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元宝打工的爹爹和哥哥回来了,还娶了个贤惠的新嫂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坐在院子里吃现摘的桑葚。
而那几个泼妇,因为贫血肾亏,已经卧床不起。
动植物也是命,它没有害人,你又为何要跟它过不去呢?
就因为植物不能言语,不能为自己辩护?
……
小茗扎了双丸子头,配上一张可爱的小圆脸,你说她十七八岁有人信,说她十九岁也可以。
今天的小茗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拎着花篮,在街上卖花。
花要钱,微笑免费奉送。
小茗见谁都笑的阳光灿烂。
“哥哥,买朵花吧。”
“好啊,我都买了。”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说。
“妹妹你真可爱。”
“这么夸我会不好意思的。”小茗笑的腼腆。
“妹妹你多大了?”
“十七。”
“真好,花一般的年纪。”
那男人眼神直勾勾盯着小茗。
“妹妹,这些我可以都买了,有个前提条件,妹妹帮我把花拿回家吧。”
“啊?我娘让我早点回家吃饭,我娘说,不让我晚上出门,天就快黑了。”
“那算了,我不买了。”
那男人把手上的一枝花放回篮子里。
“别……哥哥,我可以去的。”
“好,我们走吧。”
苎恪跟尘星玄晃晃悠悠,跟了上去。
苎恪还带现场直播。
“你看你看,他想搂小茗茶的腰”。
尘星玄黑着脸,“我看见了。”
苎恪:“哎呀,他搭肩膀了。”
尘星玄:“我不瞎。”
“大粽子,你快看啊,他还摸小茗茶的头。”
火冒三丈的大粽子敲了苎恪一扇子柄。
“给我安静地看。”
“你?真这么放心吗?那可是你老婆啊?”
尘某人:“你闭嘴!”
那男人带着小茗兜兜转转走了很远,终于停下来,是在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废弃茶楼门前。
“哥哥,不是说帮你送到家吗?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怎么,我就不能住这里吗?”
“也不是不可以。……”
那男人打开门,先走进去。
“快来,我给你拿钱。”
“哦!”
小茗跟着走进去。
紧接着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那男人把小茗扛起来。
摸索着打开地窖的门。
顺着梯子往下走。
里面点着昏暗的油灯,墙壁旁边发出了嘻嘻索索的动静。
那是一群瘦骨嶙峋的女孩子。
她们手脚被捆绑着。
一个个后背靠着墙壁,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这男人。
似乎在说,“别过来。”
屋子里有一张床,上面却是空空如也。
这男人将小茗扔上去,就要解她的衣服。
还没下手,小茗就睁开了眼睛。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这男人后脖领一掐,又甩足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死人渣!活腻了!”
她跳下床,看着这些女孩子们。
“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解开绳索,小茗带着这些女孩子逃出来。
南瓜跑过去,
“小茗姐,那非法拘禁女孩子的人渣呢?”
“在里面。”
南瓜问:“小茗姐,怎么处置,人证物证俱在,是报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