我。”
片刻,智恩大师就打开了门,见到沈星之便双手合十低头说道:“这位小施主,不知道找贫僧何事?”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大师,大师可否和我单独谈一谈。”沈星之双手合十说道。
“佛度有缘人,小姐既然找到了贫僧,贫僧自然不能拒绝了,小姐请进吧。”智空大师打量着沈星之说道,光是她腰间的那玉佩就价值不菲。
对着小和尚摆摆手,说道:“我和这位小姐单独说说话,你先回去吧。”
小和尚对着智空大师鞠了鞠躬,便离开了。
“小姐请坐吧。”智空大师给沈星之到了一杯茶。
“多谢大师。”沈星之坐下,抿了抿口茶,入口甘甜,比沈老夫人买来待客的要好。
“请问贫僧该如何称呼您?”智空大师问道,好不容易等来个冤大头,该是要好好招待。
“我姓沈。”
“沈小姐,请问您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大师我求姻缘,我遇到了一个公子,便倾心于他,可是那公子铁石心肠,对我爱答不理的,我也求过菩萨了,可是那样太慢了,大师有没有办法让那公子也倾心于我。”
沈星之小声地说道,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沈小姐,姻缘可不是能强求得来的,你写一下你和那位公子的生辰八字。”智空大师说道。
“好。”沈星之写下了两个还算合的假八字。
智空大师捻着佛珠看着纸上的八字,说道:“小姐的八字和这位公子还算是合的,只是会有一些劫难,若是不渡了这些劫难,这位公子怕是难对您产生感情。”
智空大师说得有板有眼的。
“大师那您可一定得给我想想办法,我真的很喜欢那位公子,大师我有银子,可不可以给我些法宝?让我能度过这些劫难。”沈星之一脸真诚地说道。
“有是有,但是只能做辅助的作用,还需得小姐自己多多努力,才能获得好的姻缘。”
智空大师说着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玉坠子说道:“这是在佛前开过光的,只要小姐每日对着这玉佩虔诚地祈祷,定能心想事成。”
沈星之伸手接过那玉佩,问道:“多谢大师,我买,我买,请问这个要多少银子啊?”
“诶,施主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皇恩寺可是佛门净地,又不是卖东西的地方,佛度世人自然是不收银子的,只是这玉佩却是要收银子的,小姐捐一百两香油钱就好。”
智空大师把一场买卖说得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沈星之看着手中玉质低等,做工粗糙的葫芦玉佩,轻笑地说道:“大师,卖出这个玉佩,您能拿到多少银子啊?二十两?还是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