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胤深知时间的紧迫,他派遣手下将士在城内寻找并控制关键点,以削弱苏丕的抵抗力量。同时,他亲自率领着精锐部队继续在城内展开游击战术,迅速穿梭于巷战之间,试图迷惑和击溃守军。
在这场混战中,苏丕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威胁,但他毫不动摇。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要是淮州失守了,不等萧胤斩杀他,薛乾也不会放过他的。
他振臂高呼,激励着手下的士兵们:“其他将士听令,无论如何,淮州是我们的地盘,誓死守护!”
萧胤眸光冷冽,要不是薛乾入侵他的永州在先,他也不会起了谋夺淮州之心。
城内城外的战斗融为一体,形成一幅壮烈的画卷。夜色中,城池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但也充满了战士们不屈的意志。
刀兵相见,鲜血染红了城市的街巷,尸横遍野,战马的嘶鸣声、兵器交击声交织成一片悲壮的交响曲。
在城内,萧胤采取了一系列巧妙的战术,迅速占领了城池的关键节点。
他利用城中的防线堡垒,通过火攻、烟雾等手段扰乱了守军的视线,造成混乱。在这混乱之中,他精准地派遣军队占领城墙上的关键位置,形成了对守军的夹击之势。
与此同时,萧胤的谋士们也在城中寻找并夺取了苏丕的指挥所。他们迅速破解了守军的通讯系统,使得苏丕难以有效指挥,进一步加剧了守军的混乱。
苏丕感受到了危机的临近,他奋力与萧胤的军队进行厮杀,但由于城内外的双线夹击,守军逐渐陷入劣势。萧胤趁势加强攻势,他亲自率领一支重兵直扑苏丕的位置,企图斩草除根。
而县令梁万在被萧胤强硬带入城内后,也是六神无主,因为眼前的杀戮让他双腿发软。
他以为薛乾的人能很快斩杀萧胤,没想到战局却扭转乾坤,肉眼可见的,萧胤的军队不用多久就会碾压苏丕的军队!
梁万感到了恐惧,刀剑无眼,万一他被错杀就麻烦了。
是的,在这里,苏丕根本不认识他,他是前不久才跟薛乾合作的,万一苏丕把他当成萧胤的人,对他乱挥刀就惨了。
果不其然,苏丕的士兵见梁万畏畏缩缩的,在腥风血雨中乱跑乱躲,他们便提着大刀追了过来——
“萧胤的走狗,杀无赦——”
梁万差点惊得尿裤子,疯狂乱蹿,但还是被刀割破了衣服,赶紧大声喊道,“饶命啊!自己人,自己人——我是薛君王的人啊!”
自己人?
两方士兵都懵了!
萧胤还有范衷听到这贪生怕死的鼠辈大声喊出这句话,他们的眉眼都一副冰冷。
萧胤嘴角一扯,“既然梁县令主动承认是薛乾的人,那本侯自然是不能留你的,来人,将他给我杀了! ”
梁万还想为自己辩解 ,下一秒,刀光一闪 ,他的头就从自己的脖子上滚了下来——
城内的守军激烈地反击,苏丕与手下的将士鏖战在一起。
刀光剑影中,苏丕的大刀挥舞得如行云流水,他的身影犹如一座不可摧毁的坚城,顽强地抵挡住敌军的猛攻,他不想死啊,薛君王在走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 ,让他一定要守好淮州的!
然而,城墙上的守军逐渐支撑不住,萧胤的军队成功地在城头形成了突破口。从这个突破口涌入的敌军如潮水一般,宛如破堤的洪水,将城内守军冲散。
苏丕眼看着城头失守,心头涌上一阵绝望,他知道淮州城的命运已经不可逆转。
萧胤亲自率领着军队冲入城头,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随着淮州城内外的激战愈演愈烈,萧胤带领的军队终于获得了决定性的优势。
城内的守军在苏丕的带领下,越发吃力,面对来势汹汹的敌军,他们逐渐支撑不住。城墙上的防线被突破,城头失守,淮州城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
萧胤站在城头,俯视着脚下的淮州城,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他的眸中有掩饰不住的野心,这场看似艰难的征战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他的军队以出色的战术和强大的实力,成功地征服了这座坚固的城池,成为了淮州城的新主人。
在城内,苏丕带领残余的守军们进行最后的抵抗。
然而,面对萧胤军队的压倒性优势,守军的抵抗渐渐变得无力起来。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战斗力也逐渐衰弱。苏丕深知形势的严峻,他想弃兵逃跑了!
城内的战斗愈发激烈,街巷间的厮杀声震耳欲聋。
萧胤派遣精锐部队深入城内,对守军进行围剿。他亲自率领着军队,身先士卒,斩杀敌军,展现出了统帅的威严和勇武。在他的指挥下,军队展开了有序的进攻,逐渐压制了守军的防线,将他们逼入绝境。
在这场殊死搏斗中,苏丕率领的守军终究无法抵挡萧胤军队的猛烈攻势。
他们最终还是被萧胤的军队所逼,节节败退。城内的战斗变得愈发激烈,血雨腥风中,士兵们死伤无数。
最终,城内的守军溃不成军,苏丕弃兵逃走了!
“给我追——”
萧胤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对方的,以免夜长梦多。
心腹立马带人去追苏丕。
剩下的残兵,即便他们的主帅弃了他们逃走,但他们还是不愿意逃。
他们选择了孤军奋战,最后被逼至城池的中心,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浴血奋战,与萧胤的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们不愿屈服,不愿放弃,奋力扞卫着心中的信念和誓言。
然而,面对着萧胤的军队的铁蹄,他们终究无法逃脱命运的束缚。在最后的一刻,他们挺立在城池的中心,凛然面对,宛如一座座坚不可摧的山岳。
萧胤被他们的气节给折服,便让自己的心腹们刀下留人,“你们,可愿归附于我?”
“你们要知道,是你们的主子入侵本侯的永州在先,本侯这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