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泼可不是泼妇的专利,看起来牲畜无害的仙女小茗也深谙此道。
“哎呀,姑奶奶,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你看,咱们合作的也挺愉快,还打算一回生二回熟呢,你怎么转头就来拆我屋子呀。”
小茗说:“咳!你好像瞒了我什么,……我这个人第一不喜欢别人骗我,第二不喜欢有人拿了我钱,还有事儿瞒着我。”
“没有啊,我知道的全都跟您说了。”
“我要是有啥漏下的,那是我业务不行,我给你认个错。您别拆我屋子啊!”
小茗道:“我本来是要掀你摊子来着,可你这儿也没个摊子,我能怎么办?”
“您这是干什么啊?我们良心商家,不接受掀摊子啊!”
小茗杏仁眼一瞪,“还不说实话是吧,还有三根儿柱子,我一并都砍了吧。”
“我看这房子也年久失修,快不行啦,你赶紧抓紧找新落脚点吧。”
“不要啊!”……
包打听冲去柱子前,伸开手臂护住。
“你这女人好不讲理,再这样咱们可就要撕破脸了啊。咱们是个买卖关系,你情我愿的,我又没欠你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小茗跳上去。
从他头顶往上三寸的位置,给柱子来了个腰斩。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剑快不快呀。”
妈呀,包打听都吓傻了!
砍柱子砍瓜切菜一样,砍人脑袋呢?!
这小娘们莫不是疯了吧?!
“小祖宗,祖奶奶……我错了!快住手啊!”
包打听噗通一声给小茗跪下了。
“主动点,该交代什么交代什么,别等我问你。”
他终于肯承认说了。
这包打听他拿了那渣男家的钱。
答应他混淆视听,遮盖他们家是人口贩子的发家史。
“他老爹和老娘,名义上是开了家粮油店,实际上只是当个幌子,假装好心给路过的姑娘口水喝,顺带下药。”
“染指之后就卖去银红院。”
小茗:“继续!”
“她们目标很明确,只盯长相普通,穿着不起眼,又独自赶路的年轻姑娘。”
“可那渣自海有一年鬼迷了心窍,对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起了色心,迷晕之后做了那禽兽之事。”
“怎知那是一惹不起的大户千金,还没等卖呢,就被人家保镖护院找上门来,把那渣自海,当场直接给咔嚓了。”
“人家不是一般人,还买通关系,把他送去宫里当了太监,……”
“他在宫里那些年啊,受的是非人的待遇,被其他老太监给玩的心理变态了……”
“变态到要变本加厉地勾搭各种女人,来寻找心灵慰藉。”
“他家之所以有些臭钱,不是他从宫里带出来的,他一个倒夜香、伺候老太监的能有什么钱?他家的收入来源主要是靠着给银红院输送姑娘。”
“他表妹、两个妾,还有他几个相好的,其实就是一条人口买卖链。”
小茗:“明白了,能把这些人栓在一起成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绝对不是真感情,只能是持久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