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鹿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有点头重脚轻。
她还以为是天气太热了,所以灌了两大口水。
可奈何喝了点水,那种感觉愈发的强烈。
山下就是一条小河,天实在是太热了。
“嘎子叔,陈成哥咱们先去小河边去洗把脸,一会儿再接着回来找吧?”
“行,这天也太热了,估计野猪也藏起来了。
我们先去河里洗洗脚,洗洗脸,等一会儿太阳下山了,咱们再来。”
嘎子叔也赞成了小鹿的看法,毕竟现在天气太热了,野猪也未必会出来觅食。
况且,这片松树林很大,想要在松树林找到一只野猪,无异于大海捞针。
几个人顺着小土坡来到了小河边,河水清凉,甚至可以直接饮用。
陈成捧起一捧清凉的水,洗了把脸。
就在陈成准备往水壶里灌水的时候,却发现一旁洗脸的小鹿,扑通一声栽进了河里。
陈成眼疾手快,将手中的水壶丢到一旁,一把抓起小鹿。
还好他反应快,所以小鹿并没有呛到水。
把小鹿抓起来之后,把她放在了一块平滑的石头上。
“小鹿,小鹿?”
此时的小鹿已经昏迷,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踩缝纫机,踩缝纫机。”
“小鹿,小鹿你怎么了。”
陈成呼喊着小鹿的名字,可小鹿却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双手双脚乱动了起来。
嘎子叔赶忙询问。
“她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不会是吃了那果子中毒了吧?”
嘎子叔这么一说,陈成心里咯噔一下。
“有可能。”
中毒可不是小事呀,之前就有人吃毒蘑菇,中毒住院。
这玩意儿,万一对人的身体有不可逆的损伤,那怎么办。
陈成把背上的猎枪取下来,递给了嘎子叔,背起小鹿就往村子里赶。
“嘎子叔,你一会儿追上来,我先走了。”
陈成体力很好,毕竟有系统的加持。
所以背起小鹿在河滩上健步如飞,但他也是人,背着小鹿小跑了半个小时,额头上也渗出了汗,后背的小鹿还不老实手脚乱抓。
“缝衣服,缝衣服。”
“妈妈,我就要把衣服缝好了。”
小鹿嘴里叽里哇啦的说了些什么,陈成也没听清楚,只是背着小鹿就往村子里赶。
村子里也没什么医生,只有一家治疗伤风感冒拉肚子的小诊所。
治疗点小疾病没什么问题,可这是食物中毒呀,不是什么小事。
陈成想把小鹿带到村子里去,然后找有车的人家,把她带到镇上去治疗。
跑了好一会儿,陈成终于来到村子口。
碰巧二蛋来找小鹿的父母要个说法。
看到陈成背着小鹿,二蛋怒火中烧,走过来狠狠的推了一把陈成。
但是他却发现,陈成背上背着个人,自己却推不动他。
“好小子,你他妈抢我媳妇儿是吧?”
二蛋挥舞起拳头,就要打,陈成一闪身躲了过去。
“二蛋,小鹿食物中毒了,你他妈别和老子动手动脚的。
等我把事情处理完,我再来弄你。”
陈成先把小鹿带回家去,然后准备去找隔壁邻居借辆车。
他正准备出门呢,陈大富一把拽住了他。
“爸,你拉着我干嘛?”
“别着急啊?”
“这小妮子应该是吃了小韶子,中毒了。”
“这种野果会致幻,不过对人体没什么损害。”
“就像喝多了酒一样,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让她在床上躺一会儿吧,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原来,陈大富发现小鹿的兜里,还有一些没吃完的小韶子,也就是小鹿自己说的野荔枝。
这种东西,以前他当兵的时候见过。
部队里有个老班长吃了之后,一晚上都在做奇怪的事。
后来那个老班长醒了之后告诉他们,他做梦梦到自己在打枪,当然了,是打水枪。
“真的吗?爸?”
陈成还是有些疑惑看向他父亲。
陈大富点了点头:“那肯定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要等那股药劲儿过了,就行。”
“这东西以前我们打仗的时候,用来当止痛药。”
过了一会儿,一群人叽里呱啦的冲进了陈成家的院子。
“吴老头,今天你他妈把话说清楚,你女儿和这小子天天搞在一起,老子不想戴绿帽。”
二蛋拽着小鹿的父母就来了。
可小鹿的父母一听说小鹿食物中毒了,就着急的冲进屋去。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说着奇怪话的小鹿。
老两口心疼坏了。
“女儿没事吧,女儿?”
小鹿的父亲紧紧的握着小鹿的手。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把女儿嫁给二蛋,也实属无奈。
“老吴叔放心吧,小鹿没事儿。”
陈成和陈大富安慰了几句,吴家夫妻俩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就轮到扯皮陈成和小鹿的事了。
“吴老头,今天你可得把话说清楚,这事怎么办?”
“收了我家彩礼,还让你女儿和这混小子在外面乱搞?”
“还有你老陈头,你家还要不要脸呢?怎么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呀?”
说话的人是二蛋他老爸。
二蛋他爸穿着西装,腰间还别着个杂牌手机。
一把吉利车的车钥匙还挂在皮带上,妥妥的一副土大款的样。
“葛大彪,你他妈说谁呢你?”
陈成的父亲脾气可没那么好脾气,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家小子我清楚的很,他和小鹿能有什么?”
“就算小鹿和我儿子真有什么,那也是他们两厢情愿的,老子管不着。”
“可你要敢动我儿子一下,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陈大富不愧是当过兵的,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一点也不带怂的。
几句话怼下去,葛大彪瞬间蔫了。
二蛋还想说什么,葛大彪一把拉住他。
“也不管你们两家到底有什么了,反正这件事今天必须解决了。”
“吴老头,你把我家彩礼还了,还得赔咱们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
“不是说好88,000的吗?”
小鹿他母亲眉头紧锁,88,000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现在又多要些什么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不得把他们给逼死吗?
“那我可管不着,我家为了筹办婚礼准备了多少事儿?”
“难道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
“要是不把钱赔了,咱们就打官司,告你家骗婚。”
葛大彪可不带怂的,他有个亲戚在县城里当律师,所以说话也比较硬气。
一听说要打官司,吴老头瞬间往后退了一步。
“那你们要赔多少钱?”。
吴老头试探性的问道。
“不多,13万,有四五万就当做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
“哪有这么多?那可是四五万呀?”
马金莲瞬间就不乐意了。
“那可管不着,谁让你家这女儿像个破鞋似的,在外面和别人乱搞?”
葛大飚说话也不太客气。
“10万,你看成吧?”
马金莲试探性的问道。
“不成,必须得13万?”。
葛大飚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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