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各自藏在隐蔽的树上。
尘星玄猜测,埋伏毒针的人一定会回来看收获。
果不其然,小茗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人背着个麻袋来了。
是个三十十岁的男人,。
他个头不高,又黑又瘦。
满脸的麻子,还有点儿驼背。
他麻袋中有老鼠,有野猫,有斑鸠。
小茗说:“原来是个偷猎的呀。”
麻袋里那些小动物都停止了挣扎,显然已经被毒死了。
苎恪打了个手势,然后五个人跳下去,把这人围在中间。
“嘿!站住!打劫!”
那人大概没想到荒山野岭会有人。
他吓了一跳,一慌神儿,差点给自己绊倒。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我可告诉你们,我是有背景的,你们惹不起!”
“哦?我们在这荒郊野岭的,把你打死,再埋了,谁能知道?”
“你的背景再手眼通天,也只能挖出来你的骨头,拎回去喂狗罢了。”
论说谎吹牛,他可不是苎恪的对手。
“你们……都别过来!”
苎恪亮出那根毒针。
“这针是你放的?”
“不是!”
“那好,我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苎恪就把针扎到那人身上。
“哎呦!”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
掏出一枚药丸儿,急急忙忙往自己嘴里塞。
“看吧,只有下毒的人才知道对症下药。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我随身常备几种解毒药,因为这山上有毒蛇。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那人冲苎恪翻了个白眼儿。
“还不承认是吧?非得让我屈打成招是不是?”
苎恪装起凶狠来,堪比江洋大盗。
小茗配合他,一张朱砂符纸贴在这人脑袋上。
他马上目光呆滞,进入幻觉开始了沉浸式体验。
“啊!……”
“杀人啦!”
“有鬼……”
“不要吃我……”
他一个人演着独角戏,旁边的五个人在翻他的麻袋。
小茗一根银针刺下去,就发现是同一种毒。
“看我为我白嫩嫩的小手报仇。”小茗一巴掌拍在他他后脑勺上。
苎恪说:“打得有点儿轻。你平时打我都比这个狠。”
小茗加重了力道,又是几拳。
“这一拳为斑鸠!”
“这一拳为野猫”!
“这一拳为竹鼠!”
小茗打的这人嘴角开始渗血。
她活动活动手腕,“差不多了。”
将符摘下来。
“啊!救命啊,有鬼啊!”这人眼神聚焦后,直接扑上去抱住苎恪大腿。
“不要这样子,男男授受不亲,我又不喜欢老腊肉。”
“救命啊,刚才有恶鬼咬我!”
小茗蹲下,吓唬他。
“那些啊,都是被你毒死的冤魂……以后会天天夜里都来找你的。”
“我没有……我没杀人,我只是打点猎物,回去卖给餐馆。”
“餐馆?”
小茗说:“它们都是中毒死的,人再吃了中毒的动物,那人岂不是也会中毒?”
“不会,我有独门研制的解药。”
“狗日的!果然是你!”
苎恪一脚踹上去!给他踹飞三米!
“你差点毒死人,你知不知道?”
“哎呦!疼死了!我我我……不知道。”
小茗伸出手来,“看,受害者就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