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吞金虫之后,夏枯让他的喜鹊琉璃送了封信给仙鹤山。
仙鹤山负责派弟子通知诸位国主。
不管是钱庄当铺,还是国库储备,只要是黄金,就用浓盐水、或者白酒浸泡杀菌。
北瓜好奇道:“姐夫的钱庄里为什么没有吞金虫?还有,这整个风车国都没有?”
夏枯道:“目前且不知道吞金虫大量繁殖扩散是不是人为的,有些门道,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却出于利己得目的并不宣扬,我猜这风车国高层肯定就是知情者。”
至于尘星玄的店为什么也没有?
这几位都心知肚明。
那就得益于他的资深洁癖。
尘星玄名下所有店面,每日清晨做清洁工作时,都需要用高浓度白酒擦拭货物架并伴随通风。
擦洗地板都要皂角水、白醋、加盐的混合水来清洗。
他的店大多是接待达官显贵的高级奢侈品店,那些阔太太们当然喜欢干净整洁又香喷喷的地方。
夏枯铺开一张地图。
这风车国很小,到附近城池却很远。
周围有几座大山环抱。
这山里有未经户籍统计的猎户,有逃脱的罪犯,有修行的妖,盆地方位有个乱葬岗,是江洋大盗弃尸的地方。
北瓜问,“官府不管那些劫道的吗?”
苎恪说:“那要看有没有价值管了,各行有各行的门道,中榜的举人老爷,富商巨贾,都只凭一块腰牌就能畅通无阻,埋伏的贼寇也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
苎恪拿出一块牌子,拍在桌子上。
普通的榉木木料,没什么特别,上面有一行小字,“若劫此人,官府必究。”
北瓜问:“苎叔,这牌子得用多少钱买啊?”
苎恪说,“只送不卖,钱多到一定程度,对社会有贡献就会送。”
“对社会有贡献?”小茗看这位,怎么看都不像。
“你说他是社会的祸害还差不多。”
苎恪说:“瞧不起谁呢?我花钱了,我花钱就是刺激社会消费。刺激货币流通、增加就业岗位。小爷也干的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儿!”
小茗拍手,“说得好,说得妙。没你们这些骄奢淫逸的纨绔子弟带坏社会风气,那怡红院、银红院应该早就倒闭了。”
“说什么呢你?”苎恪不以为然道,“食色性也,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男人赚钱的动力是什么?获得更舒服的生活,拥有更漂亮的女人”。
“那青楼里的女子,不仅能唠出你喜欢的各种嗑,还能把你方方面面都服侍到位,有钱了不去逍遥一把,抱着家里的糟糠之妻算什么?”
小茗一大巴掌呼过去。
“又动手?我忘了说,母老虎比糟糠之妻更可怕。”
苎恪被撵的上蹿下跳。
夏枯出手了。
一道符将苎恪定住。
他站在太师椅上,保持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闷葫芦,你干什么?助纣为虐啊你?”
夏枯看了眼小茗。
“不用客气,尽管纠正他的三观。”
“好嘞!”
小茗从袖子中拿出一管粉末,搬了把凳子站上去,踮起脚尖,从闷葫芦脖领倒了进去。
“小茗茶,你干什么?你要毒害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