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听听,这漂亮话我自己也会说。”
“我就还是很难接受的,人可以要钱不要良知。”
小茗:“亏你一把年纪了,矫情!”
“大粽子,他说我……”
小茗回卧室。
尘星玄跟着从苎恪身边路过。
“矫情!”尘星玄重复了一遍。
“哎,你们都什么人啊?就会欺负人家我……”
“我被冤枉了哎,就没人给我个爱心抱抱吗?”
尘星玄一回头,“你不需要,脸皮厚的人,自愈能力都很强的。”
回到卧室,把门一关。
人家做喜欢做的事去了,谁还有闲工夫管苎恪。
他一个人在大厅里转圈圈。
思来想去觉得窝囊。
“不行,我还得去捣捣乱,要不就把无良衙门也烧了?”
苎恪一跺脚出去了。
到第二天吃早饭时候,小茗发现餐桌上少了个人。
“碎嘴乌鸦呢?”
“少见啊,他能不被好吃的诱惑。”
南瓜北瓜上楼去叫人。
不一会儿跑下来说,“奇怪了,苎叔不在屋里。”
小茗喝着南瓜荷叶粥,吃着鸡蛋灌饼。
“他能去哪了?”
招呼都不打一个。
“这么大人了,还玩离家出走?”
尘星玄说:“可能又惹是生非去了。”
小茗这才回忆起,昨天最后见苎恪时候,他那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不会吧?”
“他放把火需要占用一晚上吗?”
尘星玄说:“可能被抓了。”
小茗说:“相公,以你对碎嘴乌鸦的了解,他有那么菜吗?”
“打下响指就能逃出来吧?”
尘星玄说:“吃饱再说,他这次肯定栽了。”
小茗觉得还挺想笑的。
这次有机会嘲笑他了。
小茗开开心心地,把苎恪那份早餐也吃掉。
直到南瓜北瓜收拾了盘子碗,端进厨房里,小茗才知道,苎恪是真的回不来了。
“走吧,咱们去救他吧。”
小茗虽然很想嘲笑他,可心里还是担心苎某人的安危,到底是个吵架好对手。
去了衙门,起初人家不让进。
小茗拿出仙鹤山的牌子之后,门房才放行。
见了捕快、捕头和青天大老爷。
他们异口同声说没见过苎恪这个人。
小茗说了句,“打扰了。”
两人走出来。
尘星玄给小茗买了根冰棍。
小茗蹲在马路牙子上,一边吃一边注视着衙门口方向。
“他们说谎,碎嘴乌鸦肯定是被他们控制了。”
小茗清清楚楚闻见了苎恪的味道。
“相公,你说苎恪有什么特别怕的东西吗?”
尘星玄说:“有很多。”
“就目前衙门这些人能拿得出来的吧,会是什么?”
尘星玄说:“白发鬼他怕壁虎,一直两只的可能不怕,一多了,他能怕到晕倒的程度。”
“就是这个了!”
小茗站起来。
“他还真怂。”
尘星玄说:“没办法,他说那是种生理恐惧,无法克服。”
尘星玄打了下响指。
两个人大摇大摆又回到衙门里。
进了后院。
小茗闻着味道,找到了一口井。
“相公,看上去像是旱井,已经废弃不用了。”
“而且,这里面有熟悉的碎嘴乌鸦的味道。”
井口里黑漆漆的。
尘星玄不敢贸然往里面扔火折子。
怕引燃苎恪随身带着的浓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