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星玄不理他,径自从鸽子脚丫上摘下信来。
“好的,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好的,主人。”
鸽子扑棱扑棱飞了……
“你别走,没礼貌的蠢东西!”
苎恪跳着脚指天骂街,活像一个泼妇。
尘星玄说,“快去洗手,很臭。”
“哎,讲不讲理?这是你的鸽子拉的粑粑,你说我臭?”
尘星玄说:“不要死矫情,只看结果,臭就是臭。”
“棒极了,什么主子什么奴才,就会欺负本好人我”。
苎恪自己也觉得恶心,还是乖乖走去洗手手了。
小茗睁大杏仁眼看着尘星玄。
她知道,如果尘星玄想告诉她,不需要她开口问。
尘星玄只说了,“我出去一下,……”
小茗:“好的,相公早去早回哦,注意安全。”
尘星玄没说的,她就不会问。
女人,还是通情达理的最可爱。
尘星玄走了。
苎恪从楼下跑上来,还抱着一只小绵羊。
这羊跟狗差不多大。
浑身洁白,大耳朵垂下来,特别萌。
“碎嘴乌鸦,偷了只羊?”
“好可爱咩,让我抱抱。”
苎恪皮欠皮欠地说,“客栈掌柜的养的,我偷偷抱走,让老头着急。”
“你真坏啊。不过羊咩咩我喜欢。”
小茗把羊抱过去。
“哇咔咔,可爱极了。”
“软软的,白白的。”
北瓜也来摸摸。
“小茗姐,苎叔的阴谋达成了。”
“啊?……”小茗转头一看,自己的葡萄被偷了。
“碎嘴乌鸦,出息呢?”
“我都给你抱只羊来玩了,给我吃几个葡萄算什么,不要太小气嘛。”
小茗:“哼哼。”
她现在顾不上怼人。
羊羊好可爱。
怎么摸都可爱。
苎恪一口一个,吃完了一筐。
“小茗茶,那个谁呢?”
“他有事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
“不知道?这说不过去吧。”
“你们俩天天连体婴儿一样。”
小茗揪揪羊耳朵说,“我没问。”
“他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他不想说,我问了只会遭人烦。
苎恪:“上道!”
”小茗茶,我真是低估你了。”
“原来你对男人还真有一套。”
小茗说,“人嘛,都希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何必要当万人嫌呢?”
苎恪站起来突然说,“我也出去一趟。”
小茗:“你去哪啊?”
“去看看大粽子,……”
“你知道他在哪吗?”
“当然,我们俩什么关系,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小茗:“我家相公有洁癖,所以这是个伪命题。”
“爱信不信,我先走一步了……”
说着苎恪从天台上跳下去,一转眼就不见了。
北瓜给小茗煮了个玉米。
然后仨人啃玉米棒子玩跳棋。
小茗有些心不在焉的。
北瓜问,“小茗姐,你是不是担心姐夫啊?”
“没有,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他也不会出轨,更不会出柜。”
“那你是在担心苎叔?”
小茗:“呵呵哒,他不回来才好呢,少一个吃饭的。”
一盘棋下的索然无味。
南瓜获胜。
弹了小茗跟北瓜一人一个脑壳。
小茗一直时不时地看太阳。