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苎恪看尘星玄。
用风,这位可是祖宗。
“看着我也没用,不是我。”
“我又没说是你,不用做贼心虚。”
小茗用一颗花生米丢苎恪。
“又来是吧?还想找揍是不是?我看某人就是皮痒痒。”
她的花生米,被这只白发大耗子张嘴接住,咀嚼几口就咽下去。
吃的还美滋滋。
“哎呀,贿赂我。”
“这样不好,我不喜欢底盘低,又脾气大的妞。”
“我擦!”小茗一记手刀上去。
苎恪躲去夏枯身后,
“你闺女脾气可真大,哎呀,我好怕怕。”
“大师兄,让开,让我引道天雷劈了他。”
说着,小茗就掏出一张符来。
说引就引,“咔嚓!”一道惊雷在这房间里绽放开来。
苎恪已经搬出尘星玄当盾牌。
“相公小心!”
小茗想要收回已经不能,眼见尘星玄就要着道了。可这雷电竟然在接触尘星玄发梢的一瞬间消失了。
小茗瞪大眼睛,“怎么会……”
雷电就像是被尘星玄的头发吸收进去一样?
“相公,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
尘星玄一只手揪住苎恪,直接从窗子给他扔了出去。
“啊……”
“嘭!”
楼下传来一声怒吼:“是谁?哪个孙子乱扔垃圾,砸到人了知道不?”
肇事者尘星玄从窗户露出个脑袋。
小茗也赶紧凑过去看。
只见苎恪落在花园里,砸在一个白衣服胖子身上。
这里是客栈的四层,差点给那胖子砸成肉饼。
那人捂着脑袋,一看是尘星玄,立马怂了,点头哈腰道:“老板好,老板您用餐愉快,嘿嘿,我没事……我皮糙肉厚,呵呵呵。”
他爬起来,一瘸一拐走了。
小茗看看尘星玄,“果然,只要你有钱,全世界都会对你温柔的。”
苎恪脸朝下在地面上躺尸。
“话说我也不差钱儿的好不好,谁来对我也温柔点儿。”
“我呸!我家相公有钱叫贵族风范,你有钱那就吃喝嫖赌。”
苎恪一抬头,“我没有,你冤枉我。”
小茗双手抱在胸前,气哼哼的。
“是谁养了一院子的歌舞伎?”
“是谁跟某国公主争男宠?”
“是谁还想勾引我家男人。”
苎恪把脸重新朝向大地,“哼,我不承认。”
“死渣渣,你不承认就不是你干的了?你还能骗的过老天爷去?”
尘星玄跟夏枯已经坐回去喝茶了。
三岁小孩打架斗殴,他们没兴趣。
十来岁的北瓜跟南瓜都不敢苟同。
北瓜悄悄说,“他们都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天天这么幼稚呀。”
夏枯说:“小茗小的时候过于懂事早熟,她需要弥补童年的空缺。”
南瓜:“哦哦!原来是这样的。”
继续聊到金子,夏枯从怀里拿出一枚石头子放在桌上。
小茗看了又看。
“大师兄,这东西从颜色,形状上看,怎么看都不像是金元宝啊。”
夏枯说:“就是不像才奇怪,这上面也没有障眼法的痕迹。”
小茗说:“那就是有人炼金术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