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茗转身走了。
那妇女还在后面叫骂。
“当我怕你啊?”
“威胁谁呢你?”
“我这就报官,告你恐吓!”
……
小茗全都没往心里去。
北瓜拽拽小茗袖子说:“小茗姐,那萍儿大姐真能作祟?”
小茗说:“她不能。估计已经过了奈何桥了。”
“哦?那你怎么那么说。”
小茗说:“可是我能,我就是要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自己把实情说出来。”
苎恪摇摇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小茗茶,这小妞可坏很呢。”
小茗:“你闭嘴!”
苎恪在背后冲着小茗做鬼脸吐舌头。
尘星玄用扇子柄敲了他一下。
“你!稳重点”。
“你们两口子俩沆瀣一气。哼!”
入夜,小茗跑出来装神弄鬼。
拿了被银红院扔出来的萍儿旧衣服,在江三郎家院子里做了个稻草人。
然后捡起石头砸窗户。
“嘭!”
“谁?哪个狗崽子?”
江三郎跑出来一看:“啊!有鬼啊!”
小茗捂着嘴偷笑。
她老婆跑出来一看,啥也没有。
小茗早就收了。
“干嘛呢?”
瘫软在地上的江三郎裤裆湿了一片。
“她来了……她来报仇了。”
“报仇?人真是你杀的?”
江三郎抱着他媳妇大腿哭。“不是……”
“我没有,是她自己自甘堕落,我就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给她介绍了保姆石妈妈。”
“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她报仇也找不着咱们,走,回屋睡觉去。”
小茗在院墙上坐着听。
“这么一看,萍儿的死,跟江三郎他老婆关系不大。”
“倒是那江三郎鬼话连篇,做贼心虚。”
她旁边的尘星玄说:“得问问他所说的石老鸨。”
“对!”
来到银红院大门口。
尘星玄打了下响指。
小茗大摇大摆走进去。
拿出笔墨,给里面每个姑娘都画了个大黑脸。
给那老鸨子嘴里放了根狗骨头。
骨头就地取材,就是街上流浪狗嘴里夺过来的。
又一声响指之后,银红院里惨叫连天。
“啊!……闹鬼了!”
最惨的是那石老鸨,被一窝流浪狗追着咬。
“滚开滚开!”
“给我打死它们!”
“汪汪汪!”
小茗在一边笑的肚子疼,看着嫖客都败兴而走。
狗子打跑了之后,石老鸨叉着水桶腰,在门口骂街。
不干不净的,小茗都自动过滤掉。
石老鸨一回头,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
再一看,人没了。
她壮着胆子嚎叫。
“谁这么大胆?看老娘不让你灰飞烟灭!”
“老娘这儿一年死的人,可比菜市场死的猪都多,跟老娘我玩这一套,给老娘等着!呸!”
小茗一耸肩,等着就等着咯。
这石老鸨已经被小茗划进重点嫌疑对象。
石老鸨找了个跑腿的,让他去叫术士。
没多一会儿,召来个跳大神的。
披头散发。
拿着一串破铃铛,在银红院大堂里咋咋呼呼。
小茗摇摇头,“招摇撞骗!”
“本姑奶奶最恨神棍,我们这一行的招牌都是被你们这些人渣给砸了的。”
小茗放出吸血小蝙蝠。
苎恪在小茗耳朵后边道:“跳个大神,说几句胡话而已,罪不至死吧?”
“没让他死,随便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