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安说,“好。”转身的功夫目光擦过杜鹃的,杜鹃眨了下眼睛。
白书云看到了这个动作,转身对蔡老师说,“查一下这个女孩,速度要快。”
杜鹃也去换了衣服,换完衣服的杜鹃成功让在场的男士们,眼前一亮。
席景泽走到陆涛身边,小声说:“恭喜陆总挖到一块宝玉。”
“哪儿的话,开心最重要。”
池安安和杜鹃准备好了就开始了。
虽然池安安对这方面没有实操经验,但是别忘了她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她在青柠台的时候,是走教育的,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喝茶等退休的职位,其实台里很变态,对她们的要求很高。
在加上池安安的性格,没碰到一门技术,都习惯性的先把理论基础摸头。
于是,就有了今天之上谈兵的池安安。
陆涛已经和席景泽和白书云三个人坐在了遮阳伞下看比赛了。
服务员端来了鸡尾酒和鲜榨的果汁。
“来,大小姐给我们解说一下。”席景泽这是给白书云在陆涛面前展现的机会,现在他和白书云属于一根绳上的蚂蚱,还都有共同的敌人和目标,现在顾亦博和池安安风生水起,他又刚到h国,没有打开人脉,白书云也是骑虎难下的状态,有了陆涛的助阵,谁能笑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呢。
“那我这个业余选手就在两位职业选手面前献丑了。”白书云从来都不矫情,能靠实力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在专业方面她从来就没服过输。
“小小姐的双膝微屈,这么标准的假装夹球的动作。两位哥哥恐怕要输咯!”
席景泽怎么不知道拉踩人的套路呢,要想让一个人永无翻身之地,那就要先把他送到智高点,“大小姐,我可是和你一伙的。”
“她开始了。”白书云其实也很紧张,因为她也不知道池安安的球技如何。
不过,光看刚才的架势,应该也是个练家子。
“空中停顿,节奏掌握的不错。”席景泽说。
陆涛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该夸的还得夸,“距离也很不错。”
白书云笑呵呵的,“陆总,您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我更看我的秘书。”
席景泽说:“陆总,您这现场招聘的能力可是一流,这还没多长时间,就给自己手下了这么一个公关美女。我都怀疑我们都是你拉来陪练的,您真实的目的是来给自己物色秘书的。”
这番话深的陆涛的心。
没一会儿,杜鹃也发完了球。
这一杆下去,还看不出什么。
“不过,小小姐的球,是不是进了沙坑?”
“还真是,那就有点难度了,考验专业能力的时候了。”白书云说。
俩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下。
他们今天约陆涛,自然也预料到了池安安会来捣乱,虽然还不知道她是不是要撬了墙角,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她在陆涛面前得意起来吗?
其实刚才他们都注意到了,池安安拿杆的动作,有些生疏,但是她挥杆的姿势很标准,这说明,她是知道怎么打球的,就是经验不足而已。
况且,真是天祝他们也。
好巧不巧的居然让池安安遇见了沙坑。
沙坑的处理方式可是很考验人的。
“陆总,我想加筹码。”席景泽是故意的。
白书云说:“你别乐极生悲啊,虽然小小姐的实力不错,但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倒是觉得,现在这种局面秘书比较占先机,小小姐输了,也不丢人。”
陆涛肯定懂其中的奥妙,也知道席景泽在跪舔,他本就有意和他们合作,“哦?你先加什么。”
“肯定让陆总满意。”席景泽这么说着,就在他的大腿上写了一个数字,这个数字是他给陆涛的酬劳。
都是商人,对数字都特别敏感,在加上陆涛是个成功的金融家,岂会不知道这个数字背后的寒意,“席总玩这么大?小小姐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是啊,我都替小小姐不值了,虽然小小姐不需要陆总这颗大树,但是人家在太阳底下,你在这跟陆总谈生意,这一点,我可忍不了哈!”白书云说。
席景泽说,“要怎么说大小姐会做人呢。”
“不跟你们聊了,看你们生气,呵呵,男人,我要去看看小小姐。”
“好好好,快去帮我们见证一下历史时刻。”
池安安这球飞出去的时候,她还是挺紧张的,毕竟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球啊,当看见球进了沙堆,整个人心凉了。
杜鹃打完之后,礼貌的跟她打招呼,“小小姐这是在故意让我。”
“哪里,是你球技更好一些。”
因为还有其它工作人员在,也不知道哪个是他们的眼线,所以她们只是目光交流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但是只是眼神就够了。
现在杜鹃几乎是占了天机,池安安这边是遇到了典型。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职业选手,也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只不过池安安输了之后就没有机会了,但是却为杜鹃赢了机会。
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一切都还在计划中。
池安安走到球附近的时候,白书云也到了跟前,她的手一挥,那些球童后退了一些距离,都是常年在球场的球童了,自然知道,有些话不方便人在场。
这种情况也常见,就算陆涛和席景泽看到这一幕,也不惊讶。
“池安安你说你何必呢?”白书云跟着她一起研究着环境。
看似思考着怎么下手。
陆涛对席景泽说:“你看,再怎么说也是姐妹情深。”
“是啊,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就算小小姐手段恶劣了一些,好在大小姐胸襟开阔,不与小人为伍。”
“这句话不错,不与小人为伍。”
池安安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这个球上面,本来她都已经放弃了,白书云这么一参合,她的胜负欲还真出来了,她就要是进一个球给她看。
沙坑球的要点是杆面开放,如果闭合杆面,球会低不说,说不准杆头还能深深的轧入沙中。
她在脑海里寻找着,解决这个困境的方法。
既然理论有了,那就差实践了。
白书云知道她杂强撑,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蔡老师的电话,挂断电话之后,她的目光在池安安和球童之间转了转。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池安安,我真的没想到你的心机这么重,你费尽心思弄的局,被自己破坏了,是不是更不甘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